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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到了孟甜这个吃货口中却给改成吃货修真,全家不饿。
“姐,总有一天你会吃死。”
“哼我修真,就是为了多吃几年,否则老娘修它何用?”
某妹彻底的对自家老姐失望透顶了,在她看来她家老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人家别人的空间手镯中放的是修真宝器,可到了她家这个天才姐姐的“腰包”里,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食物,以及调料。
“妈,这还是你亲生的吗?”
某妹对于她这个先天佼佼者的姐姐满是鄙夷。
“明显的不是”
孟母连连摇头,慌忙把这眼前的马蜂窝给推出去,其实小时候她是很乐意逢人就介绍自家这个先天体质s的修真天才女儿的,可不知怎么的,没几天吃货的本质自从被表现出来后,他们甚至制造出了隔绝结界来控制这货的食量,可不知怎么的这家伙就是有办法能够通过各种渠道找到食物,再后来,家里也就变成放羊式教育了,任儿孙自由发挥,不在加以阻挠,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变本加厉的吃货公然把自家变成了食物存放处
“爸,好香,你是不是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狗鼻子老远就嗅到了食物的味道,瞬间孟甜双眼睁得很大,朝着门口扑了过去。【愛↑去△小↓說△網
“这可是帝国酒店的四月桃花饼,女儿想要吃吗?”
孟父可是腹黑的主,次次戳自家女儿弱点,如若说整个家吃货最怕谁,那可要说自家这个看似无害的腹黑老爸了。
“老爸你说,有什么是女儿可以为您效劳的。”
哈巴狗状态的孟甜只差少条左右摇摆的尾巴了,眼巴巴的望着自家那无比纯良的老爸。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我炼的那个丹药好像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把整个丹房都给炸了,我亲爱的女儿,能否帮父亲去查查原因顺便炼个丹那就更好了。”
孟父嘴角微微上扬,惹来一旁观战的母女一阵痛快。
“晚春桃花酿,初春迎春露,外加初雪落梅糕,老爸,你看怎么样?”
孟父听得肉疼,他家女儿可是越来越刁钻了,这一战他就开始有些把持不住,可再想想和那驻颜丹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而且现在他只是舍些食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成交”
咬牙应下后,孟父整张脸都失去了起初的得逞。
“对了父亲,桂花糕什么时候能给我吃,如若我饿到了或许会忘记刚才说了什么,搞不好又会想起更多的食物来呢!”
孟甜痴迷的望了望孟父手中的袋子示意。
“老子怕你了不成,小祖宗。给你慢慢吃”
就在这赤裸裸的威胁下,悲剧发生了,孟甜狼吞虎咽之下不知是不是天公不作美,她竟然毫无防备的迎来了劫数,此劫虽然比不过修仙的雷劫,但总归是种劫,修什么都要历劫,所以呢,吃货最终的后果就是活生生的被自己口中那还没有吃完的桂花糕了解了,搞了个肉体俱灭,灵魂飘零的结局。
她死了,这是孟甜睁眼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也可以说是第二件事,因为她饿了,很饿很饿的那种,突然一只黑兔从从她身边跳过,吃货瞬间扑过去,一把抓住了这移动的食物,张口就咬。
“不对,这是生的,不好吃。”
好习惯成就一个有品位的吃货,可她的手却依旧舍不得放开,虽然她不会做只会吃,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收集癖好,秉着现在不吃可养肥来吃的原则,孟甜缓缓地站起了身,准备看看她这是个什么情况,可起身的瞬间,孟甜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的身体好像缩小了,并且看上去还是那种若不经风的模样。
“啊”
兔子眼中红光一闪,毫不客气的就给了孟甜一口,手一松,黑色的兔子(食物)就这样在孟甜的眼皮底下跑了。
“昕儿”
就在孟甜还没反应个所以然来,她整个人就落入了一温暖的怀抱。
“”
孟甜表示很无语,从八岁后,她妈就没在抱过她了,这突然出来的大婶是谁,为何抱着她眼中还带挤水的。
别怪孟甜对眼前美妇无感,从她八岁后她就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什么感觉了,除了那些吃起来美味的食物,别的什么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不值。
“昕儿,娘亲与爹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好你的。”
美妇眼中多了一丝决然,搞得孟甜一个头两个大都没搞清楚所以然来,什么爹,什么娘,什么
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这脑子的记忆帮孟甜了个大忙,让她知道了她现在的身份以及所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若她没有想错的话,这应该是她那脑残老妹经常看的弱智穿越中才会出现的戏码,怎么就被她这个吃货给赶上了。
不过算了,随遇而安向来对于孟甜这种把什么都看的很淡的人来说没差了,只要有她想吃的食物,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娘亲,有吃的吗?”
弱弱的对着眼前的美妇叫道,美妇听得眼泪瞬间再一次流了下来,紧紧地拉住孟甜的手朝所谓的家的方向走去。
“咳咳”
房门中走出一位美男子,望着回来的母女,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病态,这是孟甜见到这男人给的第一评价。
“夫君,昕儿饿了,快把食物端出来。”
美妇远远地就招呼自家夫君给孟甜拿吃的,孟甜一听心中顿时美滋滋的,可当她看到美男手中端出的除了馒头还是馒头还是馒头以后,瞬间整张小脸都跟着扭曲了起来,不过当着眼前这对穷夫妻她多了一丝隐忍。
“昕儿,快吃吧!”
夫妻两人就这样无奈的望着女儿,眼中满是心疼。
第一次,孟甜觉得自己是个悲剧,且不说上辈子她吃什么有什么,啃着手中的馒头,心中各种不是滋味,穿不暖,她可以忍,住不好,她依旧可以忍,可为什么偏偏吃也吃的如此将就,这是她记事以来许多年第一次光啃馒头,淡淡的惆怅在心中渐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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