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公子一听此言,紧张兮兮一瞧周围说道:“诸葛公子,若是此话如你口中出,那可不妥,若是叫皇宫侍卫知晓,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那我等便无法与公子在此叙旧。皇帝密探不少,请公子当谨言慎行。” “不错,还算有人识大体。小心祸从口出。”掌柜笑意盈盈上前。掌柜有意提醒,告知诸葛乘风或许马上会大祸临头。 诸葛乘风一看两人,这不过是说出两人是皇帝密探身份而已。如此言语,让诸葛乘风明白不少,但还是一笑说道:“依我看来,天下间若是无人言语的话,岂不是令人大不所快,故而在下可是要一吐为快。” 秦玉也知道两人身份,见诸葛乘风多言数穷,便一笑说道:“看来公子是醉了,不如如此了,在下送公子回府歇息。” 苏天修说道:“两位兄长莫要担忧,此话诸葛公子不知言语多少,依旧是无所其事,请两位莫要就此理论,今日我等尽然而欢便是。” 诸葛乘风一听举杯说道:“逍遥任我意,何须染红尘,今日我等尽管在此地饮酒共谈乾坤,不问那红尘之事。” 诸葛乘风看穿几个人都是在畏惧什么,但还是我行无素,对他们畏惧之意视若无睹。 “楼上是何人?” 楼下传来啰唣之声,有人冲了上来。诸葛乘风一瞧,来人乃是一位身着锦衣之人到来。身后带有一群侍从。诸葛公子一瞧,便知来人乃是高贵之人。诸葛乘风放下酒杯一笑说道:“两位兄台可真是神机妙算,看来今日公子吾可是插翅难逃。” 来人一看诸葛乘风“哼哼”一笑说道:“不错,本官便是专程擒拿公子而来,有人在皇帝面前奏罪十三条,陛下大发雷霆,请诸葛公子到铁牢之中一游。” 诸葛乘风一看身边几位故友,“哈哈”一笑说道:“凭贵人一干人,焉能擒拿本公子如何?” “哼,本官自是知晓诸葛乘风乃是师从高人,京城之中无人能拿的住诸葛乘风,可是今日本官前来,便是要告知公子一言,天下之大,公子焉能置身事外,若是诸葛乘风忍心见诸葛大人遭殃,那便今日拂袖而去。” 秦玉一瞧来人说道:“阁下便是三皇子,看来今日乃是皇帝陛下亲自下令,不知诸葛公子所犯何罪?” 三皇子说道:“不愧是秦玉秦大人,竟然认识本殿下,吾此番前来便是便是奉命而来,因而有人在陛下年前奏事诸葛乘风十三条罪名,若是诸位高人在此阻拦,岂不是与陛下为敌。” 诸葛乘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来本公子今日是在劫难逃,那在下便与三皇子走一遭又如何?” 众人慌张起来,三皇子便命人将诸葛乘风五花八绑起来。 薛二公子一看众人将诸葛公子擒拿而去,便说道:“诸位乃是诸葛公子平生挚友,看来诸葛乘风此去便是锒铛入狱,诸位思来计谋,让诸葛乘风得一平安如何?” 苏天修起身说道:“唯恐我等是力不从心,今日之事,与皇族有关,为今之计,若是能救诸葛乘风者,天下间唯独玉真公主本尊,解铃还需系铃人。谁让诸葛公子不识好歹,屡次得罪公主,如此便是命数而已,我等也是别无他法。” 薛二公子一听道:“照苏公子而言,此事乃是玉真公主所为。那就难办了,皇家公主本来便是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看来诸葛公子要遭罪了。” 苏天修一笑说道:“在下看来便是如此,自诸葛公子归来,所是之非,何其之少,而陛下并无问罪于诸葛乘风,而此刻却倒打一耙,自然是有人在陛下面前奏之所事,非玉真公主,天下间无人可有此心。” 薛二公子听之,便说道:“那在下回去设法让长公主说情,他们姐妹情深,自会从中计较。” 苏天修微微点头说道:“吾正意要二公子斡旋,若是玉真公主一时任性,可是若是背后还有人要对付诸葛乘风,那岂不是置诸葛公子于死地。” 诸葛乘风被人擒拿而去,未过堂便入刑部大牢之中。入牢之后,三皇子便冷笑而去。诸葛乘风仍旧是笑意盎然,摇着孔明扇潇洒落座。有一狱卒上前,一看诸葛乘风入监牢,却是一副翛然之气,丝毫未惊厥。狱卒冷笑一声说道:“看公子乃是衣着光鲜,采斐然,未曾想到今日却如此不济,不知身犯何罪至此。” 诸葛乘风走上前说道:“本公子犯了十三条无名罪状,可本公子却不知所犯何罪,而这区区刑部大牢,焉能困住本公子,可本公子只能闭口不谈,就此居而持久,倒也不错。” “真是傻瓜。” 在监牢之之中,一对牢头身后,有人大声说道。 诸葛乘风一看,牢中有一肮脏之人,披头散发站着。此人更是有一身戾怨之气。诸葛乘风说道:“看来阁下有十分怨气,十分杀气,为何却落入此地。”
