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走!”阿亮见到秦正的动作,连忙拉着秦正,然后转身扫视了众人一眼,“我说了,这位是我带回来救我父亲的”
他的身体颤抖,显然是出于爆发的边缘,“今天我做主”
看着这个从小极其没有主见的阿亮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母女两沉默了,好一会儿,云莲开口了:“算了,让他看看吧,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已经尝试了无数种办法,动用关系叫了无数医学专家会诊,却看不出任何问题,而如今天海市最有名的王仙师也请过来了,判断是邪气入体,却无法施救,她也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那我可要看看了?”秦正见到云莲同意了,看到阿亮一副期盼的模样,显然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本来想转身就走,但是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见到众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秦正这才走向病床去。
“呵呵”就在这时,一个冷笑声传来。
“你有什么意见?”秦正皱眉看着声音的来源,王仙师。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妄想施法救人?”王仙师摇了摇头,“景市长是被邪气入体,你如果敢妄想动手,恐怕被传染了邪气,性命不保!”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秦正无所谓的笑了笑。
“哼!华国道术就是被你这种江湖骗子给毒害的!”王仙师怒斥,他平生最讨厌江湖骗子,平日里利用仙师身份招摇撞骗,却毫无道行,把仙师这个身份弄得乌烟瘴气。
“你这老混蛋有完没完!”阿亮再也忍不住了,他撸起袖子就想把王仙师赶出去。
“不得无礼!”景悦拦在了阿亮身边,“王仙师是仙师协会会长,一手仙术拯救了无数被邪异侵害的人,你怎么敢这么无礼!”
“什么狗屁仙师,再胡言乱语我把他狗嘴给打烂”阿亮可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他只认自己的道理。
“好好好,今天老朽倒要看看这江湖骗子到时候该如何收场!”王仙师也急眼了,他吹胡子瞪眼“如果他能把景市长救活,老朽就在这儿跪上三天三夜!”
说完,众人的焦点又聚焦在秦正身上,而秦正没有理会他们说的的话,毕竟思想认知不在一个层级,没必要太过计较。他双眼隐晦地发出一道幽光,对景市长细细观察着。
大约三十秒过去,秦正心中大概有术了,对方根本不是邪气入体,而是被邪祟附身,想要治好,对于他来说很简单,毕竟他作为阴间正神,就是邪祟克星,只是在外人面前不好暴露。
而在王仙师看来,秦正就是在原地发呆了三十秒,他逐渐不耐烦,“小伙子,我看你还是低头道歉,发誓不再行骗,今天我就不再为难你了”
他对自己的道行很自信,在整个天海城,对于驱除邪祟,没有人比自己更懂。
“太爷爷,怎么样?”阿亮见到秦正犹犹豫豫,心中也不免有些动摇了,毕竟秦正来历神秘,也没有保证过能够绝对看好自己父亲的毛病。
“这”秦正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不能展露真实手段,只能用一些非常办法。
“不行就算了,我景亮保证今天没有任何人敢动你”阿亮叹了口气,神情明显低落了很多。
“这是你最后一次胡闹了”景悦心中早就十分不满了。
“我也没说不能治好”秦正奇怪地看了看众人。
“此人并非邪气入体,而是邪祟附身,显然更为严重百倍,对于我来说却没有什么大问题”
“什么!”王仙师瞪大双眼,气得胡须乱颤,“邪祟附身,你还真敢说,你知道邪祟附身症状是什么吗?被邪祟附身者,会性情大变,眼中猩红,行诡异之事,绝对不会陷入昏迷,这很明显就是邪气入体的症状”
“况且,即使是邪祟附身,绝对不可能活着再次清醒,你这个江湖骗子”王仙师连连怒斥,口水都要喷到秦正脸上了。
“哼,此人昏迷不醒正是因为他脖子的这块玉佩有些来历,不然倒是和你所说的症状差不多”秦正冷哼一声,虽然不愿意过多计较,但是被人接连冒犯,他还是感觉十分不爽。
“还真是!”阿亮连忙拿出隐藏在衣服中的一块玉佩,玉佩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纹,显然已经帮他抵挡过一次灾祸了,“我今天开车车辆也差点失控,但是也是莫名化险为夷,难道也和这块玉佩有关?”
这块玉佩是他们景家的传家宝,一共两块,一块在阿亮身上,而另一块,则在景家家主景天身上,也就是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景市长。
听闻这话,云莲仿佛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取下景天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上面正好有一丝裂纹。
“难道这小伙子说的是真的?”云莲也有些动摇了。
“不可能,我看是瞎猫碰死耗子,江湖骗子最擅长蛊惑人心,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王仙师还是不相信秦正。
“看看他的施救方法再说不也不迟”景悦也有些动摇了,毕竟两个玉佩同时出现裂痕,未免也太凑巧了。
看到对方这么说,秦正也不想废话,他伸出右手,在脖子上捣鼓什么。
好一会儿,秦正从脖子上搓出一团黑色,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放在了阿亮手中。
“把这仙丹放进病人口中即可,入口即化”秦正转身潇洒地走出房间,还不忘把门关上,“解决完后来客厅找我”
没错,这块秦正口中的仙丹正是他从脖子上搓出的一块泥,他知道他这做法肯定会让众人质疑争吵,所以他索性出去等待,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对方不信他,没有按照他的方法去做,那他也不会再去解释强求什么。
“砰!”房间门关上,只剩下呆若木鸡的四人,只因为秦正的做法太过惊世骇俗,而王仙师也呆在了原地,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方法,让众人去准备,顺便准备个几千万酬劳费,谁知对方从脖子上搓下一块泥说让病人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