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泽笑着点点头,“嗯,那闻公子慢些走啊。”
闻清远牵着小黑狗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黑狗回了回头,与阿宝的视线碰了对着。
小黑狗:“……”
“呜呜呜……”
浑身炸毛,挣脱闻清远的手,撒丫子就跑。
闻清远:??
不是。
他家一向温驯可爱的小黑为啥跟疯了一样。
……
上官泽陪着昌平公主还有德妃带着小阿宝继续逛。
他满头大汗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咦,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人在哭。”昌平公主看向德妃,“德妃,你听到了吗?”
德妃指了指前面,“好像是从前面林子里传出来的。”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道观周围,想来定是有什么事,咱们去看看。”昌平道,便率先迈步往前走。
后面跟着的上官泽暗暗松了口气。
真是天助他呀。
【呼呼,姑姑,你要做好准备,你马上就要看到外室了】
【不气不气,气坏身子没人替】
昌平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循声走去。
在树林深处,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满是落叶的地上,背靠着一棵大树,正暗自抽泣抹眼泪。
“我可怜的孩子,是为娘对不住你。
娘也是没有办法了,如果要怪,你便怪娘吧,娘只求你这辈子能够活下去呜呜。”萧良良将怀里几个月大的儿子放在地上,咬破手指,在帕子上写了几个字,也不知道写了啥。
萧良良又是一阵抽抽泣泣的哭声传来。
她拍了拍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做了告别,婴儿像是感应到了自己的母亲不要他了,哇哇大哭。
萧良良抹了几把泪,又抱着襁褓哭了起来,“孩子呀,我的孩子呀,娘也舍不得你呀,可是娘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身后的上官泽重重叹了口气,“那对母女看起来好生可怜。”
昌平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驸马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上官泽:?
心里隐约有股不好的直觉划过。
昌平眼眸一转,“德妃,走,咱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张了张嘴,想说,别过去,但看昌平一脸执拗,德妃点了点头。
“你是在扔孩子吗?”昌平站在萧良良身后,淡淡说了一句。
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正在哭的萧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