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啊,掌柜的,冤枉啊。”
还想上前时便听到掌柜的一字:“滚。”瞬间定在原地,凝固。
木然地看着掌柜与皮皮虾在走廊拐角消失又在走廊的那头穿过进入掌柜的卧室,忽然胖子觉得背后有些凉,是一股隐隐的凉意从脚底瞬间蔓延到脑门,慢慢转过头是还留在院子里的三儿。
蓬头垢发中一双眼睛带着光闪着刺,瞬间胖子窒息,两手摆着,刹那他本能地清晰到如果有刀恐怕三儿会毫不犹豫将刀插进他的肥肉里。
于是他赶紧连滚带爬扶着墙边奔向大厅,也就在这一刻他猛然间醒悟光是学当官的架势与腔调看来还远远不够,万一碰到这个情况还怎么淡定?心中的寒意凝在菊花处夹紧屁股溜到后厨。
掌柜的转身门关上,双手在门栓上没放下。
“说吧,到底什么事?”
呼兰眉毛一挑,头略微抬起正巧碰见掌柜的注视又赶紧低下头。
头脑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该怎么妥当地说,脑海中又回到老道蹲下手指勾勒掌柜下巴与脸庞的画面,猛然间她觉得什么方式都无所谓只要她说就有机会,不说的话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于是她开口将明晚会发生什么,出现什么人,到时候是怎么一个情景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一遍,她说得很急,叙述中哪些情景又全部回到脑海中相当于重新经历一遍,呼兰相信即使自己说的很难相信但是她全部投入地说着,哪怕一丢丢的相信她都是成功的。
可当她说到最后人们全晕了之后,老道也杀了她于是重生开始,呼兰激动地说完看着静静听着的掌柜,脸上毫无表情,很平淡,平淡到有些不同寻常。
房间里静下来,掌柜地习惯性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略微深思下。
“皮皮,我听说你高烧了三天,可能还未恢复过来,你需要休息。”最后说话的时候凝视着她。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是。”
“我知道,但是我只看到你嘴巴张开,一个声都没有,我让茶老张给你叫个医生看下,放心,会治好的。”
“你说,我刚才开口说了半天,没有声音?”
显然忙碌了一天习惯有空就睡的掌柜已经升起了倦意慵懒地点了点头。
“那我所说的事也。”
“好了,皮皮虾,你要知道晚上如果有贵客的话,我需要很晚,所以我需要休息。”
最后鲜艳的嘴唇扬起:“放心,你也好好休息,茶老张我会让他安排的。”
“不是,不是。”
呼兰急了,时间就是生命,就算现在争分夺秒她也觉得胜过老道的几率不大何况现在出现了这个情况。
掌柜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皱起的眉头她更清楚自己时间不多,猛然间看向了临窗的纸砚,跑过去拿起写时她想要将事情写下来,可纸张上仿佛有一层湿滑的存在她奋力地写完整地写完后,将纸张举起拿给掌柜时。
掌柜取过细看下,念了几个字便眉头皱得更紧。
“好了,我休息好后会去看看你的,回去吧。”
手掌落在呼兰的脑壳上,将她轻轻推出,门关上。
呼兰站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佛浮现了老道的脸。
认输嘛?等死嘛?
不!
呼兰猛然间转身还未敲门,门却开了掌柜地拿着那张纸。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