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娘朝花自闲福了一礼:“这都多亏了娘子。”
她连忙把人扶起来:“不必谢我,我答应了会帮你们的,再者说我也有我的目的。”
众人:“?”
正当大堂送客时,门口乌泱挤进来一群人。他们穿着统一的麻布家丁服饰,各个凶神恶煞。
永娘忙推着翠袖让她先去躲起来,自己先迎了上去。
“打我的那贱人呢。”曲成东喷出几滴唾沫恶狠狠咒骂道。
他身后又跟来了三个人,手里拿着棍子,人高马壮。
贱人二字一出口,一根棒槌便扔了过去,正中曲成东眉心。
身侧的人大喊了他一声:“少爷!”
“您没事吧少爷。”
“这次我的人可都看见了,就是你打的我。”曲成东说。
“棒槌打棒槌,是它自己飞过去的。”花自闲双手环胸道。
曲成东揉着生疼的额头:“你说谁是棒槌。”
“谁应我谁就是棒槌。”
“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曲成东一声令下。
家丁举着棍子便上前,永娘急着说:“娘子我们报官吧。”
“不用,报官了我今夜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她嘴上说,脚上狠狠踹在一个家丁的胸口,那人高马大的家丁一下便飞出了两米远。
楼里的一众姑娘们躲在柱子后面目瞪口呆。
三下五除二,半个时辰后还站着的便只有花自闲和两腿直打战的曲成。
“今夜翠袖姑娘在赤伶顶楼表演,你若是想息事宁人可以来瞧瞧,若是要闹事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花自闲说,捏起沙包大的拳头。
身边没了家丁保护,曲成东屁也不是,一扭头撒丫子跑了。
“好啊,翠袖。我不会叫你们好过的。”
“娘子是有意告诉他的?”永娘蹙眉不解道,“为何?”
花自闲轻笑:“他不是喜欢反悔吗,那就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反悔不得。”
暮色未收,空中泛着层浅金色,今日赤伶台上唱的是另一出戏,但应戏友要求加唱了一曲裴言之。
台上丁零当啷唱着,台下挤得满满当时不时升起一阵欢呼声。
“呵忒,一群婊子,唱曲跳舞?就该给老子跳。”曲成东骂骂咧咧,他刚到后巷。
不多时就在赤伶楼下见到了个臂弯里挂着篮子的妙龄女子,她面前放着一把梯子,像是刚从上面下来。
“从这儿爬上去,便能见到翠袖姐姐真好,还好带来了梯子。”说着她又要往上爬。
曲成东冲上去把少女从上面拉下来:“走开,去去去。”
“你要干什么!”少女哽咽,“这里可以直接到翠袖姐姐跳舞的台上,你想对她做什么。”
男人邪笑:“要的就是见她,翠袖...你且等着吧,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