“哈哈,老子已然至此二十年了,未能出此地,而你这黄毛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初来此地之时,如阁下一般无所其能,逍遥无双,自认天下无老子可不足之地,未曾想到十几年在此早就无所出外了。” 诸葛乘风微微转身,坐在地上说道:“看来阁下定然是身犯重罪,可若是重罪,自会过堂审问,于此处罚,为何阁下在此十年有余,无人所问津。” “哈哈,公子真是不知所然也,那公子便在此待过堂便是,是非莫要打听,如此可对公子颇有好处。” “哈哈,若是阁下有冤情在身,本公子自会搭救阁下。” “真是大言不惭。”薛二公子到诸葛公子面前说道。 诸葛乘风一看薛二公子说道:“汝此番前来无非有二,其一便是告知本公子此番必然会遭难无救,因而本公子可是得罪玉真公主,如此便是欺君之罪,如此便是无所活命。而其二便是告知本公子,而本公子性命无忧,那么既然来了,便请公子一言而出。” 薛二公子说道:“吾此番前来便是告知诸葛兄,此番乃是玉真公主亲自奏知陛下,细数公子条条罪状,而朝中大臣也是有人奏知陛下,那人乃是御史台之人。因此此事兴许要波及诸葛大人,我等已然设法问询公子之事,看来是不容乐观,我知公子智谋过人,自当有救命之策,请公子要设法自救。” 诸葛乘风一听,郎朗一笑,说道:“看来本公子是在劫难逃了。” 薛二公子说道:“长公主殿下不让吾与公子多有交情,若公子安然无恙,自会给公子接风洗尘,若公子一故亡西,那本公子唯有与两位好友为公子披麻戴孝了。” 诸葛乘风一听,转身坐到草埔之中说道:“那请公子暂且回去,容思量三思,自会让狱卒告知薛兄。” 薛二公子叹着气向外走去。声声有凄苦之气。隔壁牢房之人大笑起来。笑声长长,响彻监牢。诸葛乘风微微叹气。坐在地上悠然摇晃折扇。笑声之后,隔壁牢房之人这才露出苦笑。黑黢黢脸上有一道鲜明刀疤,见到诸葛乘风露出枯黄牙齿。上前说道:“本人已然在此十年之久,所见之人非公子一人,看来公子此番是有来无回 ,可是见公子丝毫无所紧张之气,倒是坦然,莫非公子有越出之法。” 诸葛乘风起身说道:“哈哈,并非本公子有其所能,而是本公子随遇而安,生死看淡,即便是明早有人取走本公子这项上人头,焉能有所怯弱。” “那么在下叫五命,因而有五条命便活到现在,而监中之人皆称我五怪人,看公子颇有一些豪气,不知是否能告知在下。” 诸葛乘风起身,惊诧说道:“五条命,原来是阁下,早闻阁下已然正法,看来阁下还真是命大,至今还没有死,看来阁下还真是命长。” “哼哼,我当是一般纨绔子弟,未曾想到公子却是一代高人,看公子年纪轻轻,也知晓本尊。” 诸葛乘风上前说道:“可是一个早就正法之人,至今还在此,看来是有人故意将阁下藏在此处,想必是一位有权有势之人,看来在此十年之久未必无出头之日,阁下很快便能自此地而出。” 牢房之人一看狱卒,目送其意。狱卒带一群人离开,并未守在牢房之前。 诸葛乘风一看众人纷纷离开,周围牢房也是一群望而却步之人,便说道:“看来阁下并非是十年之前到此,而是借着玉真公主招揽江湖众人之际到达京城。可是阁下乃是逃犯,因此便自首来此,然是有人授意前来。” 五怪人露出一丝丝阴沉笑容,袖筒之中掏出五枚飞针说道:“哼,看来诸葛乘风果然名不虚传,正如公子所言,在下至此乃是取命而来。我这飞针一出,公子必然会命不久矣。” 诸葛乘风目视五怪人,微微向后退步说道:“看来阁下是有十分把握一招毙命 ,若是阁下并未一招毙命,那阁下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五怪人立即发出手中飞针,飞针穿过铁柱,向诸葛乘风飞来。诸葛乘风一看,心中震惊,眼前之人内力惊人,居然用手中掌力推着飞针穿过铁柱。如此力度可谓是天下一绝,自诸葛从三年前跟随殷九鹤下山以来所遇到高手无数,殷九鹤也告诉了自己这位师弟诸多武林高手。但看到眼前之人,对眼前之人是十分好奇,也充满疑惑。飞针飞走,常人是看不到任何凶器飞行。可是诸葛乘风飞身起,凌空旋转。飞针早不知踪影。诸葛乘风落在地上,微微一笑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完,诸葛公子折扇一出,飞针随着折扇飞出,五怪人一瞧,大吃一惊,随后翻身,惊慌逃出飞针。五怪人避开五枚飞针之后说道:“真是一代高人,在下这五枚飞针未曾失手,未曾想到竟然被公子收纳,看来今日在下不能杀掉公子。”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阁下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杀手,十
年来朝廷派出密探多方打听阁下下落,一直无人擒拿到,未曾想到阁下在此,我看阁下今日是与本公子一般 ,不能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