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烧烤就已经上来了。
又呛了几口浓烟,吴忧终于安然地将第一口烟吸入了肺中。烟一入肺,吴忧就感觉到了呼吸有点不顺畅,大脑有点缺氧的晕乎感。不过稍过几秒钟,吴忧也就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了。
“怎么样?”
“不太好的感觉,刚刚有点晕乎。”
“慢慢来,后面习惯就好。”
吴忧又吸了一口进去,然后同样出现了上面的情况,不过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也就好多了。
“对了,还没聊你的事呢?你的那位心上人,白从?”
李凡拙一听到白从,脸上又浮现了沮丧的表情,开始埋头撸起串来。
“怎么?就不愿聊聊?刚还潇洒呢?就这?”
李凡拙一听这话,当即就被讥到了,立刻就回话。
“聊,我聊,边说边聊,可以吗?”
李凡拙将一个大串羊肉撸到了嘴里,然后边说边吃着话。
吴忧见李凡拙愿意说,脸上别提笑得有多开心了。
“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想听听八卦而已,你知道的,女生最喜欢听八卦了。”
吴忧说完,起身准备去做其它事情。李凡拙见状, 有些好奇。
“怎么了?你还有其它事?不是说喜欢听八卦嘛?我说给你听啊,你在这陪我聊会儿天啊!”
吴忧刚走出一步,听到了李凡拙挽留自己的话,赶紧就笑着走了回来,靠近李凡拙,俯身贴耳细语对着李凡拙说了一句话:
“我去给你热壶酒,再加点下酒菜,我们别喝边聊。”
吴忧的声音远处听着没什么,就是平常的女生,但是一到耳边说话,声音就极其地挠人。外加,她说的酒,的的确确是李凡拙现在最想要的,这才让这句话如此的诱人与醉人。酒未至,人先醉。
“好!正好,整点酒!”
吴忧从酒架上取了一瓶白酒,又将其放入一个热水盘里,端了过来。
李凡拙拿出洒酒一看,是二锅头。
“二锅头,名气大,没喝过。”
“不是吧,连二锅头都喝过,你平时没喝过白酒?”
“白酒,我只喝过茅台。”
吴忧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吹牛的吧你!”
李凡拙将酒放了回去,摇了摇头,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李凡拙没有吹牛,上大学前没喝过白酒,只在上大学后喝过两回,一回是军训结束后的聚餐上,一次是在胖子的生日宴会上。这两次喝得都是茅台,这都多亏了陈公子。要不是陈公子带这么好的酒过来,李凡拙哪有这样的酒喝。
“不是啊,喝酒就喝酒,为什么非得用热水热呢?”
吴忧将水盘端到一个小火灶上,然后将火灶打开,小火缓缓地加热水温,保持它的高温,以至于其中的酒不至于冷掉。
“这你就不懂了吧,温出来的酒和冷酒喝的感觉可不一样,你没听说过:关羽温酒斩华雄?”
吴忧说着“斩华雄”的“斩”字,顺势就就用手在空中做了个斩的姿势,就好像她真要斩掉什么似的。
“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想喝点酒,聊会儿天,我又不斩谁!”
是啊,你是不斩谁,但是我斩啊。关羽当年斩的华雄,我呢?我吴忧温酒斩白从!今天,我就要将那个叫白从的小姑娘从你的心里面斩了过去。嘿嘿,她是真年轻,不识货。我不一样,这三年来,我看到多少男人,可没一个像这样的好男人。
“想什么呢?吴忧学姐?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