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在大梁官拜中省令的消息不胫而走,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宋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气得咬牙切齿,本来只是想将他贬离京城,等到朝中风波平缓之后,再召他进京,想不到竟然反叛了自己,一时间龙颜大怒。
“这王安石好大的胆子,就因为被贬,就背叛国家,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朝中一些反派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兴风作浪,童贯等人进言说:
“皇上,王安石如今公然反叛朝廷,应立即拘押相关人员,立即废掉他的新法,不要让新法继续毒害我大宋子民了。”
这反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拿王安石的家人治罪,实行连坐,通过此事,废掉阻碍他们利益的新法。
“皇上,微臣以为王安石的新法也应该被废除,不能让叛徒所留之法,毁了江山社稷啊!”
皇帝被多人煽动,都说新法不行,使得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同时面对朝臣的背叛,也是乱了心智,
“传令,将王安石诛灭九族,以平朕心!”
退朝后,宣仁太后多次在皇帝面前鼓吹旧派,说他们才是忠臣良将,新法只会让国家停滞不前,并列举新法以来的乱象和弊端。
皇帝心一横,索性直接下令废除所有新法,相关支持新法的成员,如数被贬,有些直接被赐死,有些则投奔王安石去了,导致大梁人才猛增。
皇帝为了割一波韭菜,将拥护新法的官员财产搜刮一空,有些长得好看的女子,通通充入自己的后宫。每到夜晚都能听见凄惨的叫声和妙龄女子的哭声。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心里对大宋失望到了极致,看着被抄家官员的惨像,只能心里无尽的叹息,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此时正在游玩安州的新法领袖蔡确也被人进谗言,宣仁太后更说他是“只为此人于社稷不利”,更说他所乘坐的车盖亭上,所作诗中,用唐上元年间郝处俊谏高宗传位于武后之事来影射高太后,实为诬陷,也说皇帝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皇帝便把他流放岭南新州,永世不得离开,这一事件,被后世人们唤作:
“车盖亭诗案”
此案件的发生,传到了大梁,宋梁直接为之一振,想不到这个案件发生的那么快,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也是加快了历史的进程。
那下一步,岂不是很快就要面临靖康之乱了吗?
宋梁立马叫来了吴用,想问问他一些关于北边的情况,吴用说:
“我北边疆界与辽国接壤,一直以来让段玉林驻守,相安无事。不过最近辽国在发生内乱,他们的东边突起一支义军,在大张旗鼓的反辽。听说原先是渤海国的附属国,已经笼络了十几个部落,还自称是女真族,族长好像名叫完颜阿骨打!”
宋梁一听,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快了,按照星国历史记载,完颜阿骨打会成立金国。一旦我疆界辽国易主金国,金国便会与西夏联手,不到几年时间就能彻底灭辽,到那时金国南下,第一要打的就是我大梁啊!
看来我得提前早做准备了,像大梁这种小国家,要是不能自保,到时候就只能弄得个国破家亡的境界。
宋梁严肃的对吴用说:
“通知段玉林,龙队麾下所有将士,密切关注北方动态,须勤练兵马,加强我北疆边防!”
“大哥莫不是怀疑金、辽之战,会将战火烧到我大梁?”
“是这样!金起义反辽,如果成功,必不会安心于一片北荒之地,江南富庶众所周知,有无尽的金银珠宝,想要强国,就会南下抢掠,到时我大梁则是水深火热的第一位!”
吴用也是佩服宋梁远见的军事眼光,
“近来是紧张时刻,通告内卫,周边国家的政事,全部打探,并且上报,我要时刻关注这些动态消息!”
吴用听后,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话不多说,即刻着手准备安排。
大宋这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朝廷官员正高兴于新派政敌铲除,迫不及待的恢复旧法,想快点把这些年失去的油水捞回来,使得最近朝廷的账房入账创下几年内的新高度,百姓这几年存的钱财,被一卷而空。
这让皇帝一再以为废掉新法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国里的银子确实多了不少,这是最实际的表现。
景阳五年五月,
太师童惯招科举状元秦桧为东床快婿,又在皇帝面前鼓吹秦桧之才,走尽了各种关系。
同月大宋皇帝拜太师童贯的女婿秦桧为宰相,秦桧上位,增加赋税,劳役农民,贪赃枉法,在原本沉重的赋税下,再追加四成。
大宋皇帝也没有考虑什么,就只是想到国的银子,又要增加,立马同意了此事。
百姓们为了上交赋税,不得不抵押房产,变卖土地,有些更是迫于生活的压力活不下去,悬梁自尽。
京城的大街上涌现出越来越多的乞丐,人人自危,抢劫伤人事故频发,官府衙门门庭若市。
衙役们为了防止产生民爆,将这些落魄之人全部赶到城外的郊区,任其自生自灭,饿的受不了的人,直接易子而食,场面不忍直视!
秦桧登顶太师位的消息被内卫人员传到了宋梁耳里。秦桧这个小人,终于出场了,当宋梁看到岳飞的那一刻,就想到了日后一定要宰了秦桧,这是实实在在的大奸臣!
大宋皇帝每天的所见所闻仅在于朝臣们的汇报,并没有真正到民间去体会疾苦,就算去了民间,也没有出京城,看到京城如此繁华,认为天下百姓生活都是一样的富裕,也没有意识到赋税的繁重,穷苦农民都快过不下去了。
每一个朝代都是朝廷让人活不下去了,就有人来造反。
如果失败,那就满门诛杀,如果成功,那就改朝换代。
狼烟四起,农民起义的时刻就要到来。
血雨腥风的战争,又会埋得多少累累白骨,又会断的多少春闺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