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八月,风和日丽。抗日班龙凤虎豹团聚靠山镇后,祖孙50多人于天府洞里搞完纪念活动当晚乘车来到湖州。第二天一早便赶往长兴县境内,省、市、县三级领导相陪着,名义上是游览抗日老战场,但主要的领导心里都清楚,抗日班或许能找到些什么东西,为政府献份礼。
临行前,米处长将大卫和武男、樱子三家人留在宾馆休息,正好他们三家和各自国内有很多事务要联系处理。
按占彪原来的意思如果找到这批黄金将无偿献给政府,但占东东找到占彪请示道:“爷爷,我在网上查过,国家考古和物保护法中有一条,对提供物和财宝发现者要给予一定比例的奖励。中国还有一个打捞沿海水域沉船沉物管理办法,也指出对打捞者要按捞获物折价进行分成。还有美国的《考古资源保护法》规定,‘宝藏发现奖励金’可以高达宝藏总价值的0。香港同类法规是奖励10左右。我们是不是也申请下,可否给予我们些奖励,用作我们集团公司的注册资金。”
在占彪的默认下,成义和占东东找到省领导委婉地提出了希望给些奖励的想法,副省长当即慷慨地答应:“如果确有可观的价值,给你们个百分之五到十的奖励没问题。”他们不敢相信会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无从想象掉下来的馅饼有多大。
没到废矿井区前,占彪就担心该地区改造后变了模样,但没想到地面上还是煤矿的老模样一点都没变,只是恢复了生产,是一家私人煤老板还在继续掏着煤。
那煤老板一看来这么多人以为上面来查封来了,吓得躲的躲,藏的藏,一看就是违规生产。在找不到管事人的情况下,占彪和成义、曹羽、刘阳、隋涛几人对照着当年画下的地形图,找到了那座矿山脚下。
山壁上通风口的位置已看不出任何痕迹,斜井上面的地面已建起了二层小楼。好在二百米开外的竖井还在,而且有矿工在出入着。市里领导迅速找来几套矿工装备,当年下过井的成义和刘阳老当益壮,带着占东东、大飞、刘翔和得龙下了井。一些当地的矿工被省领导带来的特警隔离到200米远的警戒线外。
随着下面传来的手机信号越来越微弱,占彪知道他们找到了斜井和竖井间的通风巷道。过了半个小时,占东东微弱的手机断断续续地报告:“已找到了重机枪和弹药,再往前的巷子塌得太严实了过不去。”
占彪听罢命令:“先把重机枪带上来吧,增派人手接应你们。”
然后占彪又把聂云龙、聂云飞、赵继忠、宁远、任磊、东光、权子、潘小梦等人派了下去。谭勇的儿子谭英和单小平的儿子单良也申请参战跟着下了井。不一会儿,当年放在下面的26箱重机枪散件和弹药运到地面。
这时占彪已在研究山壁上的通风口了。他考虑了半天命令小峰们:“你们把重机枪都装上,看看还能使不。”
众老兵们一拥而上大展身手,连聂排长都上手了,看得孙儿辈们眼花缭乱。一会儿工夫12挺重机枪装好了,小峰和强子逐一检查后都能用。
占彪叫过成义和刘阳指着一百米开外20多米高的山壁处:“你们还能辨出通风口吗?都长死了,试试用枪透透。”成义和刘阳得令一个立正转身操起了重机枪。
这时郅县长和焦记忙请各位领导和年轻人撤到百米开外,但孙儿辈中男孩子们根本不动地方,难得目睹重机枪神风英姿。那些小九凤都躲在小宝、小玉这些身经百战的老九凤怀里。
成义和刘阳开打了,他们先点射了几下,寻找着目标。在判断清楚后两道弹流呼啸而去,一个弹板的子弹几乎一个弹着点打在山壁上。准确和凶悍的枪法顿时引起各级领导们一片喝彩。
看来位置找到了,占彪手一挥,老兵们齐上阵,孙儿辈们都上前当了副射手,小宝领着老九凤上前给弹板压子弹,小曼见状也随着上前,小九凤们一拥而上无一人落后都围在弹药箱旁往保弹板上压起了子弹。
12挺重机枪一字排开,小峰、强子、三德、成义、刘阳、二柱子、正、曹羽、隋涛、二民、赵俊凯、宁海强12人抢先上了阵。占彪拦住了聂排长、彭雪飞和大郅、拴子、潘石头几人,和他们站在重机枪手的后面。
占彪把大郅拉到小玉身边说道:“小玉啊,彪哥今天算是还你们婚礼上的礼炮啊,嘿!”小玉一听如同当年孩子般开心地跳了下,回头抱住小宝埋头哭了起来。
占彪转而一拧脖子喝道:“目标,成义和刘阳的弹着点,把这山拆了,干!”
这回是12条重机枪弹流集中在一点,更觉得神风呼啸,惊雷滚滚。老兵们的手法一点没见生疏,几个保弹板打过去,终于在山壁的通风口处掏出一个脸盆大的洞洞。
占彪这时又一声喝:“停下,换人,东东们上,撕开这个洞口。”
占彪早就看到孙儿们跃跃欲试,也早想让东东们体会一下重机枪的感觉,重机枪手的后代们怎么能没接触过重机枪?!便下了这个命令。
孙儿辈们一阵欢呼,今天不只是看到了爷爷们当年逞威的重机枪,还能正式亲自上手“突突”几下,从形式上看也有一种接班的感觉,和昨天在洞里摸着黑打那几下不能相比的。
这回是占东东、大飞、刘翔、德龙、聂云龙、聂云飞、赵继忠、宁远、任磊、东光、权子、潘小梦12人上了阵,自己的爷爷们都换当了副射手。看大家都准备好了占东东拧下脖子一声令下“弟兄们,拆山挖宝,干!”12挺重机枪又开始狂扫起来。
这些孙儿辈虽然都是第一次正式打重机枪,但感觉他们在梦里开了无数次,手法和气势一点不逊老兵。得龙和聂家两兄弟边扫射边狂喊着。
小曼这时也上前接过东东的枪打了一个弹板。孩子们打得就是个过瘾啊,虽说准头不如爷爷们,不过也八九不离十,很快洞口被“拆”得可以进去一个人了,占彪下令停止了“拆山”。
至此,抗日机枪班的机枪手,以自己独特的集中火力方式,敢打敢拼,勇拆所遇到的一切对手,包括拆卡车、拆战车、拆汽艇、拆炮楼、拆飞机,直至今天的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