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说起这件事，她语气也透着一点难过。
她很快调整过来，歪着头看他：“难道你就没想过我当时实在想你吗？”
“我不敢想。”他低声，“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这么没自信啊，叶总？”成素一双眸子里亮着光。
叶斯钧似是自嘲：“是啊。”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我还想蹭你好多顿火锅呢，怎么会不想见你？”
叶斯钧本来想吻回去，余光看到有人在拍照，便克制住自己，牵着她的手：“走吧，带你吃火锅。”
下雪天最适合吃铜火锅。
坐在有窗户的包厢里，看着外头一片静谧洁白的世界，喝一口热茶。
眼前是热气腾腾的白雾，肉香四溢，再配上南城独特的芝麻酱，格外惬意。
再兼有个南城口音的老板特意过来打招呼贫两句。
“哟，叶总，这是又带您妹妹过来了？”
叶斯钧这回澄清了：“不是妹妹，是女朋友。”
老板替他高兴，脸上乐开了花，“追到手了呀。小姑娘，你不知道，前两年冬天他一个人来过一回，说把你弄丢了，后悔的跟什么似的。我当时就心想，嘿，真是活该，非把人当妹妹处不是，嘴上还得劝啊，您别灰心，再哄哄呢。”
老板一口地道南城口音，说起话来格外有趣。
成素忍不住笑出声来，学他说话：“那我得谢谢您勒。”
老板很会来事：“得，就冲姑娘你这句话，这顿我请了，算是我提前祝福二位。”
成素：“啊，那怎么好，您打个折就行了。”
叶斯钧忍不住笑道：“行了，别理他，这店我占着股份呢。”
老板退出去，替他们带上门，隔绝了门外的噪声。
屋内静下来，只有清汤滚动的声音。
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说不出的柔情。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
第2章 他是不是不行？
2
成素想过会上热搜, 只是完全没想到热搜词条会这么劲爆。
从火锅店里出来刚坐进车里，许馨馨就给她发来条微信，伴随截图。
【宝贝你们居然还没睡？！】
【你们交往有半年了吧？！】
截图里是热搜词条叶斯钧也许还没睡女友。
“……”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上还有叶斯钧承认新女友, 南城第一纨绔叶斯钧这两个词条。
成素脸一红，立刻点开微博去看怎么回事。
叶斯钧踩下油门, 看她一眼, 说：“刚章乐跟我说了, 既然被拍到, 我就让他承认了。”
叶氏集团云城分公司的微博账号果然发了条消息。
【谢谢大家关心, 是老板私人行程, 的确是女朋友, 希望大家给点空间。】
成素闷闷“喔”一声，“那为什么会提到……”
睡没睡这回事。
叶斯钧没懂：“什么？”
成素：“没什么，我先看看。”
她点进那个词条, 发现是一个大v为了流量发了条关于他们的内容。
【情感观察树洞之前哪里看到情感专家说，男女之间如果搂腰, 胯也会不自觉贴在一起，就表明已经睡过了。叶总搂的是肩膀, 而且两人下半身明显有距离，经鉴定应该是没睡过。如有错误, 概不负责。[图jpg]】
“……”
有点扯又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
成素忍不住点开图片, 放大去看。
好像是真的。
所有被拍到的图片里, 叶斯钧或者是跟她牵着手，或者手搭在她肩膀上，的确不像隔壁被曝光的一组明星情侣勾着腰，很亲密地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