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走上前来,近距离观察沈浪发现这黑珠如同一块宝玉一般。凑上前去仔细观察,沈浪还发现这黑珠内部如同透明一般,其内还有一缕黑色的雾气缓缓飘荡,而黑光正是从这缕雾气中透射而出。
看着眼前神奇的景象,沈浪的心脏飞快的跳动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沈浪拿起铁镐就向黑珠周围挖了起来。不一会儿,石屑脱落黑珠从岩壁掉落了下来,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看到黑珠脱落,沈浪连忙上前一脸惊奇的将黑珠拿在了手中。刚拿在手上沈浪便又吃了一惊。
这黑珠触感冰凉,如同在夏天握着一块坚冰一样。更令人震惊的是,这黑珠不知由何种材质打造,握在手中竟没有丝毫重量,像是将一团空气握在手中。
沈浪本以为这黑珠会是王执事所说的钨铁精,只是形状颇为奇特罢了。到时将这块“钨铁精”上交,那沈浪立马就能成为定风门的弟子,可以说是一步登天。
可如今经过仔细观察,沈浪敢断定这一定不是钨铁精。虽然它的颜色以及质地和沈浪见到的钨铁精有那么一丝相似,但钨铁精握在手中不可能没有丝毫重量,在沈浪看来钨铁精的重量一定比同等大小的钨铁石要更重。
想到这沈浪一脸失落,但同时心中也充满了好奇以及一丝不甘。如此奇特的宝珠,怎会没有丝毫作用呢。
于是,沈浪拿起黑珠在油灯下左看看右看看。可除了构造奇特外,沈浪也没发现其他特别之处。但沈浪仍不甘心,又拿起珠子用牙齿咬了咬,然后拿起铁镐不停的敲击着黑珠表面,可一连半刻钟过去,除了沈浪手臂酸痛外,黑珠表面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痕迹。
“难道是我想多了,还是说我用的方法不对?”沈浪摸着下巴,一脸疑惑。
“难道说是黑珠里的黑色雾气…”
想到这沈浪立马将黑珠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起黑珠里的雾气。
正当沈浪注意力都放在黑珠中的雾气时,沈浪却没发觉到手上的血渍正在一点点的被黑珠所吸收。血液在黑珠流淌,一点点的渗透进黑色的雾气中,最后彼此交融。
突然,一道强烈的黑光从宝珠中放射出来,沈浪眼前一花。
“怎么回事,刚才的光芒是什么?”沈浪一脸茫然。
“噢对了,黑珠。”
沈浪连忙看向手掌。
“嗯,黑珠呢?黑珠怎么不见了。”
沈浪在周围找了一圈,却仍没发现黑珠。
“啊~”
突然,沈浪脑海一阵巨痛传来,沈浪抱头痛呼。此刻,沈浪脑海如同被放进了一颗定时炸弹,一石激起千层浪,脑海在一波波冲击下快要裂开,好在沈浪意志坚定没有立刻晕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沈浪抱着头痛苦不已。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脑海中的疼痛越发剧烈。此刻,沈浪的脑海如同被刀刮被火烤,剧烈的疼痛刺穿头颅。终于,沈浪双腿发软,两眼一黑,在疼痛的折磨下晕了过去。
在沈浪的识海,神奇的一幕正在上演。一颗黑色的宝珠盘旋在沈浪的识海,一道道黑气从宝珠中流出。最开始这股黑气还在沈浪识海徘徊,好像熟悉了这具身体。没过多久,这股黑气开始从沈浪识海流遍全身。
这股黑气流过血管,又流遍全身经脉。黑气如同有灵性一般,它一步步的蚕食着沈浪的身体。黑气从沈浪眼眶里、口中以及全身上下的毛孔里,一点点的渗透而出。从身体内部到身体外部,从头到脚趾。最后,沈浪全身都被黑气覆盖。
如果此刻有人在外面看透黑气,便能发现。沈浪全身开始出现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纹,如同即将摔碎的瓷器。一丝丝黑色的血迹不时的从裂纹中渗出,很快沈浪便被染成了一个血人。
但这一切还没结束,没过多久萦绕在沈浪表面的黑气又涌动起来,不停变换。很快在沈浪体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这旋涡呈漏斗状,围绕着沈浪体表不停的旋转。
随着黑色旋涡的不停旋转,周围逐渐产生一缕缕白色的雾气。慢慢的白色的雾气开始向旋涡的中心涌动,最后流进了沈浪的身体。
…………
矿洞的一角。
“嘿嘿,你想的怎么样呀。是将黑铁矿都交出来呢还是把你的命留下来呢。”此刻一个身着黑袍,手拿折扇的青年正一脸玩味的笑道。
“哈哈,李少这次看来我们又要大赚一笔了。”跟在黑袍青年后面的两个壮汉也是一脸坏笑道。这两个壮汉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其中一个拿着一把铁棍,而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锤。那铁锤五六十斤的样子,看着好不威风。
“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定风门的弟子发现后责罚你们吗。”那个被拦住的青年一脸恐惧道。
“责罚?”
“呵呵,这矿洞如此偏僻。这里发生了点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谁又能知道呢?啊,哈哈。”
“别说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这定风门的弟子都得听我哥的,又能赖我何呢?”说到这,那黑袍青年一脸得意的摇了摇折扇。
“那你能给我留点吗,我这个月的任务还没完成呢。”那青年又一脸恳求道。
“留点儿?哼,我李在这钨铁矿山说一不二,至于你嘛~”
“你完不成任务与我何干!”
“行了,快点吧。本大少可是很忙的。”李收起了折扇,一脸的不耐烦。
听到这,那青年一脸绝望。同时心中又流露出一股愤怒。自己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最后却要为他人作嫁衣裳。如果把黑铁矿交给他,那这个月的任务一定无法完成。想想那黑斑虎的凶狠,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那青年暗暗咬了咬牙,抬起头用力的盯着黑袍青年。
“李,难道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那青年仍有不甘,一脸质问道。
李听后一脸不屑,摇摇头笑而不语。
青年似乎明白了李的意思,握紧了拳头。
“李,说的好听点你是王屠弟弟,说白了你不过是王屠养的一条狗罢了,你在嚣张什么呀!”
说完,那青年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过头立马向着矿山深处,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