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民身穿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白大褂。
“然后怎么办?”
李富民来了之后也不敢开手电光只敢做贼心虚地贴着门站着。
李富民说了这么多却不见江韵白回答。
江韵白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
“江韵白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进去吧。”
说着江韵白就伸手将李富民从门上拔开。
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档案室的门。
“你什么时候偷了钥匙?”
江韵白露出一丝和气质不符诡异的笑意。
“中午吃饭的时候找王姐拿的钥匙然后偷偷用泥塑拓了下来。”
江韵白转身关上门。
隐约间似乎还听见了李富民小声说了句。
“真刺激。”
江韵白和李富民进入后就闻到了一股纸质特有的霉潮味。
李富民打开手机照明。
“我记得我们医院开始用电子病历好像是十年前吧。”
“对。”
“所以你到底要进来找什么?”
江韵白沉默了一会。
李富民则是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
“我要你帮我找2009年2月2日那天,一个叫江海涛的男人的病历和顾宴的病历。”
李富民拿着手机找到2009年那一个比他人还高的病例柜子。
“那个人是你的亲戚吗?”
江韵白又从裤兜里再次拿出一把小一点的钥匙。
“他是我父亲。”
李富民也没多想。
觉得江韵白主要应该还是想看顾宴的病历。
李富民人高,拿着手机就在中层翻找。
因为他们医院存放病历都是按照病人的姓氏开头字母来排序的。
李富民找了好久才看见一个顾姓。
结果还不是。
“诶,江韵白你搞错了吧,最下面都是当年已经去世的人的病历。”
江韵白抽出一叠病历本。
“我知道。”
这回轮到李富民沉默了。
就这样沉默着。
漆黑的只有两点光亮的空间里只剩余此起彼伏的沙沙声。
江韵白终于找到了一个泛黄的病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