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伎俩用在现在的沈绾棠身上,早已没了效果。
既然如此,何不调转身份?将这看戏之人也拖入局中。
沈绾棠整理好神情,规规矩矩跪在了贵妃面前。
即使跪在地上却也不卑不亢:“贵妃娘娘,您今日说的这大不敬之语,臣女便当做没有听到,还望贵妃娘娘与臣女性格方便,待臣女行完公务,自行向贵妃娘娘谢罪。”
瞧着沈绾棠这转变的态度,贵妃不由得眉心一蹙:“沈绾棠,你在说什么胡话!”
“臣女与皇上见面只为禀报公务,可贵妃娘娘却说臣女是为了勾引皇上,这禀报公务被贵妃娘娘说成是苟且之事,那您的话外之音,皇上岂不是……”
沈绾棠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抬起眸子静静瞧着面前一头雾水贵妃。
她沉不住气了,高高扬起巴掌,宽大的袖子也跟着扬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满口胡言!”贵妃的语气,急促中带着些颤抖,连带着脸上的肉也跟着一起颤抖。
袖子闪动的风将沈绾棠鬓边的碎发吹散。
一记清冽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皇上驾到!”
一个尖细的声音悠扬传来,众人瞬间低下头去,跪倒一片。
就连方才跋扈的贵妃也连忙转过身,蓦地跪在了地上。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饶是耳边高呼,沈绾棠的脑袋却一阵嗡鸣——这贵妃虽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门闺女,可却也是有把子力气的。
沈绾棠的侧脸火辣辣的痛,但在此刻,她也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这是在做什么!”
季寻川款款而来,凛着眉头,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怒自威。
“皇上,沈绾棠以下犯上,作奸犯科,臣妾正在教训她。”贵妃义正言辞,一张巧嘴倒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只是这次她算错了——方才的一切,都被季寻川瞧在眼底。
“哦是吗?”
季寻川转过头去,看向贵妃,低沉着声音继续问道:“沈绾棠是臣子,是朕的臣子,贵妃,你难道不知道,后妃不得干预朝堂政务吗?”
话音落下,贵妃这才明白过来,蓦地抬起头来,刚刚好对上季寻川那丝毫没有感情的眸子。
“若是连这些都不知道,那朕倒是想问问,贵妃的家教何在?”
季寻川眉头紧蹙,声音也高了许多。
一旁将这一切瞧在眼里的沈绾棠只道是寻常——这不过是季寻川最擅长的演戏罢了。
一个君王被臣子和后妃议论,饶是再没有气性,也要讨回些脸面吧。
更何况,这周遭还跪了一片的禁军。
“天天与淑妃一道,倒是沾染上了这些恶习!”季寻川冷声呵斥。
帝王发怒,在场没有一个人是不害怕的——除了沈绾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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