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温润,吴安心头一荡,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云霓裳的肩膀被吴安嘴唇贴住,也是浑身一颤,脸红到了耳根子,羞得紧闭双眼,好似这样就什么都没有生似的,自欺欺人。
过了半响,云霓裳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吴安在舔自己?
云霓裳骇然道:“吴师弟,你……你在做什么?”
吴安猛然回神,吸出一口毒血,吐在地上:“师姐别话,以玄力护住五脏六腑,避免蝠毒侵害。”
云霓裳温婉的点了点头,只好任凭吴安施为了。
过了阵子,云霓裳的伤口不再青,明毒素被清除完毕,机会难得,呸,为了万无一失,吴安又吸了几口,才擦嘴道:“师姐,感觉好些没?”
可能因为毒素排除,也可能是因为羞赧,云霓裳的脸蛋白里透红的,整好衣衫,嗯了一声:“谢谢师弟。”
吴安笑道:“举手之劳。”
忽然,云霓裳惊呼道:“师弟,你的嘴怎么了?”
吴安这才注意到,自己嘴唇肿得像两根腊肠,是怎么有些疼呢,蝙蝠的毒素果然霸道,吴安道:“师姐不必担心,只是嘴唇被蝠毒刺激到了,过一会儿就消肿了。”
云霓裳歉意的哦了一声,现在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正要起身,忽然,吴安嗷的叫了一声。
吴安先前为云霓裳吸蝠毒,是半跪在地上的,一只没有死透的蝙蝠就好死不死的躺在吴安腿边,逮着机会,给吴安的大腿根部咬了一口。
吴安拍死了那只蝙蝠,但裤腿上有两个尖细的伤口正在涓涓流黑血,明他也中了蝠毒。
云霓裳眉头一皱:“坏了,若是不把蝠毒排除,恐怕有生命危险,师弟快些解了裤子,师姐帮你把毒血吸出来……”
吴安脸色一僵,蝙蝠若是咬在手啊胳膊之类的位置,让云霓裳帮忙也无伤大雅,可伤口在大腿根部,这不要命吗?
云霓裳因为情急之下出先前那样的话,现在也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想到吴师弟不畏蝠毒帮自己,自己又为何不能帮师弟呢?
“师弟,医者父母心啊!”云霓裳坚定道。
“这……好吧。”吴安只好脱了外裤,穿着一条裤衩瑟瑟抖,“师姐我是第一次,还请温柔点哦……”
“嗯!”云霓裳忍着羞意,蹲下身子,本来她闭着眼睛,不想看吴安的,可这样怎能疗伤?
她心里念叨了好几句医者父母心,而且又不是没有看过吴安,怕什么怕!云霓裳脸蛋红烫得像一颗苹果,便睁开了眼睛,将嘴唇靠向吴安的伤口,吮吸血毒。
吴安只觉得云霓裳的嘴冰冰凉凉,又软又滑,他两世处男,哪禁得住这等诱惑,差点就那啥了。
万幸以强大的毅力忍住了,可吴安忍不住生理反应,裤衩就像气球一般缓缓膨胀。
慢慢的,把云霓裳的额头碰到了,她骇然的盯着裤衩:“吴师弟,你这儿也被蝙蝠咬了么?都肿了!”
吴安尴尬不已,正不知如何回答,但他恍惚间看到了天使和恶魔,恶魔:“吴安,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么,就那里被蝙蝠咬了,让师姐帮忙疗毒啊,她那么单纯,肯定不会拒绝的!”
吴安看向天使,希望天使两句公道话,天使沉吟片刻:“恶魔得对。”
……
“师弟,你在笑什么?”云霓裳觉得吴安的表情好猥琐,狐疑出声。
吴安这才回过神,看着师姐那冰清玉洁的模样,他终究选择了尊重:“师姐,那是……生理反应,不是中毒……”
云霓裳虽然没听过生理反应几字,但她心思聪颖,推测出了意思,脸红更甚,低着头不敢话,继续帮吴安疗伤。
不多时,毒血都被吸出,云霓裳默默的去取了一捧水漱口,不是嫌弃吴安,只是她害怕和吴安一样嘴唇肿了。
吴安默默穿好裤子,只觉得今晚的月色真美。
二人一路无话,到得返回镇峰村,村民们都还没有睡觉,在村口翘以盼,吴安宣布道:“蝠妖被斩尽杀绝,你们不用担心了。”
“神仙大人万岁!”村民们像过年似的,放起了鞭炮,载歌载舞,随即又拿来香烛纸钱,祭拜二人。
吴安一脸黑线,他招了招手:“杜老五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杜老五恭恭敬敬的上前:“神仙大人请问,只要俺知道的绝不敢隐瞒。”
吴安直接道:“二十年前,你们村子是否杀害了一个叫做梅有德的人?”
先前对阵尸妖的时候,吸收了一定的恶意,知道尸妖的名字叫梅有德。
听闻梅有德的名字,杜老五脸色一僵,随即诧异的看向吴安,好似惊讶他怎么知道的这个名字。
那杜老五犹豫再三,苦道:“不愧是神仙大人,二十年前的事情都能知道……”
吴安心头一冷,二十年前的命案果然与这个村子逃不了干系。
杜老五继续道:“那梅有德是外地人,二十年前不知怎么就来到我们村,当时看他快病死了,就好心将其收留养病。”
“之后,村里十天半个月,总要丢个孩,后来被当场抓到,都是那梅有德做的,他装的病,真实身份是个人贩子,当时俺气不过,就用粪叉把他打死了……”
到这儿,杜老五有些苍凉:“本以为二十年前的这桩命案不会有外人知道,哪曾想逃不过神仙大人的神机妙算,要惩罚的话,您就惩罚俺吧,当时是俺打死的梅有德,跟别人无关……”
杜老五眷念的看了一眼村子,随即跪在了吴安身前,一副任凭落的样子。
杜老五以为吴安是为了追究责任,已然认罪,不可能再编假话,其实吴安只为解开心结,笑道:“你没错,杀得好!”
吴安庆幸,当时的自己还好没有放过尸妖,否则真是追悔莫及。这也给吴安上了一课,绝不能轻信妖魔鬼怪的话。
杜老五没想到吴安并无问罪,反而夸赞杀得好,他如释重负,也解开了二十年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