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了一个月了,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翌日,帝韶正式从药厂搬出去。
刚出药厂大门,帝韶就被门口守着的众多媒体围了起来。
冲在前方的国家记者,话筒放在帝韶嘴边,神情激动问道:“宁小姐,你牺牲自我,拿自己的身体做研究,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帝韶露出完美微笑,大方面对镜头,“解药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
“宁小姐,在注入病毒时,你没想过万一失败了,自己该怎么办吗?”
“我还年轻,我身体很好,就算失败了,我也有时间耗得起。”
帝韶刚回答完,旁边的记者立刻挤了上来,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的司谨,戴上口罩撑开黑伞,挤入人群中拉着帝韶,成功带她脱离人群上车。
“宁小姐!”
“宁小姐!”
记者们拿着话筒万般无奈的看着汽车远去。
“富婆好!富婆好!”小黑站在坐在副驾驶上的帝韶肩头上。
帝韶芊芊玉指抚摸着鸟头,淡笑道:“最近有挨揍吗?”
“有呀!有呀!三天一小揍,七天一大揍,司谨不是人,司谨不是人!”小黑张大着鸟嘴大声抱怨着。
有富婆在这,司谨不会拿枪对着它!
司谨冷冷的撇了一眼小黑。
明明什么都没说,小黑却突然闭上了嘴,乖乖的站着,一言不发。
它感受到了!
它感受到了来自大孤寡的怒气!
好鸟不跟单身狗斗,它闭嘴!
“席秦被你揍的情况如何?”帝韶漫不经心道,手自然而然的伸进了司谨风衣口袋里。
拿出一颗奶糖拆开包装,含在嘴里。
“没下重手,卸了两只手,一只腿。”司谨目视前方,不热不冷道。
系统世界:
【什么!席秦不是出车祸,是被司谨打的?!】
【所谓的没下重手,就是卸了两只手,一条腿,那这下了重手,岂不是要把人打成残疾?】
【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关心那只鸟吗?那鸟好像听得懂人话诶。】
两个世界观众听到小黑发出的声音都是乌鸦叫,不是人话。
感受着口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奶香味,帝韶满意点头,“这糖味道不错,多谢留了条腿”
“糖是大孤寡挑了一个小时的,挑了一个小时的,嘿嘿!嘿嘿!”小黑声音中忍不住的骄傲,好像挑糖的人是它。
“小智障,学着点。”帝韶含笑,“有的人表面闷,可什么都会。”
“听到没有,司谨智障学着点!司谨智障学着点!”小黑揣着明白装糊涂,“小黑什么都会!很厉害!什么都会!”
“哑!”司谨蹙眉,大手一把抓住聒噪的小黑,打开车窗把鸟丢了出去。
小黑被扑面而来的空气吹的愣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努力挥动着翅膀追赶着加速的汽车。
“司谨嫉妒小黑!富婆爱我!请富婆再爱小黑一次!”
球球看着一边追赶一边大骂司谨的小黑,默默摇头,掏出了小本本,毛茸茸的爪子,抓着一支笔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