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车逛在大街上,时不时几个性感暴露的美女从眼前闪过,青春的火焰一下子疯窜起来,很久很久,还是觉得世间万物最伟大的奇迹就是女人,而钱和相比就是一块贱骨头,可如果爱钱,我也只能趋之若鹜了,这就叫投其所好,才能得到一点的关爱,也只能这样了,谁叫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呢,还偏偏会产生什么爱情,一不小心就是觅死觅活的,拿生命当儿戏。
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不知是在玩车技,还是急着赶路,一连几个惊险动作与我擦肩而过。大汗!回头望着他们远去背影,突然记起今天是开学的日子,我急忙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又拿出课程表,七点半还有个自习。我找了个小吃店,要了一锅米线,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电话,我犹豫了片刻接起,小美打来的,她说三子问我回不回家吃饭,他想炒点菜,和我叙叙旧。
家是一个温暖又安全的地方,从人类诞生那刻起,就在建造着自己的家园,父亲离开我们后,我世界上空的太阳随之消失不见,家在我心中变成一个凄凉的安放躯体的盒子,每天孤独的走出,寻找一些快乐,又孤独地走回,陪伴多病的母亲,没有父爱缺少母爱的我,听到回家两个字时,有一种感动。三子对我已很好,我不想在给他填麻烦,尽管我知道三子在尽一个好朋友的礼节,我说晚上要上自习,谢谢他的好意,改日我请客。
学院的晚自习没有我想象的安静,多数人胡乱在桌子上摆一本,各自找伴闲聊起来,我坐在后排靠窗的角落里,用一种深沉中带一点威严的目光扫视着班里,我之所以刻意用这种目光,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必须征服一些东西,才能得以生存。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低着头从前排走到我身边坐下,递给我一支烟恭敬地点上。
“好啊,又见面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交完学费看教室时,在楼道的护栏旁和他聊过一小会儿,这是我在学院认识的第一个人,名字叫原阳,他爸爸是煤老板,有钱就是大爷,大爷的儿子就是款哥了,我对他穿的是什么名牌,拿着什么高档手机没多少兴趣,感兴趣的是我身上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他竟然主动套近乎,这是一种大众兴趣,人往往对自己关心多一些,我正想问这个问题,他却笑眯眯地说:“货色不错。”然后看着前排,一个女生回头朝我们这里足足看了10秒,又扭回去,女生是雅洁,第三次回头望了,对于她的凝视我一直报以微笑。和雅洁同班,我不感到惊讶,因为学院并不大,就是一个大院子里四面都是楼房。
“简直就是一只名贵的性感小猫。”原阳点了点头评论道,“她对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