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正在思考怎么回报许大茂的“厚爱”,原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刘光福和阎解旷却想办法偷偷溜走,棒梗看到他们的俩的动作:“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个人立马站住不敢动,僵硬地转过身来,两人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棒梗,你……”
棒梗一挑眉:“棒梗也是你们叫的?”
“不不不不不…”两个人立即摆手否认,“那…棒梗大哥?”看棒梗一言不发,又试探:“贾哥?”看棒梗还是不满意,继续试探:“老大?”棒梗还是不接茬,咬牙说:“总不能让我们叫你爷爷吧?”
棒梗这才露出了笑容:“两位孙子,还挺懂事,叫爷爷多不好意思啊?不过以后你们俩见到我就这么叫!”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爷爷!”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敢怒不敢言,赔着笑脸说。
棒梗看他们两个嬉皮笑脸就不高兴,板着脸:“把钱交出来!”
“啊?!”刘光福和阎解旷不知道棒梗说得是什么意思。
棒梗白了他们一眼:“孙子,装什么糊涂?许大茂让你们给我挂破鞋,给你们拿的钱,别说没有,快点交出来!”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不情不愿从兜里掏出了20块钱,慢吞吞的递给棒梗,棒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夺了过来,塞到自己兜里,看着这俩卧龙凤雏说:“这事可大可小,你们说我要不要告诉二大爷和三大爷呢?”
“别别别,别呀!”两人哭丧着脸连连摆手,刘光福可怜兮兮地说:“这事让我爸知道了,他非打死我?!”
“是啊,是啊”阎解旷也说道:“我爸不光会打我,还要扣我的口粮和零花钱,我这段时间就要饿肚子了!”
棒梗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刚才拿到的石头,在二人恐惧的目光里,捏成了碎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挨打的又不是我,你们俩给我挂破鞋,我巴不得你们俩都挨打呢!”
看着散落一地的石头渣渣,两人终于想起了棒梗恐怖的打架能力,两人都后悔招惹这个煞星,对视一眼后,两人一起向棒梗鞠了一躬:“棒梗爷爷,我们错了,不该收了钱给你挂破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梗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把两人吓得集体后退了五步,生怕棒梗突然动手把他们两个打一顿。
棒梗看他们俩有点草木皆兵,就不再往前走,从随身携带挎包里掏出一根铅笔,一张纸递给刘光福说:“我说,你们写,懂?”两人赶紧点头。
棒梗想了想:“今日上午,于南锣鼓巷23号院死胡同处,刘光福,阎解旷二人,预谋去轧钢厂偷窃螺纹钢倒卖换钱,这是违法犯罪行为,刘光福,阎解旷对此深感后悔,愿以后重新做人!以此为证!”
刘光福,阎解旷一听棒梗说他们两个倒卖螺纹钢当时就急了,这要是写了就是巨大的把柄,以后可真的被棒梗拿捏在手里了,就不愿意写,但是在棒梗的铁拳威胁下只能不情不愿地写完了!
棒梗夺过一看,表示很满意:“现在,签上你们两个的大名,写上日期196年2月16日,再按上手印。”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磨磨蹭蹭签完名以后:“怎么按手印啊,又没有印泥!”
棒梗又从兜里掏出了刀子,把两人吓一跳:“别别别,我们按,别杀我们!”
棒梗翻了个白眼:“不是说按不了手印吗?我来帮你们。”说完在两人左手食指各划了小口子,两人感觉到一阵刺痛,棒梗说:“快快快,要不一会儿伤口好了,你们俩还得挨一刀!”
两人无奈对视一眼,只能把血挤出来按了个手印,棒梗耐心地等血干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纸条折好放进了挎包。
拍了拍手,棒梗说道:“既然是许大茂让你们给我挂破鞋,那我报复他没问题吧!”
两人赶紧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心想这个煞星高兴了,总该放了我们吧!
没想到,棒梗一转头,笑眯眯却不容拒绝地说:“所以,我想请你们帮个忙,你们该不会拒绝我吧!”
两人刚想拒绝,就听棒梗说:“如果你们拒绝了,刚才那张纸条就会出现在二大爷,三大爷面前或者轧钢厂的某个人手里。”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头皮一紧,这说是请他们帮忙,其实就是赤裸裸地威胁,偏偏他们两个还不敢反抗,于是只能苦着脸:“我们俩非常愿意帮忙!”
棒梗满意地点点头:“我需要你们找人去传许大茂不能生育,是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老公鸡,其他内容你们再加工加工,随你们发挥!”
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苦着脸:“棒梗爷爷,这不是得罪许大茂吗?我们不敢啊,许大茂要是知道了,饶不了我们哪!”
“哦!那你们就敢得罪我?”棒梗饶有兴趣地说:“你们难道想让我像刚才捏碎石头一样,捏碎你们的胳膊大腿吗?再说了,许大茂明知道我打架厉害,还让你们来挑衅我,不就是没安好心,想让你们挨揍吗?”
虽然知道这是棒梗挑拨的话,但是两人还是往心里去了,心里对许大茂产生了怨气,两人同时说:“我们当然不敢得罪棒梗爷爷,我们答应你就是了,保证两三天内,就让许大茂名震轧钢厂和整个南锣鼓巷!”
“嗯,不错,好好干!我看好你们!”棒梗笑眯眯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晃晃悠悠地出去了
看到棒梗真的走了,刘光福和阎解旷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相互搀扶着也出去了。
棒梗回到四合院,正好碰上许大茂放电影回来,许大茂一看到棒梗居然没事,不禁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不自在的表情,很容易就被棒梗捕捉到了。
许大茂和贾张氏,棒梗打了个招呼,又塞给他们祖孙一串干蘑菇,一串大蒜,就推着自行车回后院去了,仔细一看,还步履匆匆的!
贾张氏还感慨了一句:“这个大茂,出去了一趟,还给我们塞东西,人还不错!”棒梗看着奶奶对许大茂的评论,也没说话,想到过几天许大茂不能生育的流言一出,估计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