和夏舒通话结束以后,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等待她的到来。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以后,夏舒神色匆匆的从一辆出租车下来了。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反正一时半会儿饿不死!”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想分开就直说,别扭扭捏捏的,这一万块钱你拿着,就当这几天的出台费了。”看着夏舒没有说话,我又来了一句。
夏舒听到以后眼眶立马红了,她接过钱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漂亮的眼睛中泛着晶莹的泪花:“沈浪,你这人简直太过分了!我听说你被开除特意来安慰你,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我不由的纳闷,心想你夏舒不就看我挣得多才和我好的吗!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样说,所以我从地上把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就扭头走了!
可我还没走多远,夏舒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气鼓鼓的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我手上,恶狠狠的来了一句:“这里面是两万块钱,算是姐给你的营养费!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不知所措,直到夏舒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我才反应了过来,对着她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密码!密码多少啊?”
“沈浪你个王八蛋!”人群中传出来夏舒的声音,紧接着我就看到她迈着大长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急速朝我奔来。
夏舒扑到我身前以后,抬手就想打我,但我肯定不会让她得逞,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中,深情款款的说道:“别闹!密码是多少告诉我!”
说这话其实是开玩笑,但夏舒明显当真了,她冷漠的说道:“密码,你快把我放开!”
我笑了笑:“和你闹着玩的,你看你还真生气了!”
话虽如此,但夏舒还在生气,我又迫不得已的陪他逛了街、吃了饭、甚至看了一场电影才哄好了她。
回到锦园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看着睡在一旁的夏舒正色道:“这说正经的,我以后可是无业游民了,你要是继续跟着我的话可要想好了?”
夏舒见我如此一本正经,想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大不了我继续回去上班呗,总归不会让你饿死!”
虽然知道夏舒是在开玩笑,但她能这样对我,我在心里还是感到很温暖的,所以今晚我要好好的疼她。
“你敢,看我怼不死你!”
“来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夏舒眼睛一亮,笑的像只贪吃的小狐狸。
四十分钟以后,我看着已经接近昏厥的夏舒,心满意足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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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把锦园宾馆的房间给退了,现在没有收入了,一天一百多的房费的确是划不来。
退了房以后我就把夏舒送到了学校,然后一个人回到了水井街的家。
这里的房租还剩下半年多,房东水大叔那个老抠逼是不会退钱的,看来我一时半会儿只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但这回我留了个心眼,不但花了三百多块钱重新装了一道铁门,我还在屋里藏了几把刀,要是再有不开眼的敢破门而入,就要掂量掂量后果了。
把家里收拾好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本想出去转转,却意外的接到了沙鹤亮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