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月2日戴特医生在诊断新来的病人,被医院下所属的特种兵部队抓到了医院,因为有人举报说他在自己的房子内悬挂红白蓝竖条旗。此时戴特拿出了茶叶泡茶,围绕着他打量了一番,他看上去身形壮硕,脸大又方,碧眼黑发,衣着简朴,鼻梁与眉骨十分突出,戴特一手靠桌问道:
“高卢人吧?”(高卢是德国的中偏西南地区,以前是法国)
“不要叫我高卢人,你这个蛮族人(日耳曼人的坏称呼),我来自法国,而你们这些蛮族强占了我的祖国。”他十分生气地恶狠狠说
戴特并没有生气,反而给他倒了杯茶说“尝尝吧,上好的伯爵红茶,英格兰地区产的”。
“肮脏下流的英格兰茶,我是不会喝的。”他仍是这么言语尖锐地说
“我见过许多高卢人,他们优雅绅士,不会歧视其他民族,你可真是愚蠢又暴躁”戴特医生仍没有生气,喝了口茶说着
“只有高卢民族才是最伟大的,像你们这些蛮续只配跪在我们脚下,世界本应只有高卢民族,其他的都应去死被屠戮!”他开始恶狠狠地指着戴特骂,一旁的士兵正要阻止,被戴特停下,随后他放下喝完的红底花瓷杯,随后态度端正严肃地说
“你思想十分反人类反社会、你急需治疗,让其不要恶化控制到你的行为影响秩序。”
“你尽情杀了我吧,我的组织、尽替我完成复国大业,到时候你们这些蛮族都会被屠杀殆尽,成为我们高卢人走向世界顶端的台阶!”他歇斯底里地起身大吼道,戴特让士兵抓了起来,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嘶吼蹬脚动手地被抬走。
不一会儿俾斯麦用摄取器拷贝出了有用的信息,然后戴特狠狠地踹了那个法国人一脚,被踹出了一口血,戴特此时没了以前的幽默和随意而是冷酷与严肃,恶狠狠地盯着这头待宰的猎物。他痛的在地上无法站起,只能痛苦地大喘气,捂着嘴止血流出。戴特蹲下一把抓住他的生发提起,严肃道:
“不要歧视,这是个杀人动机。”
“你这个狗屎杂种,你就等着后悔吧。”他非但不改,而是嚣张起来。
“当我见到我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你以及你那空谈阔论的组织我而言如蝼蚁草芥一般,随时都能除掉。”那个法国人的狂妄被戴特的恐怖威压镇住了,被掩盖的害怕也跑满了全身,双眼开始空旷无光,身子死般停止了活动,随后戴特又笑着说:“下辈子注意点”,随后用力将他的头砸向地板,地板碎开了,他的头也嵌了进去,没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温度。随后一打响度化为骨灰扬进空气中,只剩下了一个与人头大小差不多的坑洞。戴特与俾斯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戴特感到不爽又无奈,心情有些儿闷,回去也没有讨论说要解决那个小组织,而是喊上俾斯麦陪他玩会儿游戏,还因此发生夺去了电屏控制权,现起,三位女队员也看不了电视剧和动画片了,了于是大打出手, 00秒后,戴特赢了,然后高兴地玩起了《黑神话、西游》(卑斯麦像举小猫一样两手举起卡尔和爱丽丝,戴特用三包饼干收买了玛丽),
2051年月28日,经过昨天的一个小事件后,戴特决定带组员们出去玩玩,于是向前台说了一声,他们会去一趟高卢省会巴黎。回去高兴地跟队员们说收恰收恰,要出诊去了。玛丽拿上了她的小相机,卡尔与爱丽丝正规划着去看什么景点或标志建筑,俾斯麦则是拿了一支记忆消除器(外形上是一只钢笔)。最后戴特戴上了手套地五人一齐穿上黑大衣,扣上扣子,整了整衣领,整齐地出了大门(白大街客易脏),吹拂了起来,四人蹬地一飞,只见四个模糊的人影飞入空中。
高空中,卡尔与爱丽丝在共享一双耳机,两人十分享受,都闭上眼,风波与音乐的弦律都环绕在身边,玛丽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不断跳动着,她很困,嘴巴张大露出矫小的牙齿,眉眼紧皱,极像小猫的样子,而领头的戴特神情严肃、预示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并不一般——吗?一旁的俾斯麦看出了他的忧愁,便问:“这次出诊面对的人很强吗,还是数量众多?”
