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紧紧咬着嘴唇,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但她仍然强撑着说道:
“大人,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来打个秋风混个饭吃,您为何就是不肯相信呢?”
海风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愤怒地喊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去死吧!”
说完,他猛地向前一挥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向慕容嫣扑去。
慕容嫣不敢怠慢,她迅速侧身躲避,同时手中的匕首也向着海风刺去。两人瞬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然而,慕容嫣身上的毒素正在逐渐侵蚀她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她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无法抵抗海风的攻击。于是,她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寻找逃脱的机会。
海风看着慕容嫣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愈发恼怒。他的剑法变得更加凶狠,每一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慕容嫣只能勉强抵挡,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终于,慕容嫣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趁海风贴近自己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海风的腰带,并用力一扯。海风猝不及防,腰带被慕容嫣轻易地扯断。海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慕容嫣又试图扯他的裤子。海风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松开手中的剑,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嘴里骂道:
“你这个女流氓,到底要干什么!”
慕容嫣趁机一闪身,直接朝着海风的下盘发动攻击。她使出一记狠辣的扫堂腿,海风躲闪不及,被撂倒在地。慕容嫣见状,立刻转身逃离现场,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远方。
海风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栽在了这个女人手里,心中暗自愤恨不已,发誓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另一边,慕容嫣匆匆忙忙地赶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屋内的众人依然沉浸在迷香的药效之中尚未苏醒,她立刻换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并将其妥善处理掉,随后仔细检查起自己的双手。
借着微弱的烛火,慕容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竟然出现了几条若隐若现的青色花藤。她不禁大惊失色,意识到自己竟然中了传说中的南国皇室的花蔓之毒。这种毒药是由南国皇室独有的青花藤提炼而成,而青花藤更是需要用人血来滋养培育。更糟糕的是,想要解除此毒必须使用培育青花藤之人的血液作为药引。
慕容嫣眉头紧皱,强撑着身体用银针引血暂时压制毒素,同时在心中快速地总结着今天所看到的内容:
南国皇室竟然假借生意之由,与海家暗中勾结,收集东国出口给北国的精钢,然后以次充好,将次料送回皇都,而那些精钢则被运往月影岛,暗中制造军械。从信上的内容来看,在帝都的海明想必对此事也知情,看来南国是想要偷袭北国啊。
慕容嫣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终于成功地将毒素压制下去。好不容易完成包扎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大喊:
“快点醒来!所有人要去前厅问话!”
屋内众人纷纷悠悠转醒,慕容嫣连忙坐回床上,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同时迅速服下易容丹。听到边上有人起床穿衣的声音,她也小心翼翼地慢慢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一行人跟着来到前厅,惊讶地发现所有人居然都在乌泱泱地跪着,跪了满满一地。屋内正坐着海清,他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而站在一旁的海风也是阴沉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慕容嫣心中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此时海清正用眼神示意海风说话。于是海风从自己的腰带中掏出了一片花瓣,语气冰冷地说道:
“今日府内遭遇小贼,在老爷的房中发现了这个。这种花只有在府内的后院才有,也就是说这个贼要么是府内人,要么就是我们府内有人和外人勾结。”
底下听完的人纷纷面面相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海清听海风说完后,又追问道:
“海风,那你怎么判断那人就是今天夜闯我房的人呢?”
海风恭敬地回答道:
“老爷,我同那人交过手,记得住她的身形,而且打斗过程中她的面巾也被我揭开,我认得清她的脸,至死不忘。”
慕容嫣听完,不禁感到一阵胆寒。看来刚才那个扯裤腰带的举动确实把他气坏了,但她当时也是别无他法啊……
海风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每个人面前,仔细观察着他们。当他走近慕容嫣时,他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抓住她的手问道:
“你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慕容嫣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刚刚被放血留下的痕迹,心中一惊,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编造了一个借口:
“这是奴才刚才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海风紧紧地盯着慕容嫣,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一切。尽管眼前的女子面容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并不完全相同,但她的身形却让他感到似曾相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怀疑和好奇。
就在海风准备进一步追问时,冬来慌慌张张地跑到海清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海清听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震惊,他焦急地喊道:
“海风,这件事情稍后再说,你先过来!”
海风无奈地放下慕容嫣的手,他知道此刻不能违背海清的命令。但他心中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他决定等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
随后众人被解散,回去的路上慕容嫣也打听到,是有贵客到访直接去了海清的房,慕容嫣本想去看看是谁但是看到整个房围的和铁桶一般,还有海风像防贼一样盯着自己只能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