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气何止有点背,简直是人品大爆发……”宇唯轻松地调侃了一下近况就问,“各位长辈,你们现在可知我家人的下落?零星半点的也行,还望告知,不胜感激。”
“有啊。”木锦忽然大叫一声,“我昨晚梦到你爷爷啦。”
众人听了哑然失笑。
“梦到什么?”
因宇唯身上有忌命梦诀,所以并不认为是一句玩笑话。
木锦脸色变得阴沉,像便秘的表情,不再回应。
“小宇唯你身上有多项罪名,考虑你孤立无援,我们高层还是压了下来,只道你还是年轻。生门会塑造一个全新的你。”鹰茂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你且放宽心,你们世门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熬过去了,便是海阔天宽,春暖花开。”
“老伯,你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吗?我家里人怎么样了?”
宇唯嘴角有些笑意,表情变得激动期待起来。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鹰茂答非所问,却大有含意,又开始嘶哑地说道:“我这五个儿子里面,最让我放心的也就龚绝,只是他有三高,恐怕受不了牢狱之苦,其实也没多大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咳咳……”
愿泓忙在一旁轻轻地拍打鹰茂的后背。
“还没多大事?搞不好要枪毙的。幸好我安排了人去狱中告知了那个杀手,示意会照顾好他的妻儿,同时也是警示。看来他还血性,竟然自杀了。”
木锦用一种极为平常不过甚至轻松轻蔑的口气将一个残忍的事实说了出来,宇唯听得发指,浑身不适。
“爷爷,既然三伯没事,我先扶您回去休息吧。”
愿泓插嘴道,虽然他懂事成熟,但听到木锦的话也和宇唯有同样的感受。
“得,你们聊。”
鹰茂这句话倒干脆利落。其实他这几天还拖着病体前来,是自己最心疼的四儿子酒四还在外面与人周旋,自己也要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听到龚绝无忧,自然要回去通知酒四,好生歇息。其他的事管它是明日还是子时。
鹰茂缓慢地起身,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一只手被愿泓搀扶着往生门的通道去了。
“茂老哥也不容易。”
木锦叹道。
“得,他那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要是酒四被抓,他还会如此淡定神闲地在这里和你们唠嗑?他就是偏心!”
冯三爷显然知道更多的内情,但宇唯一点都不感兴趣,听多少是多少也就罢了。
“他家几个儿子那么多财产都给龚绝独吞,要我我也不喜欢他。”
萧q爷说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码归一码,如今他怂恿酒四强占龚绝楼房,又立下遗嘱不给龚绝分毫,这既是报应,也很是难看,不会做长辈了都。”
冯三爷分析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许鑫叹道。
“龚绝那时候还上萧门找我要给他出头,主持公道,其实就是要鹰茂改遗嘱,分钱分地,到了生门贼爷也在,酒四已指着贼爷的鼻子骂了半天,还好贼爷耳背。龚绝上前,推推搡搡,竟学生虫,要对长辈动起手来。”
萧q爷越说越来劲。
见冯三爷和萧q爷你一言我一语在宇唯,许添这等晚辈面前揭同辈的短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木锦不禁有些恼火,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可是越诋毁越来劲啊,那毕竟是命忌门的老大,最老的首掌啊。”
“就是,他刚在这你们不说他现在一走意见还挺大啊。”
宇唯大义凛然道,木锦没想到宇唯竟会站在他这边帮腔,眼光柔和地瞧了宇唯一眼,暗自佩服他的正气。
“你们自己家的破事都没解决就别话太多。”
冯三爷冲木锦嚷道,真是无敌破坏王,无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你家也没好到哪去,别以为你拿到花斧扳我就怕你,打一场就像当年一样认怂。”
木锦早就注意到花斧扳重出江湖,自己手又痒了,正想寻个由头大打出手,此时正在气头上,刚好撞枪口。
宇唯万万想不到这也能打起来,听完戏看武戏。
“不过这两天酒四为龚绝出狱而奔波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毕竟还是自家兄弟,要一致对外……”
萧q爷还没说完,木锦便拍案而起,飞身纵跃,所经之处像一条木龙,各种兵器应运而生,各在龙口,龙身,龙尾,龙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