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肯定是这样!」
陈俊柏又道:「那个谁,你快派人去蓝府,缉拿蓝斌归案。」
「陈
大人,这只是你的猜测,仅凭猜测拿人,不符本朝律法!」校尉回神,摇头道。
陈俊柏鼻子差点气歪,忍着浑身疼痛,指着校尉:「让你拿人,你推三阻四不说,还处处维护蓝斌。本官怀疑你那蓝斌小贼的同党!」
「来人,把他拿下!」
举着火把的五城兵马司兵丁,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陈俊柏,你是不是傻?我们可都是你怀疑的蓝斌同党的下属。
让我们去拿自己的上司,可能吗?
再说了,你虽是七品官,可你是都察院的御史,不是五城兵马司的上官。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校尉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眼陈俊柏,摇了摇头,懒得理他时,正好看见手下抬着木板走了过来,吩咐道:「来人,送陈大人回府!」
「好好好,你们和蓝斌那小贼沆瀣一气,本官明日上朝,必定弹劾你们!」陈俊柏手指着校尉,怒道。
「请便!」
校尉一摆手,抬着木板的兵丁来到陈俊柏前,粗鲁的将陈俊柏抬到木板上后,又抬着木板朝陈俊柏府上而去。
而陈俊柏被兵丁粗鲁抬上木板,扯动身上伤势,疼的哇哇大叫。
送走陈俊柏,一兵丁迟疑道:「大人,陈大人可是言官,得罪于他,不太好吧!」
「无妨,我就是看不惯他陷害忠良的样子。」
校尉摆手道:「蓝斌随从周四的事,你们也清楚,事后周四把病狗治好还那家百姓不说,还给人家赔偿了银钱。」
「可这陈俊柏却断章取义,弹劾周四的主子蓝斌。」
「欺人太甚!」
兵丁们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位卑,不懂朝廷的事,但长期在南京、城内混迹,见惯了各种各样达官贵人,听了不少各方面消息。
也知道被言官弹劾,不是件小事,轻者挨训斥,重者还得丢官罢职。
而蓝府少爷才十三四岁,陈俊柏将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少年郎,令人不齿。
「行了,不说这个了,陈俊柏好歹是七品官,天子脚下被人袭击,便是天大的事。」
校尉又道:「我马上回去将此事上报,你们继续追捕贼子。」
「是,大人!」众兵丁抱拳道。
校尉看了看众兵丁,犹豫片刻,唤出一人,吩咐道:「你马上去蓝府问问,看看蓝府少爷在府上没有。」
「若在,就将陈俊柏被袭击一事,告知蓝府少爷,并说明日陈俊柏可能会上朝弹劾他。让他小心提防!」
「大人,你可是怀疑陈俊柏被袭击,是蓝府少爷做的?」被唤出的兵丁,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