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瞧不惯秦秋池的为人。
“周小姐。”秦秋池的眸子暗了暗,随即改变称呼。
“宛白呢?”周如萱不理会她的示好,左右看了看没看见那个会同自己咋呼的小姐妹。
眉头拧成一团,提起裙子就要往秦府后院,也就是秦宛白的住所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拦住周小姐!!”秦秋池眸子一暗散发出冷意怒吼一声,手中的拐杖瞬间触地发出巨大地声响。
早前的婢女顿时一拥而上,围住了周如萱的去路。
“姓秦的你要做什么?”被拦住去路的周如萱怒视着她,双手撑开拦路的人,步调轻缓地走向秦秋池。
离对方不足五步距离时,周如萱停了下来与秦秋池对视,搓了搓手指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冷笑来,一字一句地问道:“秦秋池我再问你一遍,秦—宛—白—去哪儿了?”
“周小姐,我阿姐不在府中。”秦秋池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回答。
眼神一直落在周如萱的身上。
周如萱认输般地甩了甩衣袖,转身走了两步又匆匆跑了回来,一把拽住秦秋池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眸子猩红怀揣着一股恨意,狠狠地将秦秋池往后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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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池一时不察,身体失了平衡直直地向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二小姐!”
“二小姐!”
“……”
周遭传来下人们担心的声音。
秦秋池坐在地上一张脸黑的不行,最后还是老管家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
“周小姐,我家小姐要休息了,就恕不远送了。”老管家态度还算恭敬,只是嘴里的话有些无情。
因为他开口下逐客令了。周如萱感觉自己有被冒犯。
秦秋池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任由老管家扶着她回了屋子。
“二小姐,你这是何必呢!”老管家叹息一声,有些摸不清秦秋池想要干什么,只能干巴巴感叹一句。
“何叔,做事不能太讲究因果。”秦秋池忍着疼痛给出解释。
只是这么一小摔,秦秋池地身子开始抗议起来,没一会就开始发虚汗。
“还没有阿姐的消息吗?”秦秋池咬着嘴唇张着嘴巴发出虚弱的声音。
老管家见她这副模样,心生疼惜。
可他不能撒谎,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一时半会他也摸不清秦秋池究竟想干嘛,以前大小姐是如何对待二小姐的,他不是没看见。
可他身为一介下人,没有理由去劝解主子。暗地里他看见秦秋池忍了多少苦。
这才多久秦秋池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要找回大小姐呢??
“阿姐……”秦秋池在幻影中昏睡过去,老管家连忙喊来婢女照顾秦秋池,他起身找大夫去。
大夫号了号脉:“内里虚空,操劳过度忧思过重。”
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多休息。
秦府又闭门不见客了,周如萱三次探访皆被拦了下来,气呼呼地站在秦府大门无趣双手叉腰,不信邪的又跑去拍了几下大门。
老管家在门内叹了一口气,又不敢对周如萱做的太过,将门打开半条缝探出个脑袋正色道:“周小姐请回吧!我家二小姐正在养病不见客。”
“何管家,宛白真不在府中吗?”
三次登门终于有个人出来回话了,周如萱想要抓住什么急忙忙地往前走了两步路,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何管家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周如萱恍若隔世脚下踉跄疾步往后退去。她不过是被父亲禁足一个月,怎么自己的好朋友就不在府中了。
她不死心地怒吼:“是不是秦秋池对宛白做了什么?”
秦秋池怨恨秦宛白不是一天两天,可正因为秦秋池的出现,秦宛白才变的十分极端,人人都疼惜秦秋池,可谁又知道秦宛白的苦楚。
要她说这秦家姐妹真要斗起来,秦宛白还真不是秦秋池的对手。
曾经她无意间见识过秦秋池的手段,狠戾下手不留情面,她不过是在秦宛白面前伪装成一只“小白兔”。
如今秦宛白不见了她唯一能想到就是秦秋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