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之人说罢,便起身一纵,跳上树梢,疾驰而去。其形魅影起,闪身之间,顿时不见 白发之人起身,上前说道:“姑娘,在下好奇,刚才姑娘所用之物是何等宝贝?看来是威力十足,江湖上还从未出现那般惊人四射武器。” 说着,向两位女子走近。 张妡月细看走来之人,呵斥道:“尊下,且止步。本姑娘不喜陌人有十步之遥。” 白发之人止步说道:“两位姑娘兴许是误会在下,吾前来便是要告诉姑娘,前方有一人,江湖大名曰毒蝎子,此人善于伪装,其淬毒本领可谓是天下一绝,请两位姑娘慢行谨慎。” 张翡花一听,说道:“哦,那毒蝎子到底何方神圣,有何本领。” 白发之人说道:“哈哈,那毒蝎子,神秘异常,天下间少有人见过那人真面目。我此番前来便是受人之邀,前来相助两人姑娘。” 张翡花说道:“不劳尊下担忧,我自会有其法子。” 白发之人人转身说道:“那两位姑娘请自重。” 说罢,白发之人邪魅含笑,走进树林之中。其笑容相当邪魅,如一切皆是在白发之人掌握之中。这在张妡月看来显而易见。也笃定白发之人便是毒蝎子无疑。 行走三步之后,张翡花忽然动弹不得,口吐白沫。顿时昏厥,倒在地上。只见张翡花全身乌黑,躺在地上全无呼吸。 张妡月转身一看,心中吃惊。可此张妡月及其冷静。细看周遭,诊脉看中毒之情,收住方才悚然之气。不多时,张翡花脸上面黑如碳。昏昏沉沉,叫唤不醒。张妡月扶起张翡花欲要真气将毒气逼出体外。 欲要动手时,戴斗笠之人翻身出来,叫道:“姑娘且慢!这毒气若是姑娘非要用真气逼出,那一定会让这位丝毫无生还之气,请姑娘莫要用真气驱毒。” 张妡月一瞧说道:“不知为何,舍妹如此模样。全无气息,侠士这如何是好!” 白发之人一看说道:“是中毒,姑娘且慢用真气,不然毒气随真气反噬姑娘。这毒蝎子唯有这点伎俩,真是可笑至极。” 张妡月起身说道:“侠士,那我当如何?求侠士教我解救之法,若是侠士能搭救小妹,小女子定然会—” 戴斗笠之人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姑娘在此稍后,在下这就去追那毒蝎子。” 说完,戴斗笠之人翻身起,腾飞而去。来之匆匆 ,去之忙忙,看身影如电,丝毫没有怠慢,飞身疾驰而去。 行不久,见白发之人在一棵树下徜徉躺着。戴斗笠之人轻轻落下。“哈哈”一笑说道:“你既得逞,为何还不逃走,专程等我前来。” 白发之人“嘿嘿”一笑,微微起身说道:“当年,我等十八高手,愤愤不平,却无可奈何,只因尊下有人相助。时隔多年,你是否看出我将毒气放在何处才让那姑娘中毒?” 戴斗笠之人说道:“这并不重要,在下只是知晓解药在何处?毒蝎子你也知道那女子即刻便会毒发身亡。” “尊下真是有趣,吾乃前来对付那两女子,如何会带解药,尊下真是想错了。那毒气定然是无解,小子莫要在此耽搁时间,现在请来殷九鹤,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戴斗笠之人手中长剑烈烈出鞘,眨眼间便架在白发之人脖子上说道:“哈哈,那毒蝎子自此之后便在江湖上无声无息。这殷九鹤在下不会去叨扰,但尊下必然拿出解药,不然你必死无疑。在那位姑娘之前丧命,那就让尊下英名扫地。出战未捷身先死,尊下可无颜再行走江湖。” 白发之人脸色骤变,沉以其思,许久凉凉。稍时之后说道:“尊下想要做甚?这与你这小子无关吧!” 戴斗笠之人说道:“两姐妹不活,你也休想活着。” 白发之人哆嗦起来,看着泛着光芒手中剑说道:“尊下休要动怒,一切好说。” 戴斗笠之人说道:“那将解药交出,一切便有解决之法。” 白发之人说道:“真无解药,你得相信我。” 