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绵是真的害怕他们今晚会发生什么,她咬咬牙,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中,下定决心一般的狠狠拍上他受伤的手。
一股刺骨般的痛意席卷而来,厉尘爵脸色骤然冷厉了几分。他紧锁着许绵绵的眉眼,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三个字:“许…绵…绵。”
许绵绵闻声,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牵强一笑:“你的手需要抹药,所以乖,别闹了。”
厉尘爵:“……”
这女人,是在哄小孩呢?
弄疼他的手,这么说两句就算完了?
真当他那么好糊弄?
“知道我手疼还打我?你在玩火?”
男人的话拖着长长的尾音,还夹杂着浓郁的威胁,警告意味。
许绵绵闻声,好一阵的怔愣后连连摇头如拨浪鼓:“我没打你,你可不要冤枉我。”
厉尘爵抬起自己的手在许绵绵眼前晃了晃:“刚刚是你拍的,你说没打?”
“你也说了是拍,我这是问候,不是打你。你……你少冤枉人了。”
许绵绵的话说到后面,大概是她自己都觉得鬼扯得很了,干脆也不不说话了。嗯,沉默是最好的‘武器’。
许绵绵沉默,厉尘爵却是不甘沉默。他勾起她的下巴:“伤我不算
,还打我,许绵绵,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
许绵绵:“……”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她……她也不想拍他的痛手,是他自己太过分了些好吧。
“我……我给你抹药。”
许绵绵支吾了片刻说了一句话,直接推开厉尘爵拽着他的胳膊走到沙发落座,然后拿了药就要给他抹的节奏。
厉尘爵见状,俊眉微拧:“我得先洗澡。”
“洗澡?”许绵绵面露惊讶,一张绝美的脸满是红晕。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厉尘爵这厮还说要洗澡,真是让人浮想翩翩啊。
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许绵绵小声问厉尘爵:“你……你就不能不洗澡嘛。”
“本少有洁癖。”
厉尘爵的五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可言。
可是他的眼神,神情,都在告诉许绵绵,他要洗澡。
见他如此坚持,许绵绵悻悻的‘哦’了一声,“好吧,那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手疼,没法一个人洗。”
许绵绵:“……”
What?
手疼没法一个人洗?这是几个意思啊?他在暗示自己什么。
顿时,许绵绵下意识的从沙发上起身,然后连连后退了几步,看着厉尘爵的眼底满
是防备:“厉尘爵,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手疼没法洗,我告诉你,我……”
“厉太太,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许绵绵说话的时候,整个看起来像是被惊到的小猫儿。
厉尘爵看着她的脸,心底十分愉悦。
于是,话都没等许绵绵说完,男人就玩味的笑着接了过去:“我又没让你帮我洗。”
许绵绵“啊”了一声,随后试探性地追问厉尘爵:“你……你说这话,难道不是想让我帮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