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眠药?听到这里我稍微安心,梁美艳必然是对红玉无杀心,不然何必骗她喝安眠药,直接杀掉不更好。
估计还是有那么几分感情吧,就凭这点,她的心肠也不算全坏。现在红玉在她手里捏着,我投鼠忌器,继续僵持下去也没用处,就对她说软话,“算了,其实我并不是多生气,我就是不喜欢被人骗。你先穿上衣服。”
梁美艳眼珠骨碌转,“我衣服都在你房里,你帮我拿过来。”
她眼珠一转,我心就预感不对,所谓心机在眼,眼睛是心灵窗户,这女人眼珠子乱转,心慌气急,显然是没安好心。
她越是让我走,我越是不能走,要走,也要把她从红玉身边驱散。于是换成羞涩憨厚表情,“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去休息一会。”
“噫?”梁美艳表情稀奇,迟疑着问:“你还想跟我一起?”
我眼睛眨眨,“其实刚才那场,我感觉蛮舒服的。”
梁美艳就笑了,双眼弯成半月,嘴角上扬,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还想要那种舒服吗?”
“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显得期待而急切。
梁美艳笑的更甚,掐着红玉脖子的手也松缓了些,笑的花房乱颤,颤的我心肝儿也跟着抖,眉毛都不自觉地跳。
这女人泼辣大胆,作风比男人都豪爽。讲真,赤条条的跟人对峙,身为男人我都有些羞涩,她却不以为意,言谈欢笑间举重若轻,这绝不是普通女人能有的气度。
老实说,抛去她要害死我这条,她身上有许多特点都是我喜欢的,开朗,大方,豪爽,行事干脆果断,做起来也带劲。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连最后一丝遮羞布都不顾的女人,其心理凶狠程度绝非普通人能够想象。
梁美艳笑够了变脸,呵呵冷笑,“都是狐狸精,就别装清纯了,刚才不是我逼着你发誓,我现在都已经是尸体了。”
“怎么会。”我大喊冤枉,“你这话说的也太离谱,我就是再混,也混不到朝女人下手的地步,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说着声音开始发飘,带上暧昧情调,用眼神撩她,“我拿皮带,就是想吓唬吓唬你,又不是真打,真打,我也下不了手。”
梁美艳似笑非笑,看我表演。
我舔舔嘴唇,再道,“如果我的感觉没错,貌似……你也是第一次吧?”
梁美艳表情这才有些变化,变的哀怨,轻飘飘回答:“是啊。”
“那就奇怪了,我听说你以前在南方打工,被人骗过。”
“你才被人骗过。”梁美艳瞬间不高兴,眼皮翻翻,“我有那么蠢吗?”
我立时大喜,“这么说,我拿了你的一血?真好。”
“一血就好了?”梁美艳眼珠再转,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你和我?”梁美艳表情古怪,甚至带着错愕,又指红玉,“那她呢?”
“不要了。”
“你头先还说喜欢她。”
“头先是我不懂事。”我说,同时一脸急色,“现在懂事了,还是觉得你好。”
“是么?”梁美艳神色终于缓和到正常,手也从红玉脖子上挪开,另只手有意无意的挡住前身,属于女性该有的羞耻在她身上逐渐出现,想了想对我道:“你要真喜欢我,你就发誓。”
“发什么誓?”
“你要永远对我好,永远不会背叛我,更不会骂我,打我,如果犯其中一条,你就受车裂之苦。”
我了个去!这个誓言发的毒,我不但不能背叛她,连骂她都不行?还受车裂之苦,这是要把我五马分尸吗?
当下笑问:“那啪啪时拍屁股算不算打?”
“哎呀,讨厌,你知道我的意思。”梁美艳跺脚,开始撒娇,“快发誓,发完誓我就跟你回房。”
我说好,举手向天,正要发誓,忽然明悟,“不对呀,你让我不要背叛你,不许打你骂你,万一你给我戴绿帽怎么办?难道我就甘心做王八?”
梁美艳愣了下,立即正色怒斥,“你拿我当什么人?!”说完顿了顿,换成羞涩表情轻声笑:“有了你,我哪里会看上别人,世间还有谁能比你好?我说的好指什么,你懂的。”
我摇头,“我不懂,你要我发誓,那你也要发誓,永远不得背叛我,更不许偷我元阳或者有害我之心,不然你将受万蛇噬咬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