“都不是,我昨天你也看了那些记忆,只是他们的首领看上去并不一般,可能是精神系能力者”戴特皱着眉头说道,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立刻击毙蒸发”一
俾斯麦听出了这次行动危险,叫爱丽丝用铁块做了个指虎戴在右手上,紧握了拳头。爱丽丝也担心起问道:“这次没有危险吧?”俾斯麦看着她那担心甚至有在害怕的表情,说:“没事,有危险你们的能力能自保,若不能,站在我和戴特和玛丽身后。”他们又飞了半个小时后,看到巴黎城区了,高楼林立,人来人往如蚂蚁一样,密密麻地聚在了一处,又散开聚到另一处。道路上到处都被塞满汽车。
“好了。”戴特伸手让他们停来,五人就这样悬在空中,俯瞰着巴黎。俾斯麦右眼一变色硫酸铜般的蓝眼瞳变成了氧化亚铜般的鲜红色,随后使用能力搜寻记忆中的相关人物,确认了在塞纳河旁一座小桥上.扮成了个流浪歌手街头卖芝。五人先是在远处降落,随后慢慢地靠近他。
他看上去与真的流浪歌手没有区别,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穿着双破拖鞋,但是他的脚看上去可一点儿老茧都没有。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用沙哑的声音弹着尤克里里歌唱卖芝,并不是很好听,但沿路的人无一不向他的琴包里投钱,大小数目不等。戴特上前将医院的微章投了进去,那个人马上停下了动作,呆了一会儿,抬起头,沙哑还带着些怒气问
“你要干什么?”
“我是医生,旁边的是我的组员,你看上去病了急需治疗”
“我得了什么病”那个人声音更加愤怒像威胁般地说
“思想病,也称思想罪,跟我们回医院吧”戴特正要动手,周边还在走动的行人突然定在了原地,手慢慢垂下,以一种死寂般的目光看向戴特,他们注意到了周边的异样,戴特望望四周,又笑着问:“你的组员?”
“是啊,新来的”,随后行人如行尸走肉般向他们袭来,发疯却面无表情地朝他们攻击,俾斯麦紧握右拳朝一个行人用力一挥拳,他应声倒下,但因为俾斯麦的能力“震慑”使能量波及周边、石桥上的石栏裂开,同时镇倒了周围的行人,都倒在地上暂时动不了。那人见形势不妙,正顺起琴盒和琴逃跑,爱丽丝一支铁钉贯穿了他的琴盒,硬币漏出哗啦的响声,而他刚伸出的手又被挡在外面,随后戴特没等他反应过来,捡起一枚黄铜色硬币握住,一甩手猛击在他的侧颈上,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吐出口水粘在胡子上晕倒在地,随后卡尔一开裂缝回到了医院。
而这一次五人小组十分罕见地集体审问,卑斯麦扣住他,三位小姑娘一旁记录,戴特主审问。这一次一向友善温和的戴一改往常神态,提起他的头泼了杯水让他醒过来,而那位犯人十分慌乱,眼珠子不断转动,无神地打量周围。水滴从他的胡子间落下,整个房间仅有的一台灯发出刺眼的白光:指引着忏悔的高卢人得到救赎。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戴特仍紧握住他的头发恶狠地说,两眼幽深带有杂气,他已做了定论——这个组织头儿和他的组织就是个蛊惑人心的臭虫,得不到有用信息。戴特猛砸在桌子上,出门拿了一把铝亮的□□,让俾斯麦放手,将他踹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他痛苦地哀嚎扭动,像被贯穿身体的蜈蚣,拼死挣扎着,随后戴特将抢抵在了他头顶上,冷血地说
“你可真是低劣,高卢因有你们这样的人蒙羞。”随后开枪,子弹穿过他的大脑,血也漫了一地淹过他的脸,溅到戴特脸和枪上 (而爱丽丝则找卡尔和玛丽森去得求慰藉去了)
戴特摘下手套扔在血堆中,一打响指在火焰的吞噬中消失(血印子也是),戴特又恢复原来开郎的神情,拍拍手说:
“好了,游戏结束”随后五人依次离开,这一次戴特医生完全蒸发了他,骨灰也变成灰尘,因为灰尘哪里都有,思想犯也一样。为了保持社会秩序一直锃亮,需要不断清理,将他们赶回他们原来的地方。医生在清理这些犯人时,也会根据对他们的印象使用不同的救赎方法。而完全蒸发,是对最低劣的思想犯用的。
戴特医生完全没有因杀人而烦恼,而是因遇到这么卑劣的思想犯而不爽。回去后他十分的不爽,坐在背椅上看风景,要不就是睡觉,将那本《愤怒的葡萄》放在脸上。俾斯麦她们看出了他的郁闷,但都想不出用什么方法帮他。
俾斯麦与其他人都想了一下,随后都扭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明白他们什么意思,看了看近乎瘫躺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又看了看其他人,都坚定地写了点头,爱丽丝挣扎咬牙犹豫了一会儿后,一脸为难地向俾斯麦点头,俾斯麦又转头向戴特喊
“爱丽丝为了安慰你,破例让你摸一下她的头发。”而俾斯麦为了以防万一,两只手都戴好了指虎。而戴特瞬间精神了,站了起来笔直走向爱丽丝,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又摸又闻,虽然爱丽丝十分不情愿。旁边三人都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而五分钟后,他把头发放下,站了起来长舒一口,将压抑的负情绪泄尽,随后又高兴地投入工作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