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山林里走了一会,除了摘了点野果子,手里拎着好几只野鸡。
菜篓里面也装了只野鸡,秦平安这会还如坠梦里,他的运气怎么这么好了,难不成他是天生的猎手!
时卿见秦平安挠了挠头,脸上带着笑意,深藏功与名。
她心里叹气,忽悠了大哥,这两天总能吃点油水。
原主的身体太清瘦了,虽然家里对她很好,但还是太清瘦,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
秦平安后面又猎了一只兔子,不过他没有将兔子猎杀,而是将小兔子的耳朵拎着,讨好的递给了时卿。
“妹妹,你以前总说喜欢小兔子,不如这只兔子送给你好不?”
时卿欣然接受,“谢哥哥。”
兄妹二人见天彻底的黑了,也没有在山上久留,走下山去。
正好迎面碰上灰头土脸的齐涧成,他的眉头紧皱,仿佛是遇到了为难的事。
直到看到了时卿,他厌恶的退后了两步,语气不悦。
“时卿,你有完没完,让赵雨晴去了公安,想趁机接近我?难怪今天在山上没收获,原来是你太晦气了!”
齐涧成在原主面前装的谦谦君子,也是为了得到老秦家的赞许,两家退婚了,他的狐狸尾巴理所应当露了出来。
这段时间忙着和赵雨晴打得火热,只去过黑市两三次,挣了几笔钱,本来生活应该越来越好。
但他每次卖完山货,手里揣着钱,去了附近底下的赌场,他手痒想去玩牌,最开始运气不错,赢了八十块钱。
后面的运气越来越差,赢的八十块输了不说,还搭上了去黑市卖山货挣的几百块钱。
他心里不甘心,决定下次赢回来,然而却不如人意,直到三个月前赵雨晴刻意的接近,他的运气开始突然变好。
每次去赌牌,都能小赢一点钱,于是手里的钱也是越来越多。
这两天赵雨晴被关进公安局,他又手痒去打了几把,照旧输光了。
眼看把存款输光,他又想起镇里阔绰的刘婶子,只要他多卖点山货,钱还是能回来,顺便得想办法将赵雨晴捞出来。
谁知,齐涧成摸黑上山去寻山货,山上犹如雁过拔毛一般,他平时常卖的山货都没了。
就连山猪见到他拔腿就跑,没有人帮忙,他找不到山猪,一切都没那么顺利。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想发泄,这会看到了时卿,仿佛找到了泄气的途径,于是发了一通火。
时卿却不惯着,她挑着一只小野鸡拎了出来,仿佛炫耀一般。
“涧成,你运气不好怪谁,连我都能打到野鸡,偏你不行,怎么不去想自己的问题,一天天的净怪别人,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
齐涧成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愣在原地,看着出口成章的小姑娘,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时卿以前知性温柔,才不是这野蛮的样子,还好自己和她退亲了,果然一切都是装的。
秦平安也力挺妹妹,阴阳怪气道,“身为男人,自己没本事还要踩别人一脚,我都替你害臊。”
说完,他温柔的对时卿道,“妹妹,咱们回家,别让爹娘等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