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特别晴朗,a师三团正在全线展开猛烈的攻击,此刻他们的防线已经越过边境十公里的地方。此时,潜伏在无名高地的敌后侦察小队,一刻也没有停止观察,队长张成一边研究地图,一边从望远镜的镜筒里,捕捉发现到的每一点敌情。
二点钟左右,负责警戒的侦察兵报告,山脚下发现了敌人。张成伏在茅草丛里,用望远镜向山下察看着,只见几个越南的公安军和“青年冲锋队”员正在对着他们占领的高山,指指划划地商量着什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下午两点多钟,三十名越南公安军占领了四周的山头,在路口要道上埋了地雷,越军每四人一组在山角来回巡逻。
“怎么办队长?搞他一家伙吧”二铁子摸索着爬了过来。
“再看看,先把情况摸清楚了”张成在近一年的战斗中不断的成长,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指挥员。
“队长,师指来电”身后的话务员小声的说道。
“什么指示?”张成并没有接过报话机,即使他接过来也听不明白里面说的什么,因为现在的话务员基本上都换成了温州籍的战士。
这主要是很多士兵及长官都是经过华国军队常规的训练,很熟悉华国的语言,并且了解军队结构,就连使用的通讯设备也熟悉怎么操作。而且当时我军使用的是组件简单的步话机,很容易被窃取情报,并且也发生了几次情报泄密的事件。
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我军的一首长意外听到队伍里有士兵说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方言,叽里呱啦的也听不懂,一问才知道是温州话,这种方言只有温州地区的人能够听出来大概什么意思。而且这温州话因地区不同还分很多种,别说是别的地区的人,有些时候就算是温州本地的都得仔细听,在进行辨别。这让他突发奇想,要不要让温州士兵来当通讯员,传达讯息的时候统一用温州话来说。
而温州话和小日子的岛国话的发音有些相似,这样可以更好的迷惑敌人,所以黄皮猴子的部队即便窃听到了我军传达的讯息,他们也识别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更没有办法正确区分内容。
“队长,师指命令我们掩护三团全员撤回”。
“什么,撤回?”张成惊讶的问道。
“是的,队长”
“再确认一下命令”张成低声命令到。
很快,话务员再一次确认了命令,张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队长,上面什么意思啊,我们好容易把防线推进到这么远,现在又让撤回”长毛习惯的叼着一根草棍说道。
张成摇摇头,他也很困惑,想了一下命令话务员“联系三团,确认一下撤退时间”。
“是,队长”。
“报告队长三团已经组织人员整理装备,预计天黑后后开始撤退,并且留下一个排跟我们汇合,交替掩护部队回撤”。
张成看了看表,离天黑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自己和侦察小队必须要坚守到午夜才能保证主力团队的回撤。
很快,天色已黑,三团各阵地开始交替掩护慢慢的撤出,但是狡猾的南猴很快就觉察到了我方军队的意图,顿时一阵炮火猛烈的袭来,子弹和炮弹像雨点一般朝小分队隐藏的地方砸来,张成知道这是军人的盲射火力,目的是为了扫清这一片的环境,以免被伏击。
形势万分危急,而张成巍然不动,小分队就静静的隐藏在对面敌人追击的必经之路上。
终于追击的敌人从暗堡和工事里密密麻麻的钻出来,而小分队选择了一处有利的地形,利用丛林和山地作为掩护,布设了密集的火力网。战士们紧握着冲锋枪和轻机枪枪,黑夜中的敌人身影不断逼近。
当敌人进入的射程时,张成一声大喊“开火”,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敌人被小分队的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有的倒下,有的慌忙寻找掩护。并且他们组织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试图突破小分队的防线。小队紧密配合,利用手榴弹和火箭筒进行还击,将敌人逼退。坚守着阵地,一步不退。
看着敌人慢慢的退下,张成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忙喊道“注意隐蔽,小心敌人的炮火”这次的炮火跟刚才的一定不一样,刚才的炮火只是试探性的清理一下这片土地,而接下来的一定是更加猛烈的,必然会像犁地一样的把这翻个遍。
果然,不一会,一道道火光划破夜空,整个阻击阵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队长,炮火太猛了,我们撤吧”一个满是血污的战士冲到张成躲藏的地方。
“大部队没有完全撤离,我们就坚守在这一步也不能后退”张成嘶哑的声音被炮火掩盖,对面的战士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战士刚要张嘴说什么,一发炮弹“啾”的落到了他们身旁。
“卧倒”张成大声喊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爆炸声把离张成几米远的战士炸成立刻两截,而张成也被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震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