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箫震川,我是「转折」,我只是不想再让朋友们死去了……
大一那年,新生报到,我与我的发小在同一所大学,我俩见面时,我很激动,发小也是,真是庆幸。
“有生,帮我抬东西呗,我这太沉了。”我俩在去寝室的路上有说有笑。似是感叹,似是老友重逢。
有生从小跟我就是邻居,我除了跟「徐姚」玩,我就跟他玩了。
他人真的很好,小学时我们俩就是兄弟,而且他知道我喜欢「徐姚」还帮我出主意,但可惜的是,没追到。
我在当时是出了名的「干架王」,有生也从不向「徐姚」一样,反对我干架,他反而支持我,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很欣慰,有这样个兄弟。在我与「徐姚」冷战时,他安慰我,并且跟我说:“她人就那样,别生气了。”
有生学习挺好,班上的前三,年级中的前十。我当时成绩不好,有生给我补习课程,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帮我升了点成绩的。有时候,真庆幸,有个这样的兄弟。
五年级,「徐姚」威胁我,有生跟我说:“不对劲啊化川,这「徐姚」还威胁你了,她跟以前不一样了,气质也不同。”正是这句话,点醒了我,「徐姚」真变了,她……变了。
六年级,我和有生说要去二中,有生说:“我想去一中。”我听了后,刚想说他,可又想,他学习那么好,不应与我绑在一块。
“有生,我尊重你的选择。”
后来,直到大学,我与他失联了,我们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的每一个朋友都挺好,但没有一个比有生好。
高中那会儿,我不打架了,我要好好学习!
可迷途知返的我,发现听不懂一点儿,眼神越来越迷茫,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高三换了个班主任,高一高二的班主任,脾气火爆,戴了个眼镜装斯,我瞧不起他!天天拿我们泄愤撒气。
到了高三,新学期开始,一个妹子进了我们教室,我还以为她是新来的转校生,好像跟我们年龄差不太多,但她说:“我叫楚十口,今年2岁,是你们的新班主任。”
我都惊呆住了,啥玩意儿?就比我们大六岁,而且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气质,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跟我有的一拼。可要命的是,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竟是我的班主任。
“喂!你大学都没毕业就有教师资格证了?”我不屑一问,准备给新班主任一个下马威。
“怎么?这位男生看样子对我不友善啊。”楚十口对我会心一笑,但在我看来,这架势是要针对我啊。
“我看你这年轻的样儿,你会教吗?”我质疑楚十口。
“我好歹也是个学生,不久前才毕业,这位同学算数不好还是常识不懂?大学就四年,我这么美,也不至于留级吧?”楚十口似是阴阳怪气,又好似直白对我说。
“楚姐,加好友吗?”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楚十口也也拿出手机,我们加了对方好友。
“行,那就把手机给我吧。”楚十口趁我留神 ,把我手机抢了。我气急败坏:“我说,你是真不当人啊?”
“你叫什么?挺可爱的。”楚十口似是开了个玩笑。
我十二年学生生涯,倒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可爱!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啊!
“哥我叫箫化川,你没看到我桌子上刻的字吗?”我骄傲地指向了桌子上的字,上面赫然写的:
“震川不化川,化川无震川。”
“小子,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土的座右铭。”楚十口似是一个比我老几十岁的人,还问出这么土的话。
“切,你懂,你懂行了吧?”我懒得争辩。
“你!真不会说话。”楚十口也瞬间哑口无言。
“老师快上课吧,别浪费我们时间。”我真聪明,用这一招摆脱了楚十口的嘴炮攻击。
过了许久,快高考的时候,听说老张住院了,腿没了。
我去办公室准备找楚十口要假条看望老张,结果午休时,她把我叫出来,说让我当她男朋友。
“不是,你不知道咱国家禁止师生恋吗?!你是疯了吗?!”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有些情绪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