戴斗笠之人将手中长剑收起,说道:“毒蝎子,你那伎俩不过是小菜一碟,在吾看来,不值一提,在下已然找到解毒之法,休要在此说无解药可治,其实是你学艺不精,及不上在下分毫。” “哈哈,不错,你可用十年功力救人。在吾看来,十年功力对尊下来讲,不过尔尔。”白发之人说道。 戴斗笠之人一笑问道:“其实还有一招可解。别以为尊下所下之毒无解药,在下定然能解毒,但如此的话,尊下也必死无疑,在下可是为尊下生死祸福着想。” “哦!什么招式能解我毒蝎子下的毒,我倒是要领教一下。” 戴斗笠之人说道:“解铃还
需系铃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戴斗笠之人轻轻将手中长剑扬起,说道:“毒蝎子,还有一句话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你也中毒。” 白发之人身子摇摇摆摆,眼花缭乱起来。 戴斗笠之人说道:“如何?尊下将毒气混在山风之中,且下无色无味之毒。殊不知,在下也是下毒高手。” 白发之人说道:“看来你真是将在下这点下毒伎俩完全掌握,几年前是有那位神秘高手相助于尊下,现在却是自己动手,真是很了不得。当年,你一人单挑我们十八高手,今日一见,看来你倒是修为更高一筹。” 戴斗笠之人说道:“看那中毒情况,一时半刻无碍事,但尊下所中之毒,即可会五脏六腑华为血水,尊下若不想如此的话,那便交出解药。” 白发之人冷冷一笑说道:“那尊下怎知我有解药,而不去寻那下毒之人,你认为我是毒蝎子,其实我未必是真正毒蝎子。侠士如此为难于我,也无济于事。” 戴斗笠之人说道:“那我就绝不客气,这下子你可是遭殃了。当年你跌于在下手中,今日又是如此,那么尊下定然会遭到其他高手笑话。” 白发之人说道:“我等遇到你,可真是倒霉,看来我真的无可奈何,不过在下绝无胡说,真无研制解药。在下可是奉命要杀人。” 戴斗笠之人说道:“若是几年前,尊下可能会视死如归。可最近在下听闻毒蝎子找到一个失散多年后代。毒蝎子是硬骨头,闯荡江湖多年,天不怕地不怕,可江湖人最担心后代人。我想毒蝎子不会如此糊涂。” 白发之人深深叹气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解药吾会给你,可尊下要相助于我。若是让天云山庄其他高手知晓吾相助那位姑娘,必然会遭到围攻。” 戴斗笠之人说道:“那么只有一件事能让尊下彻底离开江湖。我可助你。请先交出解药。” 白发之人说道:“尊下要杀我,那你更无法得到解药。尊下不怕那两位女子毒发身亡吗?” 戴斗笠之人说道:“他们也非同一般,必然有时间寻觅解药,故而尊下给不给解药都无所谓。他们两人自是能找到解药。” 白发之人说道:“甚好,看来我只能去解毒。你这小子比三年前还能难缠,三年前是有人暗中相助,你才战胜我等十八高手。想不到如今再见,你这小子可最难缠了。” 戴斗笠之人伸手说道:“我给你解毒,饶你不死,那你也要交出解药。再磨叽下去,那尊下可真先毒发身亡。” 白发之人微微点头说道:“看来不用那位神秘女子相助,尊下也不是一无是处。解药想必汝已知晓,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戴斗笠之人说道:“哼哼!解药我自然是知晓,但是不敢确定是否能管用,所以要你走一趟。” 白发之人无奈,只有跟随戴斗笠之人回到了方才张翡花中毒之地。张妡月坐在一边,镇定自若,见有人前来,便轻轻起身说道:“侠士果然是重信守诺,果然将这贼人擒拿而来。” 白发之人一瞧张妡月面色红润,无一丝中毒之气,便说道:“为何你未中毒。不可能我这毒气只能能呼吸,便能中毒。” 