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萧谨元忽然昏迷在竹林当中,众人只是连忙将他送回府邸,又找了大夫过来诊治。
没人知道原因是什么,大家众说纷纭,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萧谨元生性体弱,应该是中了热暑昏了过去。
很快,这件小插曲便也无人提起。
江初月已经登记造册,领了门牌之后,便正式的成为嵩阳院的一员。
江婉宁还是和从前一样过来道贺。
“长姐,妹妹就知道你可以的,姐姐如今也进了这里,以后咱们两个就是同窗了,妹妹当真是欢喜无比。”
也真是难为她,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来。
“姐姐也是欢喜的很,以后日日都可以看到婉宁你了。”江初月微微一笑。
二人同在嵩阳院,她的存在对江婉宁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前世她还傻乎乎的帮着江婉宁去解释,王佩茹是江家二夫人,那么江婉宁和江心蕊自然就是嫡女无疑。
如今,就让他们议论去吧。
江婉宁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尽力保持着笑容,没过多久便告辞了。
下午便开始正式上课,江初月和薛玉瑶是新进来的,按照规矩只得坐在最后。
嵩阳
院的夫子肚子里都有大章,即便是滔滔不绝讲上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无聊虽然这些东西江初月已经听过一次了。
可如今再听,倒是又有新的体会。
直到中间授课休息的时候,江初月望向雨花台的外面,才发现那玄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道齐王是何时离开的。
江初月摇摇头,自己好端端的,想齐王做什么。
到了傍晚,授课才算是结束。
起立鞠躬,致谢夫子,然后便收拾了笔墨纸砚回府邸。
众人走的飞快,倒是江初月心中尚有疑问,便留下和夫子讨教了一二这才离去。
刚离开雨花台,穿过一处花园,谁知忽然一个巨大的包裹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她的脚旁。
江初月抬起头,却见旁边的大树的树枝上坐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英姿飒爽却又明媚如春光。
如今的沈安平也是十五岁的年纪,可是性子倒是顽劣如小孩子。
“这东西是给你的。”沈安平豪气的说道。
江初月捡起脚下的东西,脸上已经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
沈安平缓缓开口,“今日入学测试,所有人都赌你会输,我只随意压了你十两银子
便赚了足足千两,如此意外之财,理应你我一人一半。”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江初月一口便接受了,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
“你倒是爽快,寻常姑娘家突然得了银子,肯定会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半天才收,结果你却直接就收下了。”
沈安平睁大眼睛,从树上跳了下来。
“安平郡主美意,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江初月依旧笑着。
沈安平给她的银子她肯定是要收的,再者说现在的江初月的确是缺钱的很。
虽然在江家王佩茹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克扣拂烟阁的东西,可是她的月钱却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