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有些恼了,睁开眼睛准备骂人。
却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愣在原地。
来人轻笑,说道:“客官这样盯着我,可是因为我好看?”
“宴卿鸣!你!”沈争堂猛地抓住他的手,盯着他好一阵打量,又松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不对,我认错人了。”
“哦?”来人笑的格外灿烂,“我叫石崇,来这里不久也没接过几个客,客官今天……可愿疼疼我?”
沈争堂坐起身,说道:“我不需要,你出去。”
嘴上说着出去,沈争堂却不受控制的盯着石崇的脸看,像是要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石崇满眼都是失落,起身倒了杯茶双手奉上,柔声道:“看来客官是对我不满意了,刚才客官把我认成谁了?爱人?情人?”
石崇那股子狐媚劲儿任是哪个男人都遭不住,再加上那张和宴卿鸣一样的脸。
沈争堂却表现得坐怀不乱,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和他确实很像,我就更看不惯你这股子狐狸做派,你给我站好!站直了!又不是没骨头你扭什么扭!”
石崇被这劈头盖脸的骂声吓到了,马上乖乖站好,嘀咕着:“干嘛这么凶……我还不是想要客官你开心嘛。”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开心吗?”沈争堂真的生气了,抬手把石崇快掉到地上的衣服拉起来,“衣服穿好!露胳膊露腿的难看死了!”
沈争堂真的忍受不了一个长得和宴卿鸣一样的人摆出这副姿态,忍不了一丁点。
石崇被骂的恼了,反驳道:“看来我长得像你的情人了,怎么?你们不亲热的吗,他不这样勾引你吗!”
“哈!你懂什么!”沈争堂反驳石崇,“我也觉得奇怪,你们明明长得很像却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他就是站在那里都比你这个德行有吸引力,你给我出去!少烦我!”
石崇被骂的没脾气,转头就走,临走还重重的摔上了门。
本来就累的沈争堂被摔门声吓了一跳,不由得骂道:“喂!什么态度!”
石崇去了宫里,把沈争堂如何骂他赶他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叶凌君。
叶凌君很是意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泽亲王竟是这样的人。
石崇没能勾引到沈争堂,懊恼的说道:“王,这中原王爷不像传闻的那般无能废物,也不流连纸醉金迷,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叶凌君摇摇头,说道:“不会认错,只是这沈争堂确实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宴卿鸣死了,沈介音困在了北蛮,中原只剩下外强中干的范家父子。
现在唯一的不确定,就是叶凌君潜伏在边关城的时候见过几面的沈争堂。
只有这些人都不中用了,北蛮才能更加稳固安全。
叶凌君让石崇先回他隐居的地方,自己则是回去找沈介音。
却没想到前脚进了寝宫,就被沈介音一个花瓶砸在头上。
头晕眼花,头顶一股热流顺势而下,叶凌君抬手摸了满手的血。
叶凌君坐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头,怒道:“你干什么!”
沈介音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瞪着叶凌君,说道:“让我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