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盗章, 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 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 原竟愕然, 原觅雪一脸的不开心, 哪怕她再懂事, 原竟送给她的东西被抢走了,她也淡定不下来, 皱着一张脸就要哭出来。南莲笑眯眯地看着原竟,原竟在心里哼了哼,转而安慰原觅雪道:“你大嫂说的有道理, 小雪还想要什么,二哥再送你。”
既然原竟发话了, 原觅雪也不哭了,想了很久才说:“我想要兔子。”
“好, 二哥再送你一只兔子。”
这回, 南莲可没再抢原觅雪的礼物。倒是平遥走到原竟的身边,轻声道:“竟儿, 你读了这么多怎能不明白呢,簪子可不是能随便送的。”
平遥话出口以后, 别的女子又笑了出来,其中一个长相颇为妖娆的女子笑道:“送簪子有一个含义便是送定情信物,你不知道?”
原竟一怔, 有这个含义?
看着原竟明显不知道的呆傻样, 又引得别的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原竟心里不忿, 嘀咕道:“我怎么会知道!”
还是南莲对她说:“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毕竟你的处境,你的心思也未曾触及这些。所以这个簪子,我就更加要保管了。”
原竟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南莲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不确定。此时她也没有在留在这里的心思,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聊!”
原竟的步伐有些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这个院子里了。南莲在看不见原竟的身影后才摸了摸原觅雪的脑袋,声音柔和而又带着点不可抗拒的威严,道:“小雪,虽然你二哥宠你,可是这簪子也是不能随便送的,所谓人言可畏,嫉妒你二哥的人必然不少,若是因为这簪子而害得他落得乱-伦的骂名,可就不好了。”
原觅雪本来还是一脸不开心的,听见南莲的话,才认真地思考了这件事,越想便觉得南莲说的有道理,到最后便不说话了。
七夕节过后,原府的气氛又恢复了紧张肃然,没到三更时分总能听见原励的哀嚎声,每日早餐都能看见原励黑黑的眼圈。原烨知道原励之所以哀嚎是因为读的时候快睡着了,被南莲的丫鬟抽的,才点点头,对南莲赞许道:“你做得对!”
原励曾经指着南莲说:“郡主身为我的妻子,为何不亲自监督我,而是让一个丫鬟来监督我!”
南莲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夫君乃男子,我乃女子,夫君读是为了一个家,我每日按时就寝也是为了一个家,若是我的身体不好,夫君找谁生孩子传宗接代去?”
这一句话把原励说得再也没有了反驳的能力,而且还毫无怨言地继续被吹虞督促。原竟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只因每次她三更半夜睡觉都会被原励的哀嚎声给吵醒,她可不想变成原励那般,带着两个黑眼圈进入考场。
原烨和原竟都深知要想以女儿身混进考场,以往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只是近些年没有那么严格了,搜身也省了许多步骤。也间接地减少了曝光的危险,更别提重生回来的原竟,更知道怎么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原励被折磨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在原府的欢送下进入了乡试的号房。这一进去便要在里面呆上三天,这三天里吃喝拉撒都在号房里解决,吃喝的问题也要自己解决。原励虽然有原鹿氏准备的粮食,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带不了那些会馊的食物,以至于他啃了三天的干粮和糕点。
离开了考场之后,原励疲惫不堪地扶着门口的柱子,恨不得现在就吃上一口山珍海味。当他看见原竟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她攀比些什么了。
原竟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只觉得难闻极了,三天没洗澡,还一股臭味。相较于原励,她的精神状态倒是挺好的,至少考试的题目跟前世一样,还没有脱离她的控制范围。
俩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原府,原鹿氏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吃的和热水给原励梳洗打扮,花蕊也为原竟准备了热水,她知道依照原竟的洁癖性格,这三天不洗澡一定让她很难受。等原竟洗好了澡,花蕊也准备好了饭菜。
乡试结束后,原鹿氏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钱给原励,让他去放松放松。原励约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又出于面子和结交的心思而把还在等放榜的学子喊上,紧接着便遇上了多日未见的张晋厚。
张晋厚自被原竟勒索又揍了一番,怕家里问起,便在别院躲了好些日子,美曰其名在为乡试而作准备。如今脸上已不见伤痕,但是他的心里早就刻下了那日的仇,如今看见了原励,便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看。
原励本来心虚不已,可是想起原竟的话,便挺起了胸膛道:“张晋厚,怎么不过来一起喝酒?”
众人惊讶,原励什么时候会这么趾高气扬地叫张晋厚了,张晋厚的老子好歹还在当吏部尚呢!张晋厚将怨恨的神情隐藏了去,过去坐下:“原大公子,我们乡试那日还见过的呀!”
“叫我郡马爷。”原励道。
张晋厚一怔,随后想起了什么事情而咬牙切齿地叫道:“郡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