张妡月一瞧白发之人说道:“哼哼,我与妹妹则不同,早年时,小女子中毒至深,食一灵药则活,如今小女子自然是百毒不侵,你那小小伎俩,焉能奈我何。” 白发人“哈哈”一笑说道:“不用我解毒,那就用姑娘一滴血,入中毒之人口中,即可解毒。姑娘体质特殊,百毒不侵,取姑娘身上血,自然能解毒。” 戴斗笠之人挥剑说道:“老匹夫,你可不要耍花样,不然你身上剧毒,休想有解药。” 白发之人说道:“哈哈,我已然没有法子,怎会诓骗尊下。如今在下落单,对你这小子来讲,对付我一人可是绰绰有余。” 张妡月起身,手指伸起,咬破手指,滴血直流。蹲下身子将滴血滴到唇边。未曾想到,血未入口,已然见毒气从身上冒出。黑气已经慢慢散开。 白发之人一瞧,不可思议,瞠目结舌盯着张妡月思量:“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看来武功修为不低,面相更是像那魏如萱,看来这女子与那魏如萱定然有联系。” 白发之人侧身说道:“喂,小子,在下已然说出解药之法,那你也要告诉我解毒之法。” 戴斗笠之人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解药,下毒之人,配一些解药,那还要毒药做甚。” 白发之人咬牙切齿,说道:“你这小子,是越加狡黠。” 戴斗笠之人说道:“那请尊下再施展神通,将毒气解药也撒在风中,让吸风之人皆能解毒。你这老头子,坏事做绝,不思毒气能害他人,随意释放,如此可
是为你积攒一些善缘。” 白发之人更加无奈摇头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我竟然拿你小子束手无策。真是一世英名尽毁。” 白发之人一听,袖筒扬起,连连挥动袖筒。袖筒之中飘出一股浓烟。浓烟飘散,白发之人说道:“小子,这下可以可否给我解药。” 戴斗笠之人转身,抱着剑说道:“哈哈,毒蝎子,你回去喝三碗清水,坐在烈火旁,烤上一个时辰,出汗便能解毒。我那并非什么大毒,如此便可解毒。” 白发之人“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小子还真是可恶。居然用我之毒,伤我之身。不知你这小子是如何取得我身上之物。” 戴斗笠之人说道:“哈哈,你想想看,若是想不到为何会被我取走,自毒自便是。” 白发之人一笑说道:“果然还是你这小子,好吧!置之死地而后生。” 戴斗笠之人说罢,便轻轻翻身起,跃身离开。 白发之人转身一瞧张妡月行礼说道:“姑娘遇到方才之人可千万要当心。那人并非良善之辈。要是此人存心要害人,姑娘绝非是此人对手。” 张妡月“哼哼”一声说道:“尊下之言,本姑娘可算听懂了,你这是离间之计,可我未必会相 信。” 张翡花起身,见白发之人站在一边,微微起身,有气无力说道:“姐姐,怎会如此难受,似无所力量一般。” 张妡月一瞧站在面前白发之人说道:“尊下还不离去解毒,难道要等那侠士归来不成。” 白发之人一听,便慌张离开。 张翡花醒来,一看周围,迷迷糊糊追问:“这是为何?我为何躺在此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张妡月叹气说道:“我等中了他人之毒,也算福大命大,有那位神秘侠士前来相助,不然我等两人必然葬身此地,看来我等在这芸芸江湖中,必然要处处谨慎才是。” 张翡花一笑说道:“我等有神功护体,为何能中毒。除非我等无机会运功抵挡。” 张妡月说道:“的确如此,那人下毒之法相当厉害,我等始料未及便中毒。看来日后我等行走江湖要相当谨慎才是。莫要再让人轻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