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话便愤愤地走开了,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再待下去只会让事情恶化。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林雨黛眉一皱跺脚也离开了,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赛琳在沉默了半晌之后跟上了我的步伐。
“你这是怎么了?”回过头看见了赛琳关切的目光。
“没事儿,走吧,找个酒吧喝酒去”
我心不在焉的一直往前走着,其实这句话也是随口一说,哪儿有大白天开着的酒吧呢?但是赛琳没有反驳和质疑我,一直默默跟着我的步子往前走。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语,但又意外的和谐。享受着风拂过脸庞,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
中国有句古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可能是老天爷看我最近太衰了,还真的找到一家清吧,稀稀拉拉的人,一名驻唱的歌手哼唱着不知名的民谣。灯光柔和。
我和赛琳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点了一杯酒。无聊之余我开始发呆,赛琳则拿起手机刷起了言论相当于ei的东西。
突然间她惊呼道:“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看见她双手捂着嘴,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于是拿起她的手机准备看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竟会如此震惊。
屏幕是关于黑白灰三色幼儿园猥亵幼童,并且对儿童喂食、注射不明药物的视频报道。里面的人仿佛不知道人性为何物,不知道羞耻心怎么写。对着年幼无知的儿童做着“活塞运动”,并向他们传输错误的观念,在那些儿童向父母陈述并演示这些禽兽做的事情时,他们父母该是何等的心痛,中国新一代儿童的价值观就这样被一群禽兽活生生给毁掉了。我看了之后内心沉重。学校,特别是幼儿园是人一生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了,本该无忧无虑,谁知道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存在呢!可谓是“地狱空荡荡,厉鬼在人间”的真实写照了。
明白了赛琳为何而难过之后,突然想要抱抱这样柔弱的女子,就在我正准备伸手时,眼睛的余光突然瞄到了一抹艳丽而又熟悉的身影——安梅。
我看到她从一辆红色的宝马车上下来,媚眼如丝,眼角带笑,。“呵呵,怎么,这是又傍上了哪个有钱人”,我内心无比的煎熬,我想去戳穿她,我想去告诉她说我都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能改变什么?说了之后我们的关系会变得怎么样呢?就这样一瞬间分崩离析嘛?
赛琳看我一直望着窗外出神,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安梅,不知道是我们这方的目光太强烈,还是阳光太刺眼,安梅望向了我们这边,遂莞尔一笑,向我们招了招手。
赛琳这个时候突然说:“想玩点刺激的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红唇已经贴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看到这个时候窗外安梅的表情微变。俯身对身旁的男人说了些什么就向清吧的门口走去了。
我还在蒙圈的时候,安梅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气氛略微尴尬,但此刻的她依旧是佳人一枚,可谓是人间绝色。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余光中《绝色》中的一句话: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角色。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赛琳主动打破了这僵局,对着安梅粲然一笑“好久不见啊!”说着就要上去就要给安梅一个拥抱。安梅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气氛,重新尴尬了起来
安梅蹙了蹙眉说:“你刚才是干嘛呢?在我眼皮子底下秀恩爱?还是跟我男人?麻烦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赛琳听了不怒反笑:“呵!这你就受不了了?还有更过分的你还不知道呢!你在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想过袁海吗?你天天戴个假面不会累吗?”
听到赛琳的话我心里一惊,难道她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嘛?这样的关系就要在今天毁于一旦了嘛?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住口!”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出声阻止。
她们皆是一愣的望着我,我一瞬间又不知所措了,我的眼神再一次变得迷惘了起来。只得拉了拉赛琳,意思让她别说了。
赛琳看到我这个样子,也知道我是不愿意把事情让安梅知道的,虽然赛琳面上还是气不过,但是看着我的样子还是对安梅说:“哎呀!我看玩笑呢!你别当真,我是之前玩游戏输了,刚好要兑现那个承诺呢?你说是吧,袁海!”
话题重新回到我这里,我只能悻悻的说:“是,就是大家一起玩游戏呢!没啥的。”
安梅看了看我们两个人,脸上的愠怒才消下去了一点点,但还是别扭着说:“那你大白天不上班,跑出来喝酒,和别人鬼混是什么意思?”
“别人?鬼混?安梅?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听到耳边赛琳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怎么看你的怎么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吗?每天对着男人虚与委蛇不会觉得恶心吗?”
看着两人如此针锋相对,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邪恶,觉得就这样撕吧,撕吧,你们这种虚假姐妹情谊早该断了。邪恶是上瘾的道德扭曲的欲望,是强迫自己无休止地觊觎,是贪得无厌,索取幸福,直到那些虚幻的蜃景消逝,让时间更有意义。而赛琳也正是被这无休止的觊觎迷惑了双眼,在这蜃景间,不断的沉迷于此。
在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叮铃铃,叮铃铃”,安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手机眉头紧锁,看着我说:“今晚回家,我们好好谈谈吧。”说完就冷漠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