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儿嫌恶的心里翻白眼:老色狼,一夜战三女,都累到吐血昏倒,这看见美女还眼睛放光呢。如果不是时机未到,我都要送你一程,让你快马加鞭去投胎了。
“皇上请伸出手。”林舒儿再次提醒。
她不是中医,但这时候医生看病不把脉,会被人打出去的吧。所以她只能装样子给弘业把脉。
上官枭旁边饶有兴趣的呵一声:“击蹴打的好的女孩子就很了不起了,想不到林三小姐还懂医术。”
林舒儿不冷不热的扔出一句:“日月相辉,阴阳相调,方是乾坤。意思是男人做的事,女人都能做。”
上官枭挑眉:“林三小姐是说女人和男人一样重要?”
林舒儿哼一声:“当然,女人也是半边天。”
“简直狂悖至极。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自古都是天包着地。女人怎么可能是半边天。”
“井底之蛙。”
林舒儿嗤之以鼻的小声一句,然后专心给弘业检查身体。
摸摸弘业的手,发现回弯困难。看他身体消瘦,面色仓红。按压他全身关节后有痛感。贴耳到弘业胸前听,有蜂鸣声。
“皇上,您最近两年来,是否会常常感觉疲惫,四肢无力,休息也很不好。”
弘业点头:“不错,孤常常会胸闷气短,肋间疼痛。每天都…需要袁谷子道长的丹药才能减轻痛苦。
上官枭插嘴:“林三小姐难
道看出我父皇得什么病了?”
舒儿没理上官枭,自顾将弘业的手放回去。
“皇上,臣女已经看出您得了什么病,但是您这个病治起来有点麻烦。而且,也绝对不能再继续服用丹药了。”
上官枭看着林舒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森。
怕死的弘业赶紧抬起半个身子,急着问:“孤,到底得了什么病?”
“皇上,您得了……”
忽然,门开。
宦官刘九托着漆盘进来:“皇上,您该吃药了。”
“先搁在那儿,出去。”弘业很是不耐烦。
“皇上,这药三个时辰服用一次,错过时间药效就不好了。老奴还是先伺候您服下吧。”刘九却是坚持。
“不吃,端出去!”弘业生气了。最近这刘九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都敢不听他的话了。
上官枭伸手将弘业扶起靠坐在床头,并伸手从漆盘上拿过药碗:“既然已经端来了,父皇就喝了吧。喝一碗药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林舒儿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子,又看着上官枭强买强卖的样子,脑中突然浮起一句话。
“大郎,该吃药了”
弘业不情愿的被迫喝药,一碗药一勺一勺又一勺的被喂进肚子里。
上官枭将空药碗放到床头柜上,回手将弘业放平躺,并给拉好被子。
“皇上,我继续刚才的说么。”林舒儿故意问一句,想试试弘业是不是还清醒的。
上官枭转身,并横移一步,让林舒儿看到床上情景。
“皇上身体虚弱,服药后已经睡了,林三小姐剩下的话不用讲了。”
职业的敏感告诉林舒儿,弘业睡得这么快肯定有猫腻。
不弄清楚,心痒难耐,便硬着头皮试探道。
“秦王,你母亲是皇上宠爱的云贵妃。你能力出众,已经将朝中一半势力笼络手上。太子已死多年,皇孙痴傻愚钝。新汉的皇位早晚都是你的,你何必吃相难看,着急要背上弑父的骂名呢?”
上官枭的阴谋被林舒儿一语道破,深邃的眼底倏地腾起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