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都是远道而来,不如先行用膳休息片刻。”
现在也快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间,林秋算了算时间觉得先去吃顿饭也不是不行。他就这样又抱着那框橙子跟去酒楼吃饭。
“一会儿都不许喝酒,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林秋偷偷在叶俸星身边叮嘱道,“之后的行动时间会很长,要一直坚持到月队来。”
乌柑县的官吏来得不少,县令县尉典史全都过来给林秋一行人接风洗尘。席间的气氛一片祥和,大家言语间都带着十足的客气。
愉快的用餐过后还是要去一趟县衙大牢的,县令原本安排了客栈让他们休息,可林秋坚持要先去大牢。他的理由是早点审完早点休息,任务完成也好去四处逛逛。他不仅要去大牢提审犯人,还要县令和县尉都去。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觉得什么事情还是要别人做主。他从头到尾表现出来的谦虚随和都让这群官吏很是喜欢,县尉甚至提前给他们安排了好了戏院子,审讯一结束就去听戏喝茶。
那群劫匪还在乌柑县的大牢里关着。林秋到了大牢也不着急提审犯人,反倒是在大牢里悠闲地散起了步,一边溜达一边想几个借口来夸一下县令管理有方。牢里的人看着他们走来走去倒是很安静,没有人叫嚷喊冤,也没有人对这群大人不敬。
“你们这牢房确实不错,玄天府的牢房都没你们这里有秩序,每次一进去鬼哭狼嚎的,我都怕去那个地方。”林秋笑眯眯地夸着县令。
县令也谄媚地笑着点点头:“林大人谬赞,我们这个小地方民风淳朴,这么多年也没啥大案。偶尔抓几个人也只是一些个人纠纷。”
“现在就有大案了吧。”林秋继续笑着,“这个案子做完就是大功一件,这在你的履历里面可是光辉瞩目的一笔。说不定明年就能高升,先提前恭喜了。”
县令笑得下巴上的肉一颤一颤:“早着呢,早着呢。这些还不得托林大人回去以后能多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乌柑县的案子,我们来也就是当个传递消息的。走一趟把朝廷的意思带到,顺便把乌柑县的诚意带回去。”林秋说着看了看叶俸星,对他使了个眼色。
叶俸星见此时牢房里人也不多,于是悄悄带着另外一个人往外面走去。
林秋磨蹭了半天终于想起还做正事了。
“差不多该审犯人了,你们这刑讯房是哪间,给我搬个椅子去。这一个一个的审问挺费时间的,我站久了腰疼。”林秋装模作样地锤了锤腰。
牢房这会儿人不多,除了县令县尉还有就是十来个个狱卒。林秋逛这一圈算是把里面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这乌柑县的作风松散,平日里常有人不在岗。即便是今日有林秋一行人来视察也多少赶回来执勤。大牢的铁门日常是关闭的,一共有两道铁门。第一道院门,就算翻墙进入院内,第二道门是房门也没可以钻进来的洞。如果里面不开外面很难闯进来。
叶俸星走到院门口对站岗的狱卒道:“你们的两位大人今晚上要通宵审案,劳烦兄弟去大人家里通知一声,晚上就不回去休息。其余的兄弟该休息的就休息,我们玄天卫的人看着,那群劫匪跑不了。”
守门的一共两人,一人去传话,另外一人原地站岗。
叶俸星回到第二道门。
“这铁门够结实吗,要是外面有人砸门会不会被砸开。”他看似无意地敲了敲门锁,“这锁看上去也不怎么样,用的年陈有些久了吧。”
狱卒道:“门是实打实的铁料结实着呢,这锁确实有些旧了。不过那边有几根铁棍,四个门栓全插上谁也别想撞开。”
听道这话叶俸星立刻变了脸,两拳砸晕了给他开门狱卒。抢了钥匙绑了人,脱了人袜子塞嘴里最后把人找了个空牢房关了进去。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惊动到任何人。
审讯室里一共也就五个人,林秋和县尉县令再加两个狱卒。他把自己的兄弟全部都打发出去:“都去外面休息吧,这屋子通风本来就差,人一多都觉得臭了。小叶那里有橘子,去吃橘子。”
打发走了自己的兄弟,他开始摆弄这些刑具。
“这绳子不错,你们知道系那种结最不容易挣开吗?”林秋那些一根绳子,“我们玄天卫的人很少用绳子绑人,要么是上锁链要么直接杀掉。”
他笑了笑,一脚把审讯房门踹上,眼中杀意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