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在酒馆的事,谢离对傅砚辞还是有太多愧疚了,心想不如就今天一块说开。
那人刚要走,谢离突然出声:“等等。”
“什么事?”
“聊聊。”
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当年我一别,属实有些太突然了,连纸条都没给你留,况且许多烂摊子都是你帮我收拾。”
“总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所以再相见,我才会如此回避你。”
傅砚辞听后直笑,笑着笑着,眼眶湿润润的,一抹,竟浸湿了皮肤。
“你啊……我们之间,有什么对不起的?”
“我把你当知己,可你呢?”
“你难道看不清我的心吗?”
……
“抱歉。”
舟辄故江,今无与相论,更不敢窥。
“罢了,往事不忆,你我已回不去了。”
“从今以后,只当旧相识。”
傅砚辞说出这几句话时,心中也如刀绞般,多年的知己情,却因时间的流逝而磨蚀,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他转身离开,不再停留,如果早料到结局会是这样,当初何必相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
江淮音前前后后用了一个月去处理家庭琐事,都忙完后十分想谢离。
“小卦师,再过一个月,我就能见你了。”
他还要在这儿待一个月,姐姐刚死,父母没至亲照顾,定是会寂寞的。
回到家里,江母虽也疲惫不堪,可看到他时又一脸笑容。
“儿啊,回来了,你姐姐的事算是尘埃落定了。”
“嗯。”
江母察觉到不对劲,便开口询问:“怎么?有什么心事吗?和娘说。”
“没什么。”
江淮音挤出一个笑容,拉起她的手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