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阎埠贵面前,许大茂递上一叠钞票。
随后轻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阎哥,别忘了每月头一天交租金,否则后果你懂的,到时别说我这邻里间的情面不给。”
阎埠贵听了,脸上略带苦笑。
“大茂,你这是哪里话,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租金一定按时交,我先走了。”
许大茂微微颔首,目送阎埠贵离开房间,随即关上门。
他坐在椅子上,凝视着桌上的房产契约,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现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房子,加上易中海的侧房,都在他名下。只剩下易中海的主屋还未到手。
一旦拿下那间主屋,整个院子里,三大爷都将租住他的房子。看谁还敢和他许大茂较量!
不过,易中海这块硬骨头可不好啃。隐约感觉他私下里藏了不少积蓄,毕竟身为工厂的八级技工。
月薪近一百,还经常帮贾家和傻柱。这次侧房交易,也是傻柱背着易中海偷偷来的。
若非傻柱,这侧房绝不可能落入他手。至于先前聋老太太的屋子,恐怕易中海另有所图。这易中海,藏得很深啊。
也难怪,能成为院里的老大,且维持这么久,必定有他的手段。如果他没有一点秘密,许大茂绝不相信。在前世的四合院里,易中海就是个关键的角色,剧中从未缺钱,始终如此。
而且他一开始就瞄准了傻柱,打算依靠这个傻子养老。真是深思熟虑。
另一头,后院秦虹的门前,阎埠贵敲响了门。
“秦虹,开门。”
秦虹不久便开了门。
“怎么了,阎埠贵,又有什么事?”阎埠贵点点头。
“进来聊聊吧。”秦虹说道。
阎埠贵走进屋内,从口袋掏出五百元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凳子上,对秦虹说:“秦虹,你自己数数,别又说我少给了。”
秦虹瞥了阎埠贵一眼,拿起桌上的钱仔细清点。
“好,正好五百,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谅解呢,给我,我签字。”
拿到钱,秦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阎埠贵看着她的表情感到一阵反感。这女人简直就是金钱的奴隶。
有钱时笑容满面,没钱时冷若冰霜。如果不是为了儿子的事情请求她的宽恕,他真不愿在这屋里多待一刻。
回过神来,他将准备好的谅解递给秦虹,又拿出一支笔放在桌上:“秦虹,谅解的内容我都写好了,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阎埠贵接过了那封宽容的协议,站起身,故作姿态地说:“好吧,感谢秦虹女士的大度,宽恕了我的儿子解放,并签署这份协议。我这就回去。”
“哪里的话,同住一个社区,再说,面子问题可不小。”曝圧医履回应道。
阎埠贵离开了房间,心中暗自嘀咕。
谁要是和秦虹扯上关系,谁就要倒大霉!她简直就是个金钱至上的女人。
在前院的阎家,阎母坐在凳子上等待,等待了很久。终于看到阎埠贵回来。“老阎,房子处理好了吗?”
阎埠贵轻轻点头,回答:“卖了,许大茂出价四百元接手。我们全家会租他的房子,租金是1跃鹰。”
“另外,我再掏一百元,一共五百元赔偿给秦虹,她已经签了那份协议。”
“为了解放这个小子,我们家真是受了不少苦。”阎母听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了解放的未来,别无选择。
否则五年后出来,他在周围人的看法中将难以立足,更别提找对象了。
坐一年牢,影响会小一些,只是生活会更加艰难,一年的铁窗生涯。
次日清晨,阳光初升。
阎埠贵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从橱柜里拿出一块面包咀嚼。他看着床头柜镜子前正在梳头的阎母。
“亲爱的,我要去派出所,必须尽快把那份协议交给他们。”阎母闻言,转过头说:“好的,那你去警局后还会回家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