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爵并不满意许绵绵的答案,他俊朗的眉峰拧了拧,再开口的言辞愈发的冷凌:“那就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
她从来都不在意,都不关注这些,即便是想破了脑袋,那也是肯定想不到的好不好。
皱了皱眉,许绵绵看着厉尘爵棱角分明的侧脸,好一阵才声若蚊帐一般嘟啷:“厉少,你这样就有点太难为我了。”
彼时,恰好遇到红灯。
男人一记森冷薄凉的目光扫了过来:“哦?我难为你?”
“许绵绵,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敢嘲讽我秃了,还说我难为你的人。”
这样的厉尘爵,给人的感觉真的好危险。
许绵绵动了动唇瓣,心里是格外的没底气,但还是不想背这莫名其妙的黑锅,为自己辩解着:“厉少,我真的太冤枉了,我真没那个意思。”
“有这个意思你敢承认吗?”
许绵绵:“……”
聊天聊死,厉尘爵怕是鼻祖。
解释无用,却也不能不解释。
不解释就等于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解释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厉少,我对男女的感情从来都很佛系,我真的不知道都有谁喜欢过我。”说完顿了片
刻,许绵绵又继续道:“我发誓,我除了乔南北,我没有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
“哦?”厉尘爵淡淡掀唇:“暧昧对象呢?”
“暧昧对象?”许绵绵低喃了一遍厉尘爵的话,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厉尘爵看:“厉少,我说我没有暧昧对象,你信不信?”
“你猜呢?”
每次厉尘爵说这种话,几乎是肯定的意思了,可许绵绵真没跟人暧昧过啊。
“厉少,我真没,我……”
“够了。”
许绵绵正纠结着要怎么说服厉尘爵相信自己呢,男人突然厉声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警告。他说:
“过去不必再提,我要你以后忠诚于我。做得到吗?”
许绵绵对待感情的态度很简单:要么不谈,要么专一。
此刻厉尘爵所言,恰好是她最擅长所在。因此,她想也没想就满口应答:“好,我一定做到。”
许绵绵回答的如此爽快,倒是让厉尘爵颇为意外。
这女人,是真的不记得许情深的身世?
厉尘爵公司还有事,他本打算把许绵绵送回去便直接去LS大厦,却在院子里被两只包子缠住了。
小桃子和小橙子一左一右
的拽住厉尘爵的手掌,由小桃子开了口,可怜兮兮的问:“爸爸,我们很想去放风筝。”
厉尘爵俊眉微拧起,开口的言辞颇为冷凌:“一周一次的户外活动次数已经用过了。”
小桃子眨了眨眼睛,晃动着厉尘爵的手:“爸爸,我们预支下一周的,这样可不可以啊?”
小桃子和小橙子从小循规蹈矩,根本不可能说出预支这两个字。
男人目光骤然薄凉下去:“这话是谁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