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天下午黎析的第一堂课,便是跟着祸斗练习剑术。
祸斗总共交了黎析四招,也是一个正常人拿到剑后最擅长用的四招。
刺剑,劈剑,斩剑,穿剑和一个最难的撩腕花。
最开始的那几次黎析在挥剑的时候因为怕挥到自己的的脑袋而小心翼翼的挥,却被祸斗一木剑敲到了后脑勺上,那力度,差点将他敲在地上。
祸斗给出的理由却是,既然你自己挥剑的时候怕疼,那就慢慢挥,至于疼痛他来制造就可以。
黎析听闻,当时瞬间就来劲了,舞剑顿时就卖力起来。
刺,劈,斩,穿和撩腕花五个招式黎析足足重复练了五百多次,他平均在这里每小时要重复练这一套动作一百多次。
前面的刺,劈,斩,穿还好,但是后面那一个撩腕花却是一个大难题。
他手上的虎口因为长时间的练剑异常红润,他的脸颊,额头,眼眶,背部,被木剑长时间敲打的同一个地方也开始红肿。
黎析在这里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所以完全不怕身体受到什么伤害,毕竟受伤之后不久,身体便能够在这里短时痊愈。
他怕的是受伤之后最开始产生的疼痛感,那种他从承受过,也从不想承受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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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黎析托着疲惫的身体,站在祸斗面前。
祸斗一只手拿着木剑,神态自然的看着精神明显疲惫恍惚的黎析。
最后一次,这一次完成后休息。
黎析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影,他举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视线清晰了些。
只要这最后一次们就可以休息了,只要着最后一次
什么时候休息也变成一种奢望了。
他摇晃着身体冲向祸斗。
祸斗嘴角轻轻勾起,叹了口气。
他手腕一转,手中的剑也随着旋转,剑刃在空中划出半个优美的弧度,原本面向黎析的剑刃被他反握。
黎析单手持剑,木刀刀尖划过地面,将泥地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在即将要接近祸斗时,他猛地一个转身,背身反握木剑向祸斗刺去。
祸斗见状,眼睛微眯,他伸出剑柄,分毫不差的抵在黎析背刺来的剑尖上。
黎析感受到剑尖传来的阻力,立刻便意识到这一下把祸斗挡了下来。
随即他猛地转身,手正握剑柄,身体转向祸斗的同时,剑身也同时向祸斗横斩而去。
这一斩击几乎是在上一刺击下一秒便完成了。
祸斗眼睛眯起,他微微侧身,反向握剑的手,微微向上一抬,剑柄底部侧方再次挡住了黎析木剑横劈。
身体真的要到极限了。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但身体还是几乎在下意识中替他做出了决定。
黎析做出的横劈失败后,他立刻与祸斗拉开了距离,但这样的动作太消耗体力,让原本体力就濒临崩溃的他再次来到临界值。
视线已经很模糊了,那就斩出这最后一剑吧。
他微微蹲了蹲,铆足所有的力气向空中跃起,这一跃也才跳了大概三米左右,他的正下方,祸斗正冷静的看着他。
此时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点点星光,一抹抹黑色逐渐占据他的视线,耳边也是嗡鸣作响,意识也像是被放慢的电影变得滞缓。
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凭着直觉,一剑劈下
黎析依靠在祸斗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的手中一柄木剑被拦腰截断成两段,切口光滑平整。
祸斗看了眼在自己怀中睡着的黎析,一股熟悉的记忆冲击着他的大脑,这个情景好像与他的某段记忆重叠了。
他低声呢喃,“刚刚那是什么?”
这时腓腓手中拿着一串烤的外焦里嫩,色泽金黄,泛着香味的烤鱼来到两人面前。
“吃鱼吗?没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