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今天只是去探探情况的吗?”原今琼道。
“本来是的。但正巧左右护法和艳魁、烂头菇还有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因为意见不合吵架,差点就打起来了。他们吵着吵着不欢而散,右护法落单,独自回府。我们就想着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现在杀了他,左护法肯定会怀疑方才同他们吵架的那群人。于是就把他嘎了。”林笑笑道。
“原丫头,可惜你不在现场,没看见左护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哈哈哈哈。”胡无酒道。
“叫花鸡好了吗?”林笑笑馋道。
原今琼看了看道:“应该可以了。”
胡无酒闻言,迫不及待地敲开叫花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他迫不及待地扯下一根鸡腿,也不嫌烫就往嘴里塞。其他人也都吃了起来。
“原丫头,你这手艺不赖嘛。”胡无酒夸赞道。
原今琼笑道:“这只是景从腌制的,他手艺确实不错。另一只才是我做的。”
果然,众人吃第二只鸡的时候味道比第一只鸡差些,不过也算可口。
林笑笑吃完后舒服道:“可算吃顿好的了。”
胡无酒扣了扣牙缝道:“就是没吃饱。”
“三少主估计快回来了,咱们走吧。”桑椹道。
“好。”胡无酒道。
“原今琼,那我们先走了,你一个人要小心啊。”林笑笑道。
“嗯。”原今琼点头。
待林笑笑等人走后,原今琼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鸡骨头,叹道:“忘了让他们帮着收拾好在走了。”
等原今琼好不容易收拾好,任无涯和景从正好回来。景从边走边骂骂咧咧道:“气死我了,咱们下午一直待在家里都没出去过,他们竟然都怀疑是我们杀了右护法!一个个的连证据都没有就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说什么正因为没看见我们人才,所以嫌疑最大。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吗?倒是左护法竟然没听信他们的话,没怀疑我们,算他这回眼没瞎。”
原今琼闻言大概了解了情况。她刚来天蝎顶的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对任无涯的敌意如此之大,后来才知道这全是受教主夫人的影响。教主夫人因连丧两子郁郁而终,临终前还逼着任铁发誓不得让任无涯接任天蝎顶,而任铁竟也真立誓同意了。所以尽管他现在是天蝎顶唯一的少主,但其他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左护法向来精明,甚少被人蒙骗。这件事本和我们没关系,随他们去吧。”任无涯道。
“哦”景从应道。说着,他看向原今琼,“应该烤好了吧?”
“啊?嗯……”原今琼慌张道。她心道,不仅烤好,而且吃掉了……
“我看看。”景从走过来道,“叫花鸡呢?”
“被我吃了。”原今琼心虚道。
“两只啊,你两只都吃了?”景从震惊道。
“嗯。”原今琼低下头,小声道。
景从气的无语道:“你是猪吗?又懒又爱吃?”
“你才是猪!”原今琼回怼道。
景从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甩着袖子走向任无涯道:“少主,你看看她,一天天的啥都干不好,让她滚吧。”
“两只鸡罢了,再做便是。”任无涯笑道。
景从只好作罢,对原今琼凶狠道:“好好做,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这就去抓鸡。”原今琼忍着怒气道。
任无涯走向房。景从跟着他,边走边继续吐槽起原今琼。
“你真的觉得那两只鸡都是她吃的?”任无涯打断道。
景从想了想,双眼一亮,“是啊,也不见她平时有这么大胃口!”而后,他气道:“少主,她竟然对我们说谎!太可恶了!”
“你觉得她会是为了谁说谎?”任无涯问道。
“难道是四大门派的人?”景从想了想道,“我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
“不用。”任无涯道。
“为什么?咱们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还这样,真是狼心狗肺!”景从抱怨道。
“上一次四大门派输了,有点可惜呢。”任无涯道。
“是啊,要不是咱们暗中破坏一些机关,他们估计都一个都逃不出去。而且那群俘虏要不是少主你提出留下他们的性命,后面再将他们杀了在江湖上示威,他们哪能活到现在?”景从说着又失落道,“可惜别人都不知道这些善举,就连以后咱们游玩也得隐姓埋名,就因为沾了天蝎顶这三个字,这辈子就得人见人恨吗?但是,广沧、桑椹他们都弃暗投明了,要不咱们也学学他们?”
“弃暗投明哪有那么简单?江湖上多的是弃暗投明之后却仍是被正派所排挤的。广沧,桑椹二人江湖上不也仍有人认为他们是假意投诚的吗?”任无涯道。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因为天性的多疑让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不了解的人,哪怕是别人都称赞的好人。
“也是,这群正派就是想的多。”景从吐槽道。
“而且,万一四大门派还是没打过天蝎顶,天蝎顶的那群人会放过我们吗?”任无涯道。
“是哦。少主不愧是少主,想的就是周到。”景从崇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