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触地向后缩了缩。
“因为我喝了热水。”
秦渊没再多问,自顾自地弄着。
“真舒服。”
到了下午,我越加感觉小腹坠坠地疼,我有些害怕,该不会被秦渊这个变态欺负出什么毛病来了吧?
借口对秦渊说我的肚子不舒服,想去趟卫生间。
被秦渊放开,去了卫生间。
我的头也疼的难受,昏沉沉地不舒服,在卫生间躲了会儿,见秦渊没有来找我。
于是打开卫生间的门,躺到主卧床上,我的身体实在难受,只躺下休息一会儿。
我眯上眼心里这么想着,然后睡着了。
再醒来,是秦渊掀开被子将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睡了一会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头痛地更严重了,嗓子又干又疼,火烧一样。
以为秦渊又要碰我,心烦地打开他的手。
秦渊的动作一顿,继续抱着我。
我来月经了,身下的经血染透衣服。
“你恶不恶心?”
秦渊不以为意。
“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为什么要恶心?”
他吐出蛇信子轻轻触了触我的额头。
“你生病了。”
我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滚开,骂了他一句变态。
秦渊放开我,起身出去了。
我躺回床上裹紧被子,浑身出虚汗,反而感觉冷。
在我印象中,我很少生这么严重的病。
九岁那年冬天我感冒严重,但是爸妈都不管我,没有人带我看病吃药,我病了一个多月后自己好了,从此以后身体就变得很好,基本连续几年都不感冒一次。
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捞到空调遥控器,关了空调,继续缩回被子里。
卧室的光线一点点变暗,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即将睡着之际,卧室的灯啪一下亮了。
光线刺眼,秦渊立在卧室门口,手中提着几个装了东西的塑料袋。
他提着东西向我走来,将那一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包蓝色包装的夜用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