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好看。”简单粗暴的答案。
程半梨“噗嗤”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颤。
秦瞥见她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下。
曾经他做梦都想快快长大，快快逃离秦珩的掌控，快快和她在一起。
那天是他终于得偿所愿的日子，对于他而言意义非凡。
程半梨总觉得，是她先喜欢上秦的。
她并不知道，她是秦从十三岁开始就朝思暮想，渴望摘下来的那颗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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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把炖好的土豆牛腩先存进冰箱，然后就开始做煮火锅前的准备工作。
程半梨在旁边帮忙洗菜，想起什么就和他说说话。
买好的食材都被洗切完毕，装在盘子和蔬菜篮中。因为秦容易过敏，所以他们没买海鲜制品。
程半梨不想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就把电火锅挪到了客厅。
碍事的茶几被她丢了，原本放茶几的地方铺了软绵绵的地毯，平时程半梨喜欢坐在这里打游戏。
客厅还新装了嵌入式的壁炉，通红的木柴噼里啪啦地烧着，透过玻璃清晰地映出来。
他们坐在地垫上吃火锅，外面风雪肆虐，屋里火堆静静烧。
电视机也开着，播放着没人看的电视剧。
“煮太多了。”
“我很能吃的，你不要小看我。”程半梨拍着胸脯保证。
“……”
结果吃到一半，程半梨就吃不下了。
看着锅里剩下的菜，她在心里暗自咬牙，正准备强撑着继续奋斗。
秦握住她的手腕，笑道：“好了，吃不完就算了。”
程半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放下碗筷。
秦把锅碗餐具都收回厨房，把他们铺在地毯上的一次性桌布卷起来丢进垃圾桶。
收拾完，他盘腿坐在地垫上看纪录片，程半梨躺在他交叠的脚踝上，高举着手机打游戏。
秦在室内穿得单薄，程半梨玩游戏的时候喜欢动来动去，发梢隔着薄薄的裤子扫过肌肤，带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痒意。
秦的呼吸略微加重，“起来。”
程半梨转头看他，“怎么啦？”
她一扭头，靠得更近，姿势更加暧昧。
秦手撑在身后，下意识躲避，可腿被她压着动弹不得。
他深吸一口气，冷白手背青筋分明，“你先起来。”
程半梨游戏里的人物复活，她顾不得跟秦说话，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操纵，“等下，再让我躺一会儿。”
秦望向电视屏幕，却一帧都看不进去。
他用遥控器调低音量，身子往后，枕着沙发边沿，抬起手臂盖住眼皮，胸膛起伏剧烈。
程半梨也跟随他往后移，继续把他当抱枕倚靠。
过了会儿，她发现自己往下滑，趁着游戏结束，踩着地毯往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