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看着我着急,这便直接拦住了我,
“不行,月见!你现在去找他,不是暴露身份了吗?”
“暴露了又怎么样?”
“有一点你没有意识到吗?如果当初是他害死你的,你现在再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再杀你一次的。”
“可是,他已经不止一次怀疑我了?第一次他就知道我叫月见了,后来又再问了一次,两次质疑,这说明他有所怀疑了。”
“怀疑是因为他心虚而已!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难道我还要这样忍心吞声下去吗?”
其实原本我也是冷静的,我在慢慢布局。
但是,现在他们竟然对我母亲下手,这我忍不了。
当初,我的远嫁已经是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我怎么能再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心急则乱。
一时之间,我差点走险招了。
徐璐的劝说,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既然你说陆敏放出了狠话,我敢肯定这件事情与她脱不了干系的。”
“我知道了!”
这一天时间对于我来说有点漫长。
我原本想在家里等着,但是我坐不住,我只能继续呆在医院,隔几分钟打一下我妈的手机。
但手机虽然可以打通,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下午徐璐坐诊,我帮她看了两个病人,便耐不住走了出来。
没有想到,在门诊大厅里,又遇到了傅景川。
西装革履的男人,在人群之中很是惹眼。
他在跟一个医生谈论着什么,我大约只是听见了医疗事故赔偿之类的。
我看到他在忙,也没有跟他打招呼,转身便走进了一间休息室。
自己拿起毛笔来,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忍字!
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患抑郁症的那些年,我就是靠着这种方法,来让自己保持头脑的清醒。
就在我集中精力字写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将我手里的毛笔给拿走了,我毫无防备,被染了一手墨。
回过头看到身边高大的身影。
男人微垂着长眸看向我,他手里拎的正是我的毛笔。
“傅先生,这一点也不好玩!”
“看字迹,你心里有魔障。需要我帮你疏通一下吗?”
“疏通?傅律师是心理医生吗?有学过心理学吗?”
“嗯……在下不才,学过一点皮毛。但我说的疏通,不是心理疏通,是生理上的疏通。上说,多巴鞍可以抵抗副面情绪,缓解压力,对抗焦虑极好。”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拉了我的手,用湿纸巾一点点擦试掉我手心里的墨污。
他的手很大很宽,但手指却修长,是那种弹钢琴的手指,很有艺范。
我原本想要把手抽回来,但他却是紧紧地拉着不松开。
我没有办法拒绝,只得任由他去了。
良久,他擦完我全部的手指,又问了一次,“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疏通的事情,合作双赢!”
“噗!傅律师,你真逗!我也是学医的,比你学得更系统全部。”
“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说错,是吧?”
“你的确是没有说错,但也没有说对!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动物是为了繁衍后代。而人则需要有感情上的交融,或者说,那种事情,是相爱双方感情上的升华!而不是纯粹只是为了找乐子!”
“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