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不寒这小子越来越虚了?现在说话都柔柔弱弱了,该不会是伤到那里了吧!”卿飞喝下最后一口酒斜眼笑道。
“你欠揍吧?”樱与影微笑着看向卿飞,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搞清楚,但是听到卿飞这么说,她差点直接一拳就打过去了。
“我去你大爷!”原本青楼月刚好伸出手想要接酒壶,但是卿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扔了,气得青楼月直接一脚就过来了。
“没有了,能怪我?”被一脚踹飞,卿飞有些懵逼,喝完了啊?能怪他吗?
”我去你大爷的!也不知道给我们留一点!”青楼月气得直接上脚踩卿飞,酒不是什么事,但是这货态度就值这几脚。
“打的好,使劲打,再去一个人,使劲踹。”樱与影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我来!”帝亦君二话不说直接原地起飞,凌空一脚正中卿飞面门,一脚从天而降的脚法直接一脚将卿飞的头踩进了土里。
“我去……你大爷的帝亦君……”地上全是石砖,石砖底下的泥土也不是一般的硬,今天要不是他卿飞头铁,说不定得当场饮恨西北。
“打死算了,一天出来气人。”慕容忆点了点头,恨不得也凑上去打卿飞一顿,但是因为自己打不过卿飞,害怕他半夜套自己麻袋。
“楼月,接着。”风亦笑着,再次拿出一坛酒丢给青楼月,看着几个人打打闹闹他也是开怀一笑。
“谢了。”青楼月接过酒壶,微微一笑,灌了一口又丢给了丰色,接着也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卿飞嗷嗷直叫。
“你们啊。”丰色摇了摇头,他看着青楼月知道他已经忍很久了,要知道卿飞可是一直在叫青楼月头牌,气得青楼月和他打了好几次了。
“你小子也不简单啊,一个人对战结丹巅峰高手,还能全身而退,靠着自己一个人还能在北荒深处之中来回厮杀,最后回到营地。”温琼林笑道。
“还好吧,运气好。”丰色笑着将酒丢了过去,被温琼林稳稳接住。
上次易安慕容忆丰色三人进入沙尘暴之中之后,易安和慕容忆都逃了出来,并没有和沙尘暴之中的那个人直接交手。
但是丰色不一样,他进入沙尘暴之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并且朝着那个人出手了,两个人打得很激烈,最后丰色也是全身而退逃了出来。
“你小子喝酒怎么老是拿这么烈的,我都快喷火了!要烧起来了!”青连年接过温琼林递给来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结果差点喷了出来。
“咋了?这么点酒就不行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风亦笑着摇了摇头。
“你才小姑娘!不对!应该是大姑娘!这么喝酒你要嫁不出去的!”青连年没好气的说道,他只是不经常和烈酒罢了,居然被人说成小姑娘。
“还是琼林的桃花酿适合你啊。”风亦再次拿出一壶酒对着青连年晃了晃,然后又是一口喝下。
“不过老老实实说,这么烈的酒,你每天都在喝,这样真的没事吗?你会不会醉啊?”青连年喝了一口之后有些担心,因为风亦的酒度数真的很高。
“酒不醉人人自醉,清风明月里,唯有酒相陪啊。”风亦笑着摇了摇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已经不会怎么醉了。
“咋了?道侣跑了?还是想到上一个噶了的道侣了?”两个打累了,都停下来了,这个时候卿飞也幽幽的探出头拿过了青连年的酒喝了一口问道。
风亦没有说话,只是把酒拿给了君天,接下来所有人都真真正正知道了什么叫做残暴,不过确实看得挺幸灾乐祸的。
“可叹清明时节雨纷纷,墓中逝者皮带抽散魂。”君天啧啧称赞,忍不住吟诗一首。
“噗。”听见君天开口,本来心情不是特别好的不寒也不逗笑了,他看着两个人,拿过君天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忍不住笑了出来。
“少喝一点,对你的伤势不好。”君天拿过酒壶喝下一口,不寒的伤势他也清楚,所以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陪着不寒的。
“没事的,今天还挺开心的。”不寒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什么。
“开心就好,那些事不要再想了,就让它埋进土里吧,或许真的放下了它就出现了。”君天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
“或许吧,我也曾想放下啊。!不寒笑着又低下了头。
“没事的,我们几个可是好兄弟,总有一天我们会陪着你一起,找出事情的真相,然后让当年的事情再一次浮出水面。”君天笑道。
“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有些悲伤?”风亦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鲜血,看着两个人有些好奇。
“没什么,就是在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打了不寒的那个女人按在地上摩擦。”君天递过酒壶笑着解释道。
“看见哥的力量了吗?不远了,大爷我很快让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强者!”风亦秀了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没好气的说道。
“上次若是我们在一起,她也不至于这么猖狂,要不是你们两个受伤了,也不至于这么憋屈。”肆雨捏着拳头有些恼火。
“上次我和不寒的秘法催动时间都还没有到,若不是强行催动她应该也不至于一个照面就把我们伤了。”君天叹了一口气。
“那是,我听说当时不寒都半步元婴了,要是全盛时期,她打得过个屁。”帝亦君也点了点头。
“虽然说还是要小心谨慎,但是我还是有些期待与她见面。”肆雨眼中全是杀意。
“下一次见面,灰都给她扬了!”元初也起哄,慕容忆易安几个人要连忙加油的喊了起来。
“扬了她!”