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对你说,”崇先微笑着,“王给了你不受世界控制的自由,你却又无形的成了世界的奴隶,很可惜,你和王一样,有着强烈的感情,这是弱点,也是至强之力,但是你清楚,世界救不了他,你夺位也救不他,如果强行延长他的生命,也只是将他的引量核心崩溃的时间延长一些,而且以他对王的忠心,他会支持你吗?”
“我明白,可我不会放弃,”羽坚定地声音传来,“你也明白,感情使人盲目,更何现,我还没有王漫长记忆的亿亿分一经历,难道我会比他更理智、冷静、淡然,像世界这机器一样?”
“说世界是场游戏的活,王座是编程,我们是np,好不容易脱离了ai的管制,我希望你能活得率真一些、自由一些。毕竟此生之后,你我都被命运的枷锁束缚,再强大的力量也要还给世界,都化为乌有,”崇先一脸真诚,表情却有些欠打,“语言交流是门艺术,可以用来相互试探,交换信息、诱导心理,你对那些弱鸡叼叼。不真不假情感真挚,成功地影响了他们的心理,这些年来当政治家心理学进步不少啊,也不知道这会对命运造成什么影响……可惜我是个不讲武德的好孩子,不会陪你一直废话下去的,你接我一枪,这一枪至多你花费一两年时间化解,你就别指望去干点别的事了,这一枪是完整王座释放的究极毁灭之志,意志中夹杂着丝丝空洞冰冷恐怖的虚无,如果世界帮助你化解,恐怕要折寿一大半哈哈,嘿嘿……”
他坏笑一声,一枪刺出,刺在了空气中,可是如果足够多强大,就可以隐约感到一种令人心惊的气息无形地出现了,给人一种抬头看天苍穹塌下来砸向渺小的自己的惶恐感觉,随后立即就消失不见。
他如同水墨画一样,渐渐淡去,留下无形的力量在虚空裂缝中不断向目标侵蚀。
“这一枪我蕴酿了五十亿年,请你品尝。”崇先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越来越飘忽微弱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放心,我的力量也消耗殆尽了,不会来找你麻烦。世界动在王座面前不堪一去,这一枪就足以让世界消失,往生门清空化为乌有。王座的力量受到诸多限制,但还能让世界恐惧,你错了,故人。”
“我就算是蝼蚁,也是个倔强的蝼蚁,”她轻叹,“这些力量足以将我摧毁无数次,足以让世界崩坏,但你却让它缓缓从虚空中通过零维与我的联系渗入我的身体,让我得以生存,你也是个重情之人啊……如果我自斩修为,跌落驭天期,失去与虚空的联系,你这一枪不就白刺了?……”
她的声音也渐渐消逝,一切归于平静,一切最终还原到什么也未发生过的状态。
幽深的炼金阵之中,一个人影笔直地落向黑暗深处,当这不幸的人将要变成一团打上马赛克的模糊物体时,他手中的剑发出一抹幽蓝的亮光,亮光托着他缓缓上升,然后飘到了一个正倚在雕花墙壁上,嘴角挂着一丝晶莹口水的天生我觉睡觉的少女腿边。
少女不知做了什么梦,嘟哝了一声,长腿一伸,精确命中某人的鸡窝头,所以只听“呯”的一声,轻则脑震荡痴呆,重则植物人永垂不朽,更有脑子无花,黄金爆头,导致僵尸眼馋窥视……
于是榧然凄惨地醒了,他痛到直接原地起立,随后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他发出一声惊叫,回在空荡的地下空间里。
“领滴哥玛雅,火星撞地球啦,欲滴肾啊,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啦……”
“你在鬼叫些什么?”蝶衣睡眼惺忪地瞟了他一眼,不满地嘟哝,好像是不满被打扰了好梦,“什么鬼……什么是火星,什么是地球?……”
“妈耶,走错片场了……”榧然揉了揉脑袋,于是鸡窝变猪窝,头发越发惨不忍睹,惨绝人寰震颤古今,“嘿嘿,早上好啊……”
说着露出了尬尴的笑答,这就是传说的狼外婆的笑容吗?如此僵硬如此黑?……小红帽智高欠费了才给吃了吧。
“不对!”蝶衣忽然反应了过来,扶墙起身,一脸震惊,好似她根本没睡觉,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你、你……你不是开挂放了条龙出去然后打架的吗???”
“你知道的太多了!”苍之暗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出现了,一脸沉痛,“小伙子,大义灭亲吧,把这个深深受着你的单纯小姑娘推入龙潭虎穴,让她忘记这件事吧!
榧然:一脸蒙批。纳尼?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我还不知道的东西?
“啊?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榧然挂着一脸蒙批的表情说道……貌似苍之暗了什么,我就昏了头,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应该在睡觉么?怎么又说开挂放了条龙然后打架了?怪不得我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你确定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引起的)……肾透支了?
他不淡定了,在心里向苍之暗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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