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大白,你坏了我的好事!
不一会,门又开了。
张无用急忙站起身,躲在门后。
却见杨玛丽出来走到院墙下面,距他不到两米远蹲下来,撅起屁股撒了一泡尿。
张无用只觉得暗夜里有一片白光耀眼。哗哗哗的声音泚得他心里又一阵发冷。
杨玛丽站起身来,裤子提上就要回屋。
张无用完全暴露在杨玛丽的视线范围里,他下意识地想逃,可是身上已经麻木了,哪里都不听使唤。
杨玛丽向前迈出的步子带着风,当发现靠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张无用时,已经刹不住车了,严丝合缝地与他撞了个满怀。
就听杨玛丽“啊”的一声尖叫,站在原地不动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被认出来。
“你你你,张无用,你躲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张无用脚下发软,刚要再倒下去,被杨玛丽一把捞起。
“我,我,杨姐,我腿麻了不听使唤。”
话音未落,“当啷”一声,怀里的刀子掉在地上,发出令人心颤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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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夜上我家来,还揣着一把刀,你想干什么你?”
杨玛丽怒了,扶着张无用的胳膊变成用力推搡。
张无用有气无力地回道:“我要杀苟富贵!”
“啊!”杨玛丽彻底吓住,声音颤抖起来:“你可别犯傻呀,杀人是要偿命的。”
说着,杨玛丽开始把张无用往屋子里拖。
“看你这体格跟个鸡崽子似的,怎么能起杀心?先进屋再说。”
杨玛丽把张无用扶到炕沿坐下,嘘声道:“我的天!你在我窗户下面呆了多久?你都看到什么了?”。
话说到这里,杨玛丽突然停住,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随手把桌上她喝剩下的半杯酒拿过来,递到张无用的唇边:“你喝口酒,活活血脉。”
张无用只觉得一股又辣又热的液体冒着烟流进胃里。
杨玛丽又问:“你到底在我家窗外呆了多久?”
张无用有气无力地回答:“有将近两小时。”
“啊,你,你都看到了?”
“嗯。你们俩没完没了,我只能等。”
这话一出口,让杨玛丽脸上一阵潮红。
张无用闭上眼睛,一股热流由里到外,渐渐传遍全身。
这温暧让他感觉忽忽悠悠,好像小时候躺在摇车里一样。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窗外微露熹光。
张无用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头上是崭新的白灰棚顶,而自家还是陈旧的木梁坨。
沉寂良久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一轱辘爬起来,发现身上没穿衣裳。
不对呀,昨晚他只记得杨玛丽给他灌了一口酒,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但没有脱衣服。
侧过身才发现杨玛丽躺在旁边。
杨玛丽同样光着身子,发现张无用醒来,直接掀开被窝钻进去。
“丽姐,你这是干什么?”
张无用一阵慌乱,一把扯过被子捂在自己身上。
杨玛丽霎时春光大泄。
眼前一片耀目春光,张无用不得不由内心赞叹,杨玛丽身材一级性感。
这样的身材对于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讲,无异于一块强磁。
迫于强大的磁场吸引,张无用只觉得体内有一种热流在剧烈膨胀,膨胀到要使身体瞬间炸裂。
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张无用又觉味同嚼蜡。
妈的,我不能给苟富贵这王八蛋刷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