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忙好了拴柱忙着帮拴柱把内裤穿上,只是这人睡着了又这么沉,自己没有办法帮他把裤子拉上去,只好拿过来薄被轻轻的搭盖在腰中间护住肚子遮一遮。坐在炕边看着这人睡得那么安祥舒服,刚回来那会可是像雷神一样滚天动地的,全身都快让他晃散架了。
吃过早饭青悄悄的出了院子锁上了门,忙着去菜地里挖一些菜,准备中午好好的犒劳犒劳这个人,前段时间在镇里盖房子一定非常的辛苦,看这回来馋得?!
青和拴柱在家里忙的动静有点大,隔壁赵氏是知道的,何况拴柱嘴巴总是唧唧歪歪说一大堆。上午的阳光越来越热了,陈所长和袁宏两个人满头大汗跑回来了,忙着自己打水擦把脸。赵氏看到了忙笑着说,“回来啦?!调查出什么了?”赵氏看到袁宏灰头土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又是一无所获,“你呀别心急,你听到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我再给你反应一点问题,早晨拴柱回来,现在在青家里睡觉。”陈所长和袁宏两个人同时都惊讶了,两个人忙围着赵氏,“你怎么知道的?”赵氏倒是笑了,“早晨我听到了自行车响,然后又听到青家的门锁响就知道是拴柱回来了,只有他带自行车回来也有钥匙,后来厢房里面又有打水烧水的声音洗澡的声音,后来青又回来了,拴柱的嘴?!唧唧歪歪说一大堆,我不就知道了?”
陈所长淡淡的问,“拴柱的唧唧歪歪说什么了?说我们的案子上面的事吗?”
赵氏都有点不好意思,“跟你们的案子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原话赵氏是学不了的也说不了的说不出口的,拴柱那个骚男人!他说出那些话自己哪好意思说?!他一个骚男人说出的粗放之语自己一个老妇女怎么能学?
陈所长和袁宏看赵氏这个表现说话欲言又止,陈所长也明白了肯定说的是一些不堪的话,“拴柱和青在一块儿的时候经常说话吗?”赵氏即是难为情点点头。陈所长意识到了意识非常的敏感,“赵嫂子,这事很重要,你悄悄的帮我们跟青说说问问,拴柱每一次是不是都说一些话?还是默不作声?这个很重要!一定请你帮我们了解一下。”袁宏听着师傅的话也明白了,所有调查的女人里面没有哪个女人说那个男人会说话,都是说那家伙默不作声的就摸上来,一句话不说完事就走了。赵氏真是没有想到这事情还要这样去问人家,这合适吗?陈所长知道赵氏不愿意开口也知道赵氏顾忌什么,“赵嫂子,真的!这个事情一定要问清楚问仔细了,这关系到这个案子。”
赵氏受陈所长所托,看青回来烧饭,忙着悄悄的跟着青溜进了家里,自己一大把年纪的老女人怎么想起来多嘴多眼惹出这一圈事了?!陈所长既然问了自己还必须要帮他问问。青知道拴柱在睡觉,赵婶子看着就是这欲言又止的难以启齿的样子小声问,“婶子,有什么事吗?直接说。”
赵氏只好小声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青,“陈所长让我一定要问清楚,拴柱每一次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是不是哼哼唧唧的?他一在关照我说这事很重要,关系到他们的案子,他们怀疑有一个人和拴柱长得很像,但是这个人在床上是不说话的。”青听着明白了这是很重要!青一直也很担心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在村里晃荡,自己好像也遇到过这样一个男人,还是如实说比较好,“他每一次都说,自打我和他在一块他每次都说。”
花花背着一点点草回来了,撅着个小嘴,把松毛草放在草堆里。“娘,我捞了好多放在那堆着,我搞不动你去挑吧。烧好了没?”
青赶紧的出来,“小声点,小声点!你叔在睡觉。早烧好了,在厨房吃。”青忙着从厨房的架子里把一个简易的桌台拉出来,这种桌子平时是隐藏在柜子里面,用的时候把它拉出来就像一个桌子,这也是小木匠帮着想的主意置办的这东西,又不占地方又节约原材料,摆上馒头盛上蔬菜。花花不管不顾也不看看他叔是不是在哪里,直接上了厢房忙着洗洗就坐下来吃了起来。
拴柱听到花花娘俩的说话声一骨碌爬了起来,马上就敏感到了自己的内裤没穿,一定是青搞不动自己,忙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又拿上外裤套上,火速穿上上衣忙着进厢房,青看到了惊讶,“吵着你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了?”忙又打水给拴柱洗脸。
拴柱整理好衣服火火洗了脸,“歇不了!这几个月一直在那边盖房子,娘托人带了好几次话要加工米面还要砍柴。”拴柱忙坐下来看着花花吃的狼吞虎咽,“丫头最近能干了,薅了不少草?!”墙外之隔的赵氏听到了花花的回来了声音,忙进屋里把赵所长给拉了出来,指了指厢房的位置让赵所长在那里听着。砖墙只是普通的双层砖隔音效果并不是十分太好。
青盛来了蔬菜饭拿过馒头,“你这几个月一直都没回来过吗?你可知道?我们下王庄那边有一家报了强奸案。”拴柱大口的吃着饭菜点了点头。“那个女的都伤心死了难过死了,婆婆家一家人都骂她是个贱人,一村子的人都鄙视她指指点点,那个女的都被搞得生不如死。陈所长他们还在这地方调查,这都扩大到了好几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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