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爱卿,说说吧,来洛阳所为何事?”
秦诩拱手道:“回禀陛下,臣此番进洛阳,特来向陛下复命。”
刘宏故作惊讶道:“办成了?”
秦诩应道:“回陛下,臣不辱圣命,办成了,张举那厮就在殿外。”
“好,带上来让朕瞧瞧,朕倒要看看这厮长了几颗狗头,胆敢反朕。”
张让一声高喝:“带贼首张举上殿。”
两侧群臣子一阵窃窃私语,居然是张举,难不成,秦诩将他擒住了。
两名御林军,押着张举上殿,对着膝盖处,就是一脚。
秦诩拱手一礼道:“禀陛下,臣年前奉陛下密诏,用陛下妙计,方才擒得此贼,今来复命,请陛下查验。”
秦诩这话一说,群臣又不淡定了,袁隗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闹了半天,这里边还有刘宏的事情。
刘宏点点头道:“爱卿辛苦,张举,朕来问你,为何反朕?”
一名御林军士兵,取掉张举嘴里塞的破布。
张举便破口大骂:“狗皇帝,你昏晕无能,整日只知饮酒作乐,置天下百姓于水火,我不反你反谁。”
秦诩冷喝:“张举,你在渔阳郡烧杀抢掠,驱逐百姓于冰天雪地,作恶多端,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口口声声为了百姓,分明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死到临头,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张举怒视秦诩:“秦诩,我跟你不共戴天,若不是你偷袭我,我张举焉能有此下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秦诩一甩袖袍:“秦某等着你来找我,活着我能擒你,死了一屁蹦了就是,怕你不成。”
“你……”
刘宏一挥手:“多说无益,带下去,车裂这厮。”
“诺!”
御林军用破布重新塞上张举的嘴,倒拖了下去。
刘宏扫了一圈懵逼的大臣,心里十分爽快,朕就喜欢看你们这懵逼的模样。
“众位爱卿,都来说说吧,秦爱卿立此大功,朕该如何赏他呢?”
袁隗向大将军何进递了个眼色,何进心领神会,站了出来道。
“陛下,臣以为,秦诩非但无功,还有大罪,理应降罪才是。”
刘宏眼光一寒,“哦,朕倒是要听听,秦爱卿有何大罪,请大将军细细道来。”
何进一拱手:“秦诩大罪有三,一不遵律法,肆意屠戮中山百姓。”
“二,破坏朝廷与乌桓关系,怨杀无辜之人,据臣查证,护乌桓校尉部并未参与反叛,可依旧被秦诩屠戮殆。”
“三,为官不洁,且有通敌之嫌,任用乌桓死士,中山郡民传言,秦诩与这些乌桓死士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请陛下旨,彻查这厮。”
“臣附议。”
“臣附议……”
……
秦诩撇了撇嘴,心道,何进这厮果然倒向世家集团了。
都快穿上一条裤子了。
刘宏看向秦诩道:“爱卿,你可有话要说?”
秦诩拱手道:“陛下明鉴,大将军所言,纯属子虚乌有,一派胡言,满嘴喷粪。”
有官员站了出来指责道:“秦诩,为官者,满嘴秽言,辱骂当朝大将军,汝这是污蔑祖宗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