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陈墨过去接了张成，前往青山镇买了包子。
“清水沟果园，一千多万，这都要过去看，你是不是太膨胀了？”张成看着陈墨。
“过去看一下五百块，就当做旅游去了。”陈墨开了导航，去了莲花乡，从莲花乡上高速。
这条高速可以直达翠山县，导航显示的距离是113公里。
“一千多万，就算可以贷款，你也别贷。”张成说：“那么多钱，怎么还得起。”
“我又不傻。”陈墨笑着说：“我就是过去看看山泉水养鱼，然后看一下在那边能不能找到类似的场地。”
张成吃完了包子，看着高速路边护栏的微光灯：“我睡会儿觉。”
“睡嘛。”
一路无话，大概也就是0分钟，陈墨下了高速，然后过去找到土地中介。
翠山县的县城很小。
离开县城，外面就是大山。相对于东临那边的山丘来说，这边的山很大了。
跟着导航，一条水泥路的双车道，开了有二十分钟，转入单车道的水泥路。已经进入大山区了，一座座需要仰望的陡峭大山。道路沿着山谷，山谷有农田，沿途有小村子……
道路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目的，清水沟果园。
这个果园没有名字，是这个地方叫清水沟。
进入果园，这里的土地稍微平坦些，一看去是起伏果园。进去不远就看到一栋红砖楼房……
楼房没有刷墙皮，红砖露在外面。
房子建在山坡边，和道路齐平的有两层。下面还有一层，下面的一层是水泥柱子，柱子直接钉在鱼池里面。
左边是起伏的果园。右边是陡峭的大山。中间有一条山谷，山泉水从深山中流淌出来。
房子的下面，一个个不规则的水泥鱼池，每个鱼池都引入了活水。
“果园老板不在？”陈墨问。
“这里的老板移民了。”中介又道：“不过请了人过来看守，看守的人今天不在。这里现在也没什么好看守的……”
大山深处位置偏僻，基本上没什么人过来。
山谷里面鱼池和鱼塘的鱼，全都卖掉了。果园的橙子，这些橙子今年没怎么管理，树上橙子已经红了，果子很小，数量也不是很多。
看橙子的样子，应该是血橙。
然后就是一片无花果林，面积有四五亩，光秃秃的没有叶子。这些无花果树栽种应该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
“老板移民了，那这个地方应该会便宜转让吧。”张成问。
“我估计，怎么着也要一千万。”中介说。
“这里的土地承包年限是0年，还有8年期满。而且根据当年的土地承包合同，期满后租金涨幅不超过百分之十。所有手续在县林业局有登记备案，我们的人看过，完全合法。”中介又道：“这样的地方要投资出来，别的不说，就是通往这里的水泥路，就要花很多钱。”
前往清水沟的水泥，至少八九公里没有人烟。而且大山里面修路的花销……
清水沟这块土地，林地93亩，果园155亩，土塘个（1亩），水泥鱼池22个。
林地这玩意，说有价值吧，好像没什么价值。说没有价值吧，但是要去拿一块林地，还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