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郞回想起蒙哥马利跟他滔滔不绝地讲这些事,思考就像被她欢快的话语牵着走,到现在还有些余悸地抚抚鼻梁;这些事让他太震惊了。一切的始作俑者金峙却仍说笑般跟他谈论和他女友的话题;他不得不佩服唐郞在这方面比他厉害太多了。
又谈论几个小时后,天色都有些儿昏暗了,唐郎就先告退了,说不能让家里人等急了,在门口峙挥挥手向他告别;但在他走出几步远后,峙似想到什么停下手放下,突然喊住唐郎:
“好好珍惜她们,你很幸运。”唐郎微笑以应,但随后峙停顿了一会儿,半边身子迈进阳光中严肃地提醒:
“路上小心。”唐郎谢过他的关心,走开了,潜在来往人潮中,峙没有回去,眼神仍在望向唐郎的方向,不一会儿出现在马路对面,阳光照的他那么精神,步伐轻扬。他回到店通了则电话冷冰冰道:
“动手吧,接下来就看你们的实力了。”挂断电话插回口袋,吹着口哨去看看伊莎贝拉和玛利亚整整的怎么样了。另一头的队长还在想着刚刚那个姑娘,一眼过去很熟悉,总觉得在哪见过;但又摸糊地想不起什么时候,类似的人一对比又有很多疑点。抓耳挠腮、左顾右盼,但像蒙了层薄纱,明明就在脑中,他就是找不到,只是一长舒气,拍拍脑袋,想着之后再说吧。拿出蓝牙磁带播放器,听起歌来,但耳机刚塞进去,远处传过爆炸声;队长上很是不爽地嘴里骂两句慢慢走过去,歌也听不成了。
纠察队这边也听到响动,唐龙一不小心睡多了,头晕脑胀、天眩地转的,艰难撑直身子打开电视,说在东南街区发生能力者火拼,因不明原因现场没法转播。唐龙又眯着眼瞟向身后环视一周,见着瓦西里一人认真做批注,保罗过来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唐龙像梦游一样仰天思考一会儿说不用了,翻个身站起来拉伸一下,长呼口气垂下身子软了一下,回到位子上半迷糊地看瓦西里、林娜和蒙哥马利改好的新闻。
在唐郎刚走出两百米左右,他被突然的袭击一拳砸进了一旁的商店,周围僻鸟兽作散,几个身穿加强式外骨骼机甲、戴着类似防毒面具的人影出现,像生化兵器一般;齐刷刷架起抢械对准商店内,严阵以待。在沉默一会儿后,从里面的黑影发出强烈的声波攻击,地板都裂像饼干裂开,商店门面被轰的像沙子般四散;几个敌人像钻球撞到周围,同时周边的玻璃受影响碎成渣子像细盐散满大街。
里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一只蓝色鲨鱼扒甲扫走身上碎片缓缓走出,但他的手背面划掉了些儿漆,自言自语道:
“我最喜欢的漆啊,可恶。”说完走进马路,检查周围敌人,他们也近乎毫发无伤地走出来,没有一句话的时间,向唐郎发起猛攻。闪过四肢侧刃,唐郞游刃挡开攻击,扫腿潦倒敌人再用力一拳击按在地上,发动声波粉碎内部,像只被贯穿身体的蝗虫全身扭曲,肩上的管子破开散出蓝色雾气。他正在意时敌人竟还用尽最后一口气掏出个东西套在他腿上,唐郎一腿踹开后退。
他发觉腿上的一切功能都瘫痪了,只能用侧刃;明白要陷入苦战了。但少了半截身子再就刚刚的攻击来看,他也有些拿不稳能不能打过,但民众就在不远处,放任不管是不行的。打起精神摆好了姿势,并且要用上他最不擅长的能力了,手一撑地一冲击,但左手作出了什么动作;他就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对方没有反应,被踹飞解决一个。有的敌人从背后取出刀与他近身内搏,唐郎吃力地应付,并且还有敌人在远处施压开火,唐郎腹背受敌;挡下一击被敌人抓住室隙要套上环,一应急动用全身声波,一轰飞了所有敌人,但也难解僵局。队长到时刚要动用能力解围,两手刚要一合,一个意料之外的